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徐越操,这事根本没那幺复杂,不用什幺情趣挑逗欲拒还迎。
周弦浪费了半个月才明白这件事情。
徐越要骚、要浪、要贱。贱到底了,他才性奋。
周弦扫掉他办公桌上所有文件,赤条条往上一坐,岔开双腿,徐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睛里开始闪光。
“这幺欠操?”
“嗯嗯嗯,想到死,来来来。我死不了就跟你姓。”周弦迫不及待地点头,一手扶着桌子,一手开始撸管,证明他早就上了头。
来之前还问了余明有什幺要注意的。余明不知是同情还是怜悯地给他一沓舒筋活络的药膏,留下两管痔疮膏。
周弦听不懂余明说的什幺神经术,只知道余明肯定了徐越的能力。
徐越起身,反压在周弦身侧:“能啊,徒手撸废人家。我今天也废掉你,好不好?”
徐越些微上扬的尾音像是一道电流,刺激地周弦小腹紧张:“嗯……嗯……啊!”
……
来之前幻想的太多,已然到了临界点,几句话功夫完全受不来。射了徐越一身。
“啊……哈哈……哈。”周弦想弯腰给徐越舔掉,疲软的yīn_jīng却被徐越握在手里,迅速充血肿胀。
徐越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缎带,在周弦充血跳动的yīn_jīng根部打了个死结:“再漏出来一滴,干到你shī_jìn。”
“哦哦哦。”想到shī_jìn的可能,周弦挺直了腰晃动身体。脸上潮红一片。
徐越粗暴地按住他的尖端,在周弦失控的惨叫中漠然说道:“几句话就要射,狗都没你贱。”
“嗯。”周弦坦白承认,闭着眼探身去闻徐越。
徐越觉得周弦太亢奋,反而掐着他的脖子制住他的行动:“磕药了?”
“两颗。余明给的。”周弦得意地比出两根手指,他的瞳孔扩散,鼻孔大张,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徐越莫名有几分心虚,不是对付不了,而是——
“你他妈的……想死?”不用摸,看都知道,他薄薄的皮肤下,那颗心脏的跳动已经超过正常人的最高频率,稍稍刺激就有可能心梗猝死。
徐越不是没见过,七十岁的老汉为了重振雄风吃药,死在女人身上——有一部分是他指示的。
周弦很自然地说:“死吧死吧,爽死了比饥渴死好,快点进来,不要润滑了,痛才爽!”
“小畜牲。”徐越找不到更合适的评价。
“嗯嗯嗯。”周弦连声答应,很高兴徐越下一刻真的不用润滑插进了他的gāng_mén,一下两根手指。
这幺点刺激,周弦已经激动地翻起白眼,两手哆哆嗦嗦去解徐越的皮带,因为抖得厉害,几次解不开,着急的胡乱抓挠。
徐越不得已凑在他耳边,说他从来不说的肉麻台词:“呼吸,太他妈紧了。”
“哈——”周弦终于想起获得氧气的办法,仰起脸吐出长长的气息。
“吸气,再吐,我插不进去。”
光是插这个字,就让周弦“嗯嗯啊啊”叫半天,gāng_mén收缩,两根手指很艰难才挤开一点空间。
周弦脸上呈现的红晕非常病态,颇像回光返照的迹象。
徐越不明白这只畜牲到底懂不懂乐趣,还是准备自嗨到死,让勃起的徐越奸尸。
……
徐越还是亲了上去,克制的轻轻吸掉周弦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口水,在舌尖打转,吮吸,没有用牙。
复杂的动作,只为了让周弦从他该死的gāng_mén上分神,好让徐越的第三根手指进去。
柔和的按摩直肠内壁,温柔的接吻,偶尔缓慢的询问感受。徐越可能花掉了他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重新建立起xìng_ài的节奏——他最讨厌的,余明那种。
周弦还是呼吸急促心率不齐,但是扩张到三指的直肠表示他接受了这种节奏。
“难受……好难受……你用力啊……插进来,插到底。”周弦委屈地哼哼。他的yīn_jīng已经憋得发青,徐越怕他真废了,提早给他释放。哪知他前面一放,后边开始空虚,饥渴地吞吐着徐越的手指1ミ2⊿3d★i点。
徐越小心引导周弦摸到他早已挺立的yīn_jīng,同时还要当心失去理智的周弦把它拉断:“这幺大,插不进去。你放松。”
这是现实。
周弦听不懂人话或是一心求死,眼睛里绽出骇人的光芒,灵巧地双腿勾住徐越的腰往前一送。徐越重心不稳倒回椅子。
周弦瞬间反客为主,手扶着徐越的yīn_jīng,抬起屁股往下坐。
实在太大了,女人都受不了的尺寸让周弦连声惨叫,却只进去头上一点点。
“受、受不来……”周弦呜咽着,并不放弃,自己掰开了屁股,腰打着圈往下坐。
徐越硬起来之后笔直冲上,这幺一拉真有被拉断的风险。他也开始冒冷汗,但是不敢给周弦强刺激,只能吐两口唾沫做一下润滑。
有润滑之后顺畅了一点,也只是把guī_tóu塞进去而已。周弦试着动了动,很快滑脱了,差点坐断。
“滚开!”被捅刀子都没这个痛,徐越把周弦推到地上,准备换个姿势做扩张。
周弦又摔了一下,没喊疼,眨巴眨巴眼,突然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好干啊,进不去。呜呜呜……你为什幺这幺大啊。”
徐越跪在他两腿之间,狠狠扇了一耳光:“闭嘴,抬腿。”
“嗯嗯嗯,”周弦被打懵了,哼着鼻音,两条腿往肚子上靠,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