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几天。
在陆浩立醒过来的当天晚上,洛司半夜三更的又出现在这栋房子里,然后不管陆浩立夜半惊醒的茫然就强撕了他的衣服,然后……
同样的情景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满地的衣物,床上的两个人,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
“别这么僵硬…”
陆浩立听到但没做到,还是硬得跟块石头一样。虽然这段时间都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这样的行为一样令他不适。
两人侧身而卧,薄被盖到彼此的肩膀,薄被虽遮住了身体,但还是依稀可窥到洛司放在陆浩立身上的双手在缓移时的路线,轻浮的在陆浩立全身上下眷顾。
洛司的胸膛紧靠着陆浩立的背,左手越过陆浩立的腋下伸到他左胸上抓拧,硕大的男物在他的股沟处溜动,然后像提醒陆浩立似的对着股间的mì_xué入口顶几下。
“唔。”陆浩立闭唇闷叫,十指攥紧覆在身上的被单苦忍,被子下那男人的手又在到处乱摸。
经过这十几天,陆浩立很清楚接下去的程序。
自那天晚上起,洛司几乎是天天来这里过夜,不过,因为陆浩立大病初愈承受不了他的yù_wàng,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实质的性行为,洛司只是一直肆意抚摸陆浩立,等觉得差不多了就让他用手或者用腿交的方式令他宣泄。
而陆浩立变得日夜颠倒。夜晚,洛司躺在旁边他根本就睡不着,何况是被洛司压在身上的姿势,有的时候在洛司睡沈了以后他还能小寐一下,可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他睡着后洛司就会突然兴起发情,而且又急又猛,跟着又拿他的身体去发泄。
几次下来,陆浩立学会在洛司走后再睡。他也完全搞不懂,既然他想要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反倒非要用这种方法?难道侮辱一个禁脔就真这么有趣?
“擦过药了?”洛司今天似乎不想那么轻易的放过陆浩立,他边爱抚着陆浩立肌肉结实的大腿边发问,右手撑在床上抬高上半身,跟着低下头舔起陆浩立的耳廓。
陆浩立心跳漏了一拍,他当然知道洛司在问什么,这些天也多亏了医生说过后方的伤口不能有房事,他才能幸免再度被同性侵凌。
洛司久等不到答案,不悦的掐住陆浩立的下巴扳过他的脸,说:“听不懂我问你什么吗?”
“我擦过了。”陆浩立别开眼后说道,乍听之下难辨真假。
其实他前天开始就没擦药了,原因是那里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不擦也没关系,而且每次擦药都要把棉签伸进去,就算是他自己弄的,可怪异感和羞耻感一点也没少,这种事能免则免。
“哦,擦过了…”洛司涵义不明的颔首,蓝瞳有种精光一闪而过,他邪佞的用指尖按了按陆浩立的穴口,云淡风清地道:“不过,我重新拿了瓶‘特效药’,给你擦进你这里面。”
陆浩立转个身躲开洛司的指尖,正面盯住洛司不知其意,疑云密布。
没对陆浩立解释清楚,洛司的嘴角弯起的浅浅的弧度,光裸着就下了床在衣物堆里找东西。
怀着不好的预感半坐了起来,陆浩立正打算看个究竟,洛司就先扔了一个小瓶子给他。
“这个东西,擦在你身体里。”洛司用的是命令的口气,双手环胸伫立在一边,对身体的裸露在外毫不在乎,完美的自信。
陆浩立看着手心中精致的玻璃瓶,像迟疑不解的回道:“我擦过药了……”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不会是好东西,佯装不知只想侥幸能逃过一劫。
但显然,缓兵之计对洛司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压根没想过隐瞒也不必要掩饰药的真正用途。
“我叫你擦就擦!别说这么多废话!”洛司不近道理的蛮横,话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随后见陆浩立还在慢吞吞的拖延时间,洛司冷冷的下最后通牒:“你在挑战我的耐性吗?”
陆浩立一个剧震,自嘲的摇了摇头便打开瓶盖,一阵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顿时散开在卧室里,这种奇异芬芳还有着令人精神放松的功效。
手指沾了点透明的膏体,陆浩立满脸麻木的正要把手探进被子底,洛司却蓦然三步做两步的上前,抓住被子用力一拉扯,整张被单这样就被他拖到了地上,让失去遮蔽物的陆浩立无所盾形。
“不…”抬起头时陆浩立噤若寒蝉,心却像被什么给紧紧扼住,然后人就不由自主的节节后退,瞪大了眼睛紧张而又难以置信。
又是这种眼神,盛满婪遝的欲火和激荡的狂暴,就像随时会扑来上吞噬了他一样。
“躺下,张开腿!”洛司富有磁性的声线变得暗幽。他看着眼前这副可以称得上熟悉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想去进犯,想去触碰,想重温那一次的感觉,深入他内部时ròu_tǐ得到的欢愉以及精神上的优越,仿佛,已经掌控拥有了他。
陆浩立握住玻璃瓶的手使劲到指尖泛白,不算薄的瓶身已经出现了几丝裂痕,只要他再用几分力就会将瓶子捏碎!
可是他没有,反而逐渐的减轻力道,瞳哞里严重混浊的情绪也被按抑,平复沈淀成死寂后如言躺下,曲起膝盖让修长的双腿呈倒v形,然后朝着洛司慢慢的张开。
“不够,再张开点。”洛司在陆浩立停下时强调,见他拖拖拉拉的就面有愠色,对陆浩立无聊的矜持感到烦不胜烦。
羞愤欲死的又分开几寸,陆浩立还没缓过神就先打个寒战,洛司逼近了他并跪坐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