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似的,低声念了一个咒语,一只小小的rum在他手心里用尾巴缠绕起他的手指,看着它的走动和飞着转圈圈的样子慢慢缓平呼吸,周全的握在手心里像是唯一的依赖,仿佛这小东西能有将他拉出沼泽的力气似的,他再一次站到柜子前面。
此时他的瞳孔里被渡上一层模糊的暗色,整个人显得更加有距离感,他站在柜子里面用手关上柜门的那一刻闭上了眼睛,他的全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手心的rum让他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人,他僵硬的身体在颤抖着,难言的晕眩袭击着他,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拳,rum在他手中被捏得消散,惊慌得开始呼吸困难,紧皱的表情早已被恐惧弄得扭曲。
“马尔福家的小子不会是不敢来吧”老诺特站在一旁斜着眼看向站在一旁握着蛇头杖的卢修斯。
“除非你的儿子通知错了时间。”刻薄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用力到泛白的指关节泄露出的紧张并没有被人发现。
“我怎么听说他被摄魂怪吓得屁股尿流。”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只会变成臭虫的残渣,简直是贵族的耻辱。”
老诺特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是一只虫类,这让他顺利逃脱了阿兹卡班。
人声拉回了德拉科的理智,终于睁开眼,松开满是指甲痕的拳,他有些狼狈的在黑暗中用手拨去额角的冷汗,推开柜门从容的迈出脚步走下来。好像这一刻,有些什么东西在德拉科身上崩裂和重生。
挂着傲慢的表情,拿出擅长的假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在阿兹卡班呆久的人才会遗忘时间,和教养。”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坐在上座的黑魔王,对他行了一个标准的欠身礼:“马尔福家从不迟到,愿为您效劳。”
“很好,”伏地魔双眼狂热的看着消失柜,“很好,让我们提早给霍格沃茨一份圣诞礼物。”
“随时等候您的吩咐。”
伏地魔看着弯腰之人的发顶,少年的身上已经看得见一层覆着的薄膜伪装起自己,虽然并不厚重也依稀让他看到了卢修斯当年的模样。
“我的摄魂怪不会攻击有黑魔标记的人。”轻缓而粗哑的声音不知道是在询问上次自己派出摄魂怪令他招架不能的事情还是在试探他是否想要接受标记的事。
“主人,德拉科还不够成熟。”卢修斯急忙插入了话题。
“卢修斯,我很看重马尔福家……”伏地魔说的不紧不慢,“我不会让你失去这个独子,至少不会是摄魂怪的嘴里。”
“马尔福并不畏惧死亡,一切都为了您的荣光。”
“真是动听。”老诺特鄙夷的吐槽了一句。
马尔福回到了霍格沃茨,带着新的任务:圣诞前将消失柜放出,让霍格沃茨被摄魂怪光临一次,这期间他只需要躲回马尔福庄园,等摄魂怪们回来后再回去收回消失柜。
他走出有求必应屋,这个任务毫无危险,而且很简单,不是吗?
er.36
“哈利!”安吉丽娜从人群后面追上来叫住了他,“我特地去确认了一下,24号教育令不会影响到魁地奇球队,今晚的夜间训练继续,不要迟到。”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突然凑到哈利耳边低声严肃的说,“乌姆里奇教授好像想要重新找一位搜球手代替你,幸好当时麦格教授在场,你有得罪她吗?”
哈利几乎是无奈的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挫败神情,her这个名字现在大家都知道是站在邓布利多的一方——宣称伏地魔归来,和魔法部对峙的处境步步升级,比如那些打着重新确认图书馆书目名义驻扎进来的官员们总是四处在霍格沃茨的各个角落里游荡,哈利上一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他对福吉要搜索的东西毫无头绪,真的只是确认邓布利多有没有私自组织军队或者武器吗?当年战后魔法部一片混乱时,全身而退的政客里最具有传奇色彩的就是这任部长,简直可以用毫发无损(当然除了名誉意外)来形容,他躲到了哪里去?如果是赤胆忠心咒,以他的社交关系来看,哈利想不出有谁是福吉的挚友。
难道又是一个家族魔法?他依稀记得卢娜曾信誓旦旦提到过的传闻,福吉家有一支由火精灵组成的军队,难道会有联系?他到底想干嘛?邓布利多知道吗?
把毫无头绪的混乱思绪抛到脑后,今天可以和斯莱特林一起训练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好心情。
吃过晚餐后早早地来到魁地奇球场,跨上火□□在黄色的草坪上空盘旋,冬天的夜风冷冽地刮在身上为即将到来的训练呼啸着助威。
他敏锐地发现了黑夜里那一抹耀眼的温度,随即施展无声无杖魔法点亮了所有球场上的夜光灯,驾着扫把俯冲飞向那个令他不能压下唇角笑意的人,甚至用了几个花哨的动作,希望自己现在的表现能够更拉风帅气一点。
“嗨,drao。”
马尔福被突然亮起的光刺了一下,未适应的双眼微微眨了几下,睫毛的阴影投在深重的黑眼圈上,一种憔悴的美感融入这黑幕中像最精细的一笔油彩。他皱了皱眉终于把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略显亢奋的男同学身上,没有讽刺他的引人注目也没有回应他的问候,握着扫把的手紧了紧,留下他独自蹬了一脚冲向空中,他原本就想提前来试一试火□□的性能,以及发泄,释放一下最近压抑的透不过气来的压力,一股脑的往上空飞去,没有边界和规则,空旷得只能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和破空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