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膝盖着地的婴儿爬在珊瑚礁路上爬行,他们的肌肉强壮而精实,一个人的身上刺着一条黑龙,一个人的身上刺着一条黑豹。他们的身上伤痕累累,还有两个蛙兵拉着缰绳骑在他们身上。
“这…这是…这是怎么回事???”被带进别墅的男孩慌张地问。
“阿智?!”在天堂路上爬行的一个男孩同样惊慌地问,他蒙着眼却四处张望。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要在地上那样爬?!”
“阿龙、馒头你们过来。”一脸领袖气息的高雅年轻人开了口。“拿掉眼罩。”
“阿智!真的是你!?”馒头愈显深隽的脸庞上写满了喜悦,眼眶泛红。他顾不得主人没有命令,冲上去抱住了阿智。
阿智就这样被抱了个满怀,结实肌肉的触感,浓重的汗水味,甚至还有一丝血味与一缕腥味,这一切为什么如此熟悉?
为什么看着那个黝黑深隽的原住民男孩,他憨厚的腼腼笑容,他的胸口好紧,眼泪为什么不听使唤地从脸上滑落?
突然馒头惊慌地转过头,看着平台上的凤嗣,“主人?”
凤嗣摇了摇头。“他自己找来的,我还没无聊到干这种事。”
“真的是你!!阿智,我以为…我以为我…我再也看不到你了!”那个看来如此刚毅的男孩居然放声大哭,彷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一次哭尽。
馒头的泪水沾满了阿智的胸膛,他的哭喊让阿智无法克制也跟着痛哭起来。突然间阿智大喊:“馒头!是你!你是馒头!”他们紧紧地搂住彼此,彷佛再也不愿分开。
凤嗣淡淡地说:“是我输了。”
“主人并没有输。”阿龙恭敬地回答。
“你怎么会猜得到?”
“因为如果是我,就算一时失去,也不可能永远忘记……”
凤嗣转身离去,手一扬,一点闪烁的东西划过空中。
阿龙伸手接住,摊开手,两把钥匙躺在掌心之中。
番外铁笼
那是个用来饲养大型猎犬的狗笼,如今有限的空间却被一具红黑色的ròu_tǐ所挤满。狗笼直立着,一个高大壮硕的年轻男孩赤条条地跪立在里面,紧实的肌肉深深地卡在网状铁丝和铁杆之间,甚至让人怀疑如此高壮的身型是如何钻入狗笼之中。
一个人为什么会被关在狗笼之中?原因无他,因为他就是个远比狗还要更低贱的性奴。
他全身一丝不挂,只有挂在脖子上的一串小铁牌说明了他过去的蛙兵身份;而那经过长期锻炼的健硕ròu_tǐ,则散发着异样的吸引力。小蛙兵的双眼被皮带蒙蔽,他看来十分年轻也许还不到二十岁,线条分明的脸庞残留了一丝稚气,但恐惧、羞辱与痛苦的表情却占据了青春的面容。
粗壮的手臂被一上一下地反铐在背后,看着小蛙兵三头肌和背肌青筋突起的紧绷模样,不难想象光是这样一个动作就有多么痛苦;他的小腿屈起,脚踝和大腿被锁在一块,让这强壮的小蛙兵只能用膝盖支撑全身的重量,膝盖就卡在狗笼底的铁条上,显得淤青破皮。小蛙兵甚至想不起来自己维持这样痛苦而屈辱的姿势有多久了,六小时?八小时还是十二小时?身体的每一吋肌肉都在哀嚎着濒临崩溃。
但他还是奋力挣扎着想往上抬起身体,痛苦奋战的汗水在他线条完美的身躯上恣意流淌。因为他如果不继续撑起自己,他的gāng_mén将会被那无情的凶器整个给撕裂开来。
粗大的金属刑具深入在小蛙兵的柔嫩后庭,一圈是菱状锯齿般突起,一圈是浓密的鬃毛刷,还有一圈是暗红发亮的圆形突起,一圈圈交错上迭,忽快忽慢地左右旋转震动。殷红的血丝混着白浊的浓液从小蛙兵的gāng_mén里流到金属柱上,直径十公分的残酷凶器如今充满着他的后庭,但小蛙兵如果不撑起自己,那底下等待着他的将是十三公分、十五公分。
他胀红粗大的yīn_jīng和硕大饱满的睪丸则是被锁在狗笼外边,二十公分的粗红大剑不停地上下摆动,甩着那个穿在guī_tóu上的大锁,说不出的淫秽,而他穿在大屌茎部的四个小环也挂上了铃铛,一晃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而guī_tóu锁穿着粗重的铁链连到男孩的rǔ_tóu锁,每一次大屌摆动就会扯着小蛙兵黝黑挺立的大rǔ_tóu,让他厚实强壮的胸肌不得不紧紧贴在狗笼铁网上。
狗笼外摆着一台简单的控制器,七、八条电线从控制器连进小蛙兵染血的gāng_mén之中,那是在他直肠内持续肆虐的强力跳蛋,让男孩无法抑制地勃起充血,痛苦地甩动他胀红发紫的大屌。
倒形的大锁铁杆足足有铅笔粗,穿进小蛙兵的马眼,刺穿他饱满的泛紫guī_tóu悬在半空,大锁的厚实重量每一次甩动都带给小蛙兵撕裂般的痛楚,若不是男孩guī_tóu后冠状沟早被焊灼上一圈金属屌环,像钥匙圈般地卡住大锁,不然小蛙兵的guī_tóu早给扯开。
guī_tóu锁牵着铁链串在男孩结实胸肌的rǔ_tóu锁上,大锁的铁杆太粗太重,根本不可能穿在小蛙兵的挺立的黝黑rǔ_tóu上,其实这rǔ_tóu锁是穿在rǔ_tóu底部的胸肌,于是铁链的每次甩动都拉扯着男孩的rǔ_tóu还有整片的胸肌。
小蛙兵精壮胸肌的两侧,也被各穿上了三个笔杆粗细的铁环,穿着粗重的铁链绕过他的后背,蛮横地把男孩的胸肌往两边扯,让他无法抗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