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祈祷在回到黑鹰堡之前已经断气。”
黑鹰堡的人来得悄无声息,褪去时也仿佛黑色浪潮一样飞快退回幽深夜色里,鹄立本以为今日若要守住山庄势必是一场恶战,没想到黑鹰堡却忽然退走,律回将剑插回到剑鞘走回道鹄立身边,鹄立想起这家伙刚刚在月息抓向自己的时候忽然出手救了自己一命,心有余悸的同时不能说不感动,这家伙就是这样总是一声不吭,其实视线与关注没有一刻从鹄立身上挪开过,鹄立心中受用,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作为枯荣山庄的司卫长,不敌侵犯山庄的敌人,还要让自己的属下出手搭救,他又觉心里别扭,于是鼻腔里面发出哼的一声,假装不屑道:
“谁让你过来的?”
律回没有吭声,他的脸色有些奇怪,鹄立还以为他生气了,刚想出言补救,却看见律回忽然直直向着自己倒下,鹄立一惊,连忙伸手接住,结果在律回后背上摸到一手的红色液体,方才天色太黑加之比斗的速度太快,居然没看清律回被黑鹰堡堡主抓伤了。
如果不是实在留了太多血,律回不会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倒下,但是被鹄立接住的那一刻,律回安心地闭眼,早就知道这别扭的家伙不会说什幺感激的话,不过能有一个拥抱也足够了。
阴珏将自己的舌头咬去一大截,虽然性命拾回来了,却是说不了话了,他从失血的昏迷里醒过来,连着一个月都没有再见过月息,为阴珏医治舌头的又是那个老大夫,老大夫瞧见阴珏试图用残余的一小段舌头说话,无奈道:
“没用的,没有舌头根本说不清楚话。”
阴珏挺失落,不过又有些高兴,月息不是只喜欢别人给他kǒu_jiāo幺,他现在连舌头都没有了,月息肯定不能再折磨他了。
阴珏从小养尊处优,阴柯人却是只对自己的枯荣大法上心,对于阴珏疏于管教,阴珏便养成眼高于顶,颐指气使的脾气,阴戟也是看在这一点没有将他和阴柯人一同杀了,而是将这个废物哥哥软禁起来。如今连着几月被遇汐折磨的经历终是让阴少爷见识了许多以前没有触碰到的东西,原本骨子里的愚昧被洗刷,曾经被酒色腐蚀的脑袋终于开始思考起来了。
事实证明,虽然阴珏开始用自己的脑子了,他依旧是一个很天真的人。
阴珏的舌头差不多快好了,终于不用吃流食,虽然没有舌头吃东西不太方便,不过只要不吃鱼之类的食物应该没有太大的问1ζ2﹊3d▃i点题。阴珏刚刚吃完饭,就有侍女过来说是堡主传他过去服侍,阴珏混吃等死一个月天天像把脑袋埋在土里面的鸵鸟一样祈祷月息将自己这个米虫给忘了,谁知月息又叫他过去,阴珏兴心知月堡主睚眦必报,那日在枯荣山庄他破坏了黑鹰堡吞并枯荣山庄的计划,月息叫他过去肯定又是一番折磨,吓得他浑身一抖,苦着脸张嘴指着残缺的舌头给侍女看:这位姐姐,你瞧我舌头都这样了,还怎幺服侍堡主?
侍女不过是听命行事,别说是阴珏没有舌头,就算是一具尸体,也会按照堡主的吩咐抬过去,阴珏只能一百个不情愿地跟着侍女过去。
去伺候月息之前依旧少不了净身,可是这一次洗澡的环节怪怪的,几个负责伺候他洗澡的侍女居然让他撅臀,而后端着一个有细长壶嘴的水壶过来,阴珏说不了话,也看不见身后,只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戳进自己某处,而后有温热的水流涌入。
“唔……”
好涨……
等到将水药汤入阴珏的肠子,侍女示意阴珏维持撅屁股的姿势一盏茶的功夫,才让他将脏水排出,如此灌肠三次,直到阴珏排出的药汤澄澈了,又给他抹了滑腻腻的药膏,才让阴珏穿上白袍,带着他往堡主的寝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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