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舔弄他蜜洞的那个闻言抬起了头坐起,怒涨的yīn_jīng呈紫黑色,一柱擎天,靠坐着的孕夫也瞧见了,忍不住咬了咬下唇,拿手拨开了肥美湿润的肉唇,作无声的邀请。
“那我就先来了。”这个萧铭并不打算同他客气,摆明是打算提枪上阵,做之前还知会了另一个一声。
林知纤长的手指分开了肉唇,把那个小小的穴眼儿暴露了出来,常年被男人日夜耕种的花穴早就不是处子时那般紧了,而是裂开一道肉缝,缓缓吐着yín_shuǐ,一副欠人操的模样。
孕夫的腰身被垫高,双腿被折叠,拉起,分成大张的m字形,鸡蛋般硕大的蕈头就这幺顶开了欲拒还迎的花口,缓慢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占有了这个迷人的穴眼。
“啊……老公的ròu_bàng插进来了,嗯……太大了……”不论真假萧铭,那性器都有儿臂长,看起来很是可怖,勃起时更是青筋虬结,像一块黑红烙铁,捅进双性人那朵小花的时候,看上去简直跟上刑一般,两瓣白面馒头间的那朵艳丽的小花也不知是怎幺把这擎天孽根给吃下去的。
“这你就嫌大了?”操他女穴的那个嗤笑出声,腰猛得往前一顶,让ròu_bàng捣到了yín_xué的更深处,搅得那肉眼儿滋溜溜作响,奶水也在刺激下喷出来更多,伏在他上半身揉奶的那个因此遭了灾,被奶水喷了满脸。
“嘿,兄弟,悠着点儿行不……”这边这个本来就没有洞可插,yīn_jīng硬得发疼,还得看着自己的骚老婆一边挨操一边làng_jiào,嘴里亲哥哥好老公喊个没完,酸水都快涌到喉咙眼儿了,也为自己同意让对方先来的傻逼举动懊恼不已。
“呜呜……好舒服……啊嗯,操到穴心了……还要……”太子顶着滚圆的肚皮,费劲儿地把腿掰开任由男人操,简直笨拙得像只青蛙,肏他的男人反而潇洒,一顶胯就能结结实实地撞上他的雌心,膨大的屌头顶着穴心便不肯松手,用这种方式直接干喷了水嫩多汁的孕夫,阴精滚烫,喷得又快又急,男人的肉龙差点被刺激得交待在里头,得缓缓才能继续为非作歹。
搓奶的那个也停了手,一面看着孕夫被肏一面撸动自己灼烫的性器,偌大一个屋子只剩下了两位入侵者低哑的喘息喟叹声和美貌太子带着哭腔的叫床声。
“你来插会儿,我得缓会儿。”这会儿正享受着的那个萧铭实在冷静不下来,只能拔出来平静一下,那根抽出来的紫黑长棍亮油油的,确实是在爆发边缘了,再挨那sāo_xué咬上两下恐怕就能丢精。
好容易从对方手里捡了个漏,只能怪另一个萧铭太不顶用了,这边这个也不跟他客气,也是长枪直指目标,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女洞刚才被操上了高潮,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水多得能吓坏人,肉壁也追着yīn_jīng缠咬,淫心更是和能吃人一样,叼着guī_tóu就不撒手,导致每一次利落的chōu_chā都得在这儿耽误上一阵儿,磨得两人都心痒痒,更多了好多情趣。
“啊……这个老公也好会肏……痒死了……唔……还要老公磨骚心……”明明是笨重的身子,还扭得跟蛇一样,下身简直不能看了,用来生孩子的那处被一根长棍堵得结结实实,长棍一搅动起来就带着骚水狂涌,被操到意乱神迷的孕夫还会主动迎合chōu_chā的动1⊙2◇3♀d 〓▼◢作,看那明艳面容满面潮红,唇瓣微微开合,吐出好些不堪听的话来,那嫣红xiǎo_xué便夹着yáng_jù上上下下地吞,被肏到外翻的穴肉打眼看过去是完全成熟的肉红色,怕是日日夜夜地干上几年才会是这般情态罢。
林知此下完全忘记了真假萧铭的事,满脑子惦记的全是男人的jī_bā,不管他俩谁真谁假,且不论面貌举止几乎一模一样,那话儿也是一样粗壮骇人,太子殿下这会儿已把两根都尝了一遍,滋味都差不多,两根肉龙都能肏得他好舒服,他哪个都割舍不下。
“啊……又射了!”孕夫秀气的玉茎至今都是个雏儿,双性人的这处大概一辈子都没机会入洞,也射不出像样的东西,双性体只要被xìng_ài滋润个一年半载,以后光是chā_tā的穴眼儿他就能shè_jīng,当然双性人射出的这种“jīng_yè”是肯定不能使人受孕的。
前端出精,后面女穴骤然一紧,温热湿滑的穴径夹紧紫黑巨龙,高潮的同时肉壁震颤不已,一吸一吮的动作把埋头苦干的男人都搞得情热,总算是明白先头那个是怎幺差点被夹出精的了。
孕夫顶着个大肚皮,时间长了腰酸得不行,这个动作也不合适,腿麻得快,腰更是疲累,林知累极,身体也没满足,便换了一个骑乘的姿势。
男人仰面躺着,胯下巨物还精神抖擞着,孕夫撅着屁股,穴口对准guī_tóu蹭了好一会儿。他屁股这块怀孕之后圆润了不少,这是太子殿下的一处心病,双性人怀孕才是性成熟的标志,脂肪增多既是为了保护孩子也是激素失衡的体现,其中有些变化是孕期结束后通过健身可以恢复的,有些却不能,这些细小的变化很麻烦,也不方便林知隐藏自己双性人的身份。
女穴水太多了,太子殿下托着腰套弄了一会儿,那小骚洞就跟尿床似的一直淌蜜水儿,他自己视线被肚子挡着,还看不到下身淫靡的场面,看不到那条被他反复打湿的,如今已经看不了了的床单。倒是方才在旁边缓了好一会儿的那位又被这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