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爷这几日就是在处理这事,听工部的人勘查现场后说,那一带的地方压根没用补料,那条石根本就没跟土黏在一块,难怪江水一冲就散了。”
“既然这事已经在查办,王爷还有什么好忙的?”他静养的这两天,凤临每晚都会进房陪他一道睡,不过倒是甚少提及外头的事。
“嘿嘿,就是我跟王爷提了稻杆那件怪事,王爷不知道联想起什么,让姬大人带卫所兵过去了,王爷说趁着雨还在下,他们不方便搬移物品,所以抓紧时间赶紧查,要真查到什么,说要好好地赏我呢。”秦大宝嘿嘿笑着。
“你倒是精明。”说起稻杆,他不禁想起那回他一靠近稻杆堆,卜庄头就记得跟什么似的,也许里头大有文章,不过这是与他无关,他现在只想——“大宝,给我烧热水,我要沐浴。”
“易哥能沐浴吗?”
回答他的又是热乎乎的一个巴掌。“伤到头的是我,蠢的怎会是你?”
秦大宝摸摸头,无可奈何地去烧热水,差了厨工将浴桶给搬进夹间,还亲自服侍他更衣入浴桶。
“易哥,我给你刷背吧。”
“不用,我可以自个儿洗。”他不习惯洗澡时身边还站个人,当然,如果那个人是凤临的话,他倒是很欢迎。
“喔,可是易哥,你要记得你的头不能碰水,千万别洗头发。”
龚易不禁翻了翻白眼。要是连这等事都还要他提醒的话,他就真的是白活了。
“你出去吧,做事说话都要谨慎些,别给王爷添麻烦。”
“我知道,我在王爷面前要是能立功,也是给易哥长脸。”
龚易没好气地伸手过去,这回不是呼巴掌,而是用力地揉了揉他的发。
而这一幕,适巧让进门的凤临看得一清二楚——易哥赤身luǒ_tǐ泡在浴桶里的人,亲昵地揉着另一个男人的发……
“王爷。”秦大宝一见凤临,赶紧垂首问安。
“下去吧。”
“是。”
待秦大宝一走,龚易不禁探手抓着凤临的手,问:“怎么了,忙累了?”脸上没有笑意的凤临,他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凤临忖了下,伸手轻抚着他的胸膛,极具挑逗性地在rǔ_jiān边画圈。
龚易很受用,拉着他问:“要不要一道洗?”
“好。”凤临应了声,举措自然地在他面前褪得一丝不挂,大方地进了浴桶,往他怀里一坐。
龚易满足地轻逸一声,托着他的臀,长指已经很邪恶地滑到股间,凤临也没闲着,吻着他,大手便往他身下招呼了过去。
夹间里,一时间只听得见缠吻与水花喷溅的声响。
半晌,凤临气喘吁吁地趴在龚易身上,见他的发沾上湿意,忙道:“赶紧起来吧,伤口要是碰水就不好了。”
“不过是小伤而已,有必要这么紧张吗?”龚易没好气地道。
真是太不解风情了,通常这时候稍作休憩,就该预备二次大战的。
凤临已经起身取来布巾,先将他发上的水滴擦干了,再拉着他起身,仔细地擦拭着他精瘦的身躯。
“你自个儿浑身都湿了也不擦。”龚易抢了布巾擦拭他的身躯,大手却有意无意地抚过他半硬的灼热,十分确定再来两次都在合理范围内。
凤临盈着氤氲欲念的眸微眯着,像在犹豫什么,恼着却又欢喜着。
“喏,你待会有没有急事要办?”龚易哑声问着,两人紧密地相贴,刚发泄的yù_wàng又急速抬头着。
“没有。”凤临哑声喃着,啄吻着他的唇。
龚易不禁想,凤临真的很喜欢亲吻……他边回应,便推着他往架子的方向走,随即扳过他的身躯,背对着他。
“龚易?”
“你抓着架子,腿张开一点。”龚易揉着他的臀,拨开他的臀瓣,只见那粉色的入口还微敞着,接着他猛地往里头一顶。
“啊……”突来的进入,教凤临低呼出声来。
烙铁般的巨大像是发了狂般直朝深处而去,在凤临体内放肆地兴风作浪,教他痛着也狂喜着,随着他的律动逸出深深浅浅的羞人呻吟。
龚易紧扣住凤临的腰,从身后不住地深入冲撞着,被紧密包裹的快意教他不住地发出闷哼,感受到一阵阵令人恍惚的极致快意。
“凤临,你真是太棒了、太棒了!”他兴奋地往他的肩头一咬。
打一开始,凤临就是敞开身躯与他共享情欲,没有一丝的抗拒和嫌恶,完全忠于原始的yù_wàng。
就是这点,才会教他曾有一丝丝的愧疚,认为玷污了他这张白纸,但在确定两情相悦之后,那一丁点的愧疚早就烟消云散,反而兴起了更多调教想法,要将毕生所学全都实践在他身上,让他彻底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在热液迸射之前,龚易及时抽出体外,和凤临同时达到顶峰,气喘吁吁地贴覆在架子边缠吻着。
半晌,龚易将就着浴桶里的水替两人稍作清洗,着了中衣再走到内室里。
“你还没用膳?”凤临瞥了眼桌上的膳食。
“一醒来就浑身黏腻得紧,只想先泡澡。”
凤临将膳食端来,亲自喂着他。
龚易尝了一口,有些嫌恶地道:“油了点,盛夏了,还是清淡点较妥。”
“我也这么觉得。”这是临时找来的厨子,每顿膳食都是姬福开菜单,要厨子照做的,省去不少麻烦,但就是不怎么合胃口。
以往总觉得只要吃得饱就成,可现在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