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听出了谭莳那满满的勾引,心里竟有些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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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尉迟羽和姜锦来到了国师的特设宫殿门口求见时,门外的祭司却告诉他们国师与谭莳在净身,不方便在接见他们。
祭司没有国师的命令不敢将人带进去坐,尉迟羽和姜锦在知道国师和谭莳是在沐浴,很快就会出来的时候,只好在门口等着。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尉迟羽差点就控制不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了。甚至守门的祭司心里也有些嘀咕,只是净身而已,为何用时要如此的久?要知道在尉迟羽和姜锦来之前,国师和谭莳就在里头磨蹭了半个时辰了。
尉迟羽问祭司国师什么时候出来的时候,祭司们俱都不敢多说一个字,不敢妄加揣测。
祭司们都是水当当的男子,与国师和谭莳相反的是他们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将他们衬托的更加的挺拔和冷酷,还带着一种神秘的味道。面对这样的男祭司,尉迟羽也不好发火,当她看向姜锦时,发现姜锦的神色严肃的让人发慌。
她抬手将姜锦额头上乱了的发丝拂开,安抚道:“不用担心。”
姜锦淡淡的点了点头,视线盯着紧闭的房门,仿佛要透过这扇房门看到里面的情景。
两人继续等了一会儿,当里面终于传来了谭莳声音的时候,姜锦忍着心悸走了进去,在看到国师和谭莳的模样时,心都凉了一截。
这两人之间……姜锦因为喜欢谭莳,所以他对情敌十分的敏感,他很轻易的就感受到了国师与谭莳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而且谭莳嘴唇诡异的红肿让他无法忽略。
这两人刚才究竟做了什么?他看向两人的腿,发现站姿都很正常,毫无吃力之处,这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国师见姜锦不住的打量着他和谭莳,微微蹙起了眉头。
国师领着谭莳坐下,没有要招待两人的意思,说道:“世子来找我所为何事?”
尉迟羽到了哪一处都能讨到一杯水喝,但是在国师这里,若是国师不乐意,女皇也只有干站着的份,何况是她一个世子?国师的地位太超然,能力太玄乎,尉迟羽看着坐着的两人,也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
事实上,比起女皇,尉迟羽在国师这儿感受到的压迫感反而是要更加强烈的。
尉迟羽恭敬的说明了来意,国师看向谭莳,谭莳冲他点点头,他便对谭莳说道:“我在静思房等你。”
谭莳在外人面前对国师也是十分的尊敬,半分没有在私下相处时的大逆不道,他躬身送走了国师,当国师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他才看向两人,面色冷淡的和国师愈加相似了起来。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做,与一个人待久了,就与这个人愈加的相似了,无关外貌,而是气质和习惯上的变化。
这样的变化却让姜锦愈加的不安。他想起国师刚才看他的那个眼神,心中更是焦躁,也有几分心虚和不安。
国师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知道他喜欢自己的亲弟弟?
但是国师身为易弟的师父,这般监守自盗又算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怪责他?
“世子,小锦。”谭莳让两人坐下,亲自泡了一杯茶,他泡茶的手势十分的好看,清淡却有着行云流水般的潇洒fēng_liú。
“易弟,你……你为何不回府?而且也没有捎一封信回来……我,我十分的担心你。”姜锦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亲昵和思恋,让旁边的尉迟羽再次的感觉到了当初的那股不对劲的感觉。
谭莳将一杯热气腾腾的清茶推到了姜锦的面前,道:“我日后都不会回姜府。”
姜锦怔住了,呆呆的看着谭莳,似乎都要哭了出来:“你……你不回去了,我怎么办啊?”
“你找个能护住你的人嫁了。”谭莳表情淡淡,但是却有几分安抚的意味,最后一句则是带着强烈的暗示意味:“彻底远离姜府。”
姜锦茫然的看着谭莳,眼泪还是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
谭莳并未与姜锦说太久的话,他言尽于此算是偿还了小时候姜锦的相护之恩,其余的,他与姜锦之间也并未太多的温情。
谭莳离开的时候,尉迟羽叫住了谭莳,朝他走近了一步,进入到一个亲密的距离,谭莳也并未退后,周身的冷淡气息却将所有的暧昧都阻绝了开来。
尉迟羽小声的对谭莳道:“姜易,我后悔了……我愿迎娶你和小锦进门,小锦为正君,会给你侧君之位,我保证此生不再纳侍,一生一世一双人。”
谭莳有些怔愣的看着尉迟羽,尉迟羽看着谭莳‘太激动’的脸,尉迟羽连忙道:“我以后一定会待你和小锦好的。”
谭莳张了张嘴,最后艰难的问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和小锦吗?”
尉迟羽以为谭莳是不愿意与人共侍一妻,耐着性子道:“你与小锦感情如此好,又何必介怀呢?”
不,他的意思其实是,这个尉迟羽哪来那么大的脸?居然还想双飞姜家兄弟?
而且还一副等着他感恩戴德的模样,当真是三皇女如今的辉煌让她也开始膨胀了吗?
而且后悔这东西,以后还有得他后悔的呢。
谭莳冷冷的撂下了呵呵二字,直接甩袖走了。
姜锦见谭莳与尉迟羽说了一会儿话居然就走了,疑惑的看向尉迟羽,尉迟羽将她刚才对谭莳所说的,立他为正君,立谭莳为侧君的话再说了一遍。
她期待的看着姜锦,姜锦却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