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宴过后自是秋狝,秋狝正是臣子一展风采的时候。皇帝尚年轻,也没有子嗣,自是没有皇子肆意作乐。李珩治倒是在第一日去打了猎,那帝王不管狩猎了什幺自然都有人捧着说些好听的话。
白日里用不完的精力放在了狩猎之上,宴席中还得与臣子周旋。到了夜里李珩治却不愿安闲,只想寻了那小床奴来寻欢作乐一番。只这小物去了教坊司跟着嬷嬷学唱曲,嘤嘤呀呀吊着嗓子也不知要去伺候谁。这身份变了自有新规矩,不得随意伺候天子,然而不过是个伶姬,偷梁换柱寻来皇家别院伺候帝王床榻也不是难事。
翌日晚上,就有庆公公带着身着宫女服饰的珮廷悄悄进了皇帝的院子。珮廷有些害怕伺候帝王,不知每一次相处之后迎接自己的是惩罚还是赞赏。一来二往次数多了,难免也对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有了几分恐惧。但他又习惯了男人的身体和气息,推脱不了那份渴望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帝王疼爱侵犯的情愫。
李珩治将珮廷脱了干净,替他披上自己的外袍,牵着小物出了房门。珮廷如往日伺候帝王一般时,套上了脚上的金锁链,步伐不大,也行走不快。安静的庭院里金链碰撞细碎的声音,虽不似那丝竹一般淫靡,却是更有几分隐晦的qíng_sè。珮廷虽然有外衣遮蔽,但这内里裸露的羞耻却让人难以自持的羞涩而动情,看上去竟却是格外动人了几分。
李珩治也没走远,只将人带来院中石桌旁。命珮廷自己撩起衣服,伏趴在石桌上露出羞处。那多日不承欢的后穴紧紧阖拢,看不出半分伺候过男人的痕迹。李珩治摸出一根玉质假阳,挑开那羞人的后穴。
“含那般紧做甚,珮儿松松口。”
这又非真是那小嘴,说张开就能张开。珮廷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却只惹得帝王狠狠地掌?腿根。那磨在石桌上的前庭有些疼,却惹的珮廷呻吟出声。
“上面的嘴倒是松开了,再叫几声听听。”李珩治不急着入穴,只挑逗着珮廷,不让他好过。珮廷叫了几句陛下,轻柔地求男人入了他的sāo_xué。可李珩治却坏心地让他唱曲,挑了那《郑风》里男女相爱的词句让他唱。
珮廷心下大惊,心知自己在教坊司的一举一动也都是在帝王眼中看着的,没想到那教坊司得闲的午后,自己那清唱的小曲也是被人记在案中报给帝王了。珮廷只得喑哑地唱起了那求爱的词句,每每唱出一句,李珩治就用假阳插一下他的后穴,每次入得都不深,却入得极狠,次次都插到了那动情的地方。等珮廷唱完,那紧紧闭合的后穴也早已松软不堪,甚至流出一点零星的肠液,濡湿了帝王手中的假阳。
李珩治将人翻了个面对着自己,让珮廷将假阳上的浊物舔干净,自己却扶着肿胀的阳物深深入进了珮廷的穴中。
“啊,陛下进来了,好烫。”珮廷抓着帝王的衣袖,如那浮萍一般随着帝王的抽弄起伏。
李珩治一边入着穴,一边抽打着珮廷的臀肉,吃痛的身下人便会随着拍打而含紧了穴中的大物。这般隐密的服侍让帝王的龙根舒爽不已,情事中的李珩治比平日要温柔许多,也不多话,只按着珮廷狠狠入穴,两人都得了趣。
秋日夜晚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凉,帝王倒是衣冠整齐,只拿出了胯间的大物,而这肿胀的大物也埋在珮廷湿热的后穴之中,半分不觉得清凉。这野外有几分野趣,帝王倒是爽了,苦了伺候的人裸着身子,有几分凉意,又得忍着羞呻吟给帝王听。
珮廷知道这院中暗处必有公公守着,这是为了帝王的安危,但这伺候床榻之人却要被人看了去,心里羞耻不已。
李珩治似乎是知道珮廷在做何想,命他将外袍尽数脱去,自己坐在石桌上分开双腿。珮廷羞得微微发抖,却只惹来帝王的拍打。
“快些自己分开你的小嘴。莫不是要朕来服侍你?”珮廷只得一只手分开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扶着帝王的欲根,让那滚烫的男根入进自己的穴中。这般入了千百次,李珩治终于泄在了珮廷温热的穴中。
珮廷不敢让自己脏污的yín_shuǐ沾湿了帝王的龙根。情事结束后规矩地跪了下来,那院中铺着的石子磕得自己膝盖疼痛不堪。珮廷扶着帝王般软的阳物,用口舌细细替他清洗阳物上沾着的秽物。
李珩治终是起了坏心,明知暗处有人守着,是为了自己的安危,却丝毫未曾顾及这身下人的脸面。这野外交合,也只有对着这身份底下的奴才罢。若是要与那宠妃寻些野趣,自是要挥退下人的。
珮廷收拾好帝王的欲根,正欲替帝王整理好下裤,却被帝王捏着脸停在那胯下。
“珮儿,含着朕的龙根,排尿出来。”李珩治那温柔的声音,在安静的庭院里格外清楚,那般的温柔,像情人一般却说出了这残忍的词句。
珮廷只觉得心里紧紧绷着的那根弦悄然断掉了。
那年在夹道里救出自己的殿下,那年在庭院里不嫌弃自己脏污的殿下,都是泡影。
如今……
只有这让自己当着一班奴仆露出羞处伺候的帝王,只有让自己在野外含着男人阳物尿在自己身上的帝王。
而自己,不过是最最下贱的床奴而已。予生予死,皆是在帝王的一念之间。
珮廷垂下双眼,放松自己的尿口,让那滚烫的尿液顺着自己的腿缝流了下来,慢慢打湿了身下帝王的外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