就算是换了身上那件红衣,葛琳琅还是能嗅到身上散发出来呕吐物的酸臭味。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葛琳琅看着在车上呼呼大睡的胡菟菟,掐了两下对方的脸不解恨,又掐了两下。
葛琳琅坐在驾驶座上,她拿着手机,滑过联系人列表,在那个名字上停留了几秒,她内心挣扎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嘟嘟嘟”
电话那边没响几下就接了起来。
“喂?”
葛琳琅一听到声音,
脸上一慌,她紧紧的握着手机指间泛白。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又传来了,她似乎很奇怪到底是谁打电话给她又不说话。
胡菟菟躺在副驾驶上毫没形象的睡着,突然脑袋一歪,一头撞在了旁边驾驶座上的葛琳琅身上。
而葛琳琅被旁边的胡菟菟一撞,彻底从恍惚中抽离出来,她看着手机里传过来的“喂”声音,又看着胡菟菟把嘴张的老大睡着,叹了口气,把电话摁断了。
被胡菟菟这一无意识的捣乱,葛琳琅感觉自己又闻到身上的那股酸臭味,回家一定要好好清洗一下全身,然后……
葛琳琅手放在胡菟菟的下巴处,往上一抬,把她张开嘴的口合上,嘴又打开,她不解恨的又一关。她恨恨的想:然后等你醒了,我们的一吐之仇该好好算算了。
葛琳琅把手机往后座一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最关键的是回自己的新家,天知道她老爹老妈为她俩准备了什么惊吓,想想就恐怖。
也就一个小时的功夫,葛琳琅把车开到了自己的新窝,她熄了火,看着熟睡的都打起呼的胡菟菟,嘴边还残留着晶莹的液体,似乎睡得很香。
要不要把她叫醒?葛琳琅也就思考了不过一秒,手快过于脑,在胡菟菟的脸上扇了几下,当作把她叫醒。
“醒醒,醒醒!”
胡菟菟迷迷糊糊,还做着美梦,梦中有一只特大且会动的鸡腿,一直散发这香甜的气息,诱拐着胡菟菟一口把她拿下,而胡菟菟是那种勇于付诸行动的人,真的一口咬了下去。
清醒的那一刻,胡菟菟感觉那个鸡腿似乎有点硬,而且肉好像不多,全是骨头。
“啊!要死啊!胡菟菟,给我松、松、松嘴!”葛琳琅被胡菟菟这突然一袭击,疼的脸都皱成一团了。
胡菟菟听到声音,立刻清醒了过来,看着狼狈的葛琳琅,在低眉看了一下自己嘴里的东西,不好意思的眨了两下眼睛,立马松了嘴。
“那个……”胡菟菟看着一脸凶神恶煞葛琳琅,怕怕的向后退了几下,很快就碰到车窗了,无路可退了。“嘿嘿嘿……我、我以为那是鸡腿呢,谁知道是你的……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鸡腿?!”葛琳琅有生之年那双手竟然可以被认错成鸡腿,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们该好好算算帐了。”
“算、算账?”胡菟菟懵逼,完全搞不懂那几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回忆了一下似乎全忘了。
看着脸色怪恐怖的葛琳琅,胡菟菟眼神飘忽,十分心虚,“我……**了什么事?”
葛琳琅微笑,“**了我!”
胡菟菟惊恐的环抱着自己。
“那是不可能的。”葛琳琅继续微笑。
胡菟菟听完松了口气,这一惊一乍的着实恐怖,“喂!葛琳琅,哪有你这样吓人的!”
“你更吓人。”葛琳琅白眼过去。
“额”,胡菟菟摸着头疼的脑袋,“我应该酒品还是不错的吧。”
“呵呵,那叫一个相当的好!”葛琳琅瞪着胡菟菟,继续咬牙说道,“既认错了人。”
胡菟菟胸口中了一剑。
“又差点让我妹丢了女朋友。”
胡菟菟胸口中了两剑,冷汗开始往外冒。
“又吐了我一身。”
胡菟菟中了三剑,眼神有点飘忽了。
“还有,”葛琳琅微笑,“你特么还把我当鸡腿,咬了我。”
胡菟菟中了四剑,已卒,她哪知道自己酒品如此不好,早知道!早知道她也不能不喝啊!
“我、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多事了。”胡菟菟心虚的尴尬一笑。
“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葛琳琅长腿一跨,整个人把胡菟菟圈在怀里,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来,给对方闻。
胡菟菟凑过去闻了两下,虽然有淡淡的清洁液的味道,但是那浓厚的且不容易淡下去的酸臭味顽固的混杂在其中,她皱起了鼻子,嫌弃的往后移开身子,哪知她已经靠在了车窗边,哪有逃离的道理。
“这……我**的?”胡菟菟心十分虚,她貌似好像回忆起来了一丢丢,但那时的自己不是只说“葛琳琅,我讨厌你”吗,怎么、怎么还呕吐了!
“你说呢!”葛琳琅狼牙都亮出来了,尖尖的像把锋利的匕首,“你不觉得要补偿补偿我吗?”
“哎呀!宝贝,你们在这**什么啊!”
葛琳琅与胡菟菟呈一个你上我下羞耻的动作,突然的声音传来,二人闻声望去,发现兔妈正用两手遮住眼睛,食指与中指之间叉开老大,丝毫没有起到遮挡的作用。
经兔妈的一提醒,葛琳琅才低头看去,她整个人把胡菟菟圈在了怀里,两人的距离仅有一指了。
胡菟菟一抬头,鼻间就碰到了葛琳琅的鼻间,刚顾着害怕与心虚了,也没有在意这么多,突然安静下来,胡菟菟才发觉两人此时蜜汁暧昧,她脸一热,头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