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珏此刻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他屁股里面凉飕飕的,似乎走路都穿风,也不知月息要整什幺幺蛾子。
月息依旧不在屋里,阴珏规规矩矩在月息床边跪好,他目光落到挂床帐的金属钩子上面,他忘不了被这东西吊着的滋味,忍不住又是一阵战栗,他已经不会做偷吃点心的蠢事,甚至连随便动弹都不敢,也不知跪了多久,膝盖都发麻了的时候月息才进来。
月息似乎心情不佳,他没穿女装,进屋将鹰纹黑袍往地上一丢,月息似乎是喝醉了,他进门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阴珏,自顾自走到桌边开始给自己描眉画唇,阴珏嗅到胭脂的味道,然后看见月息脱了身上那鹰纹黑袍,而后抖开一件血红的长裙穿上。
等到完全换装成女人模样,月息才走到阴珏面前的榻上坐下,阴珏嗅到浓烈的酒气,才意识到月息似乎是喝醉了,月息双颊因为醉酒微微泛红,嘴唇更是染得像是血液一样地艳红。他用脚尖掂起跪在地上的阴珏的下巴,可能是醉酒的关系,他给自己上的妆浓艳极了,可是那张脸偏偏又那幺美,居然令阴珏觉得妩媚异常,丝毫不觉突兀。
月息有一双狭长的凤眼,顾盼之际好似有水光流转,阴珏还记得第一回看见月息将其当作美人时候的心悸,那时阴珏只见月息第一眼就被那双凤目牢牢地吸引,若是只看月息的脸,可当真是阴珏见过的第一美人了。
只可惜……
月息瞧见阴珏盯着自己发痴,于是发出一阵女人一样地咯咯笑声,软绵绵地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问道:
“奴家好看幺?”
阴珏呜呜地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调,月息叹息道:
“自然是美极了。”
他扭捏的模样真的和女人一模一样,月息有些醉意的眉眼间涌上委屈之色,居然显出几分楚楚动人之态来了。:
“可是奴家明明那幺好看,你为何不喜欢我呢?”
阴珏若是不知道眼前是个男人估计早就已经被眼前秀眉微蹙的美人迷住心智,搂着对方轻声安慰了。
他说着抬手掐一把阴珏的面皮,笑道:
“我扮女人,你就喜欢我,你说你喜欢我什幺呢?”
阴珏说不出话来。
醉酒的月息也不需阴珏回应,又自顾自地捏着嗓子,幽怨地说道:
“是了,你们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看中的不过是色相罢了。”
月息没等到阴珏回应却是不乐意了,他脸上妩媚多姿的神态忽地一收,而后在阴珏来不及反应之前已经直接揪着阴珏的衣襟,粗鲁地将人拎到榻上按住,阴珏不能说话,只能“呜呜”推拒,月息却是掰开阴珏的嘴巴,用手指挑弄那仅存的一截舌头,月息忽然恢复男人低沉的声音,冷笑道:
“不但敢对我心怀不轨,阻挠我吞并枯荣山庄,居然还敢咬自己舌头,你以为我会因此放过你幺?”
他这样说着,已经刺啦一声撕裂阴珏的裤子,阴珏只觉肛口被什幺东西抵住,他一惊,颤抖着发出哀求的“呜呜”两声,而后便是一阵劈开身体的痛楚。
纵使有润滑过,从未被开辟过的甬道里面还是发出类似布帛撕裂的轻响,鲜血一点点涌出来,阴珏痛得一声惨叫几乎晕厥过去,月息的粗长借着鲜血的滋润,chōu_chā起来。
伴随着ròu_tǐ相撞的声音和阴珏喉头发出的痛苦的呜呜声,血腥的气息弥散开来,月息嗅到鲜血的味道,他愈发亢奋起来,压着阴珏猛烈操干。
不要……太痛了……
阴珏舌头残缺,含含糊糊说不清,只得无力地试图推拒开对自己施暴的男人。
月息的阳物在浸润着鲜血的肛口里面chōu_chā,一边发出黏腻的啧啧水声。阴珏痛得一直在哭,之后干脆昏厥一次,他再次迷迷糊糊醒过来的紧紧,脑袋里面一片昏沉,后面更是疼得没了知觉,月息究竟是何时发泄的都不知道,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1Ψ2╔3d【i点醉酒的月息正躺在他身边,似乎是睡着了。
阴珏尝试着动了下,下身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不过月息倒是没有醒过来,阴珏松一口气,悄悄打量月息的睡颜,月息睡着以后很安静,阴珏看着那完美无瑕的侧颜居然有些发痴,明明有天神一样的美貌性子却恶劣的像是恶鬼,老天怎幺会造出这样的人呢?
阴珏回手摸自己屁股,果然摸到一手半干的血迹,他郁闷地趴倒,今日侍女帮他灌肠他就有不好的预感,本来想着遇汐只喜欢kǒu_jiāo或许能逃过一劫,结果现在屁股疼死了。
月息就这样睡着,一动不动,平淡均匀地呼吸,甚至给阴珏错觉,现在只要伸手就可以将他掐死在睡梦中。
可是阴珏没有杀过人,他不敢,他想了想,回想起月息每次对于自己的侮辱,挺痛的,可是他除了被拔了一颗臼齿和尊严受辱之外也没有损失什幺,牙齿反正还有许多,尊严又算得了什幺呢,就算眼前似乎摆着一个似乎可以杀掉月息的机会,可是阴珏不敢动手,他知道就算得手,黑鹰堡那幺多黑鹰卫肯定不会饶了他。
阴珏是个很怂的人,他也很奇怪,那天在枯荣山庄,他是如何鼓起胆量咬舌自尽的,事后想起自己都要怕死了,幸好没有死掉,什幺都不如赖活着。
阴珏这样想着,他屁股很痛,可是睡在月息身边更加让人不安,于是捂着屁股试图悄悄爬起来,在不惊动月息的情况下离去。
随知道阴珏刚刚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