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用膳看着园子一隅,也是种享受,你何不好好地陪我用膳。”事实上,他压根不排斥龚易,只因他的存在可以让凤临多些朝气,更可以让凤临别把心思都搁在凤迎身上。
说真的,这对姐弟感情太好,对他而言是有几分困扰的。
凤迎想了想,偎进他怀里。“你喂我。”
“好。”他宠溺地道。
“其实我们也已经好久……”她羞赧地垂下长睫。
宇文頫心一动,快手将她喂饱,随即将她打横抱起,直朝内殿暖阁而去。
两个月后,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地,就在番椒开始结果时,竟传出凤迎有喜了,大印举国欢腾,凤迎为了让所有人都能沾沾这喜气,下令全国税赋减半,大开宫宴。
宫宴自然是由龚易一手操办,但由于凤迎有喜,不适合吃川菜,所以她的膳食是由御医和御膳房研究另外熬煮的。
宫宴上,龚易指挥若定,待所有的菜都上桌了,他才溜进宴席里,陪在凤临身边,替他处理着海味一类,举凡要剥壳的,他全包办了。
“……迎儿,你目露凶光了。”主位上,宇文頫在旁轻声提醒着。“养胎呢,别动气。”
“子谦,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那家伙安分一点?”
“你多吃点,想想咱们的孩子,多积点德。”
凤迎一听,随即柔和了脸部线条,爱娇地偎在宇文頫身边。“我暂时饶过他,等我生下孩子,再跟他慢慢算。”
“好,你说什么都好。”
而席间的龚易莫名其妙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背脊,不禁低声对着凤临道:“你吃饱了吗?”
“差不多了。”
“那就走吧,我饿了。”他喜欢自己培养食材,等到食材长得肥美时,就是收成时,他想……差不多该收成了。
凤临赧然看着他,微羞地点了点头,很明白自己即将被收割。
番外 食、睡、性、也!
姬福不甚明白。
他明明从小就跟在凤临身边,极懂得凤临性子的,然而在乾坤城时,他确实结结实实地被凤临吓着了。
他从未想过那般温煦无害的凤临,竟会为了龚易失去理智,大开杀戒。
因此,在陛下下令要他盯着龚易时,他非常认真地研究起来,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有什么长处,竟能让凤临转变如此之大。
然而在王府里,他所能见着的,便是龚易在厨房里忙碌,弄出了一桌桌好菜,他必须承认,龚易的手艺确实是一绝,会教人连作梦都馋到醒来,而今晚那一桌他也尝到了,果真是教人赞不绝口,当然,他是不会夸他的。
而凤临只因为如此就看中龚易?显然不是。
于是,他继续观察。
待凤临吃饱之后,两人就如平常般进了房,通常到这时候,他就会直接到梢间休憩,可今晚,他在寝房的窗架隔了根筷子,使得窗子留了点缝,让他得以窥视房里的状况。
而这状况……一阵风过,姬福犹如石化了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什么,而他的双耳又该死地听见了什么声响!
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可是他的身后被个庞然大物抵着,整个人被困于窗架之前。
“……走开,牟庆!”他咬着牙挤出气音。
牟庆凑在他耳边,道:“不要。”
“你!”姬福一双大眼瞪去,突觉得温热的体温袭来,而他的股间有着异物,教他不禁比出一个手势,要他非退不可。
回应他的,是牟庆的磨蹭。
“你走开!”不敢发出声响惊动房里的人,姬福只能无声地斥道。
“小姬……”牟庆在他耳边低喃着,低沉又沙哑的嗓音裹着酒香热气,教他想避却又避不开。
“你这混蛋,饱暖思淫欲了不成?!”姬福轻声骂着。
“哪里需要饱暖思淫欲,你知道我对你……”话未尽,因为姬福捣着他的嘴。
“住口,不准说!”
于是,他沉默了。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从小只要姬福说住口,他便住口,所以沉默变成了一种习惯,但是这不代表他的心意已改。
“走开。”姬福推着牟庆,却反而被抓得更紧,甚至对方大手已袭向他的身下,吓得他赶忙抓住。“你做什么?”他惊慌抬眼,不敢相信牟庆竟如此大胆。
“你不明白王爷为何看重龚易,那是因为你不懂爱。”
“放手。”
“给你两条路,我在这里上你,或者是我回房里上你。”
姬福惊慌失措了起来,觉得牟庆根本是被龚易带坏了,要不怎会道出如此露骨又可怕的宣言!
“你喝醉了!”对,一定是牟庆喝太多才会说出这种吓人鬼话。
“没醉,还硬得很。”
“你闭嘴!”姬福的脸已经红得像是烫熟的虾,回身捣住他的嘴。
“小姬,你不懂,食是一种yù_wàng,欢爱也是一种yù_wàng,当爱上一个人就会涌现无数的yù_wàng,这是天性,每个人都一样。”牟庆贴近,不断用腿磨蹭着姬福的腿间。“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回房睡了。”
“谁跟你同房……”姬福浅喘着,想挣脱他,可偏是挣不拖他一身蛮劲。
“今晚开始。”话落,趁姬福不备,牟庆立刻将他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会梢间,决定将他正法。
不一会,梢间里传来姬福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教凤临瑟缩了下。
“唉,该教的都教了,牛哥还是不开窍,只好让小姬多担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