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特特来请他吃酒,再送他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菊花……”
在喘气的间隙,裴蓁有些艰难的抬起了头。
“裴相公,我听人家说,这小倌虽不众多,却有几个等级。”傅文灏眯着眼睛道:“一等的叫傻子动心,二等的叫爱女人的动心,三等的才叫爱男人的看上……”
“不如我跟在座的各位打个赌,裴相公生的一副好皮囊,到底算不算一等一的私娼……”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欢迎!这里是一枚新人,内容纯属瞎编,请勿深究,有缺点希望大家批评指正~绝对不坑~~
☆、遣欢情
深秋的京城,晌午时分,日光明晃晃的照在翊善坊宽广无人的大街上,除了散落在地面上随风卷起的破败枯叶,倒是有几分夏天的样子。深秋的京城,晌午时分,日光明晃晃的照在翊善坊宽广无人的大街上,除了散落在地面上随风卷起的破败枯叶,倒是有几分夏天的样子。
“就算是王爷不在,你也不能再来!贱货!”
一声透着刻骨铭心歧视的咒骂打破了此时的宁静,只见一个穿着白衫子的人影从宁王府的大门里飞了出来,实实在在的摔倒在地面上。
宁王府庄严隆重,就连门前檐角的狮子都比别家要严肃几分,偶尔路过的两三闲人看到这一画面,都有些奇怪的看着这场热闹。
世风日下,这年月被大户人家赶出门的除了女狐狸精,还有实打实的男人。
宁王府的家丁高大魁梧,翻着白眼向被他狠狠推到在地上的裴蓁唾了一口,抬起大脚来又是一记雪上加霜。此刻裴蓁的白色衫子已经沾满了地上的泥土和青苔,他扬起被打肿的面孔赔了个笑脸,慌忙的将散落在地上的白色药丸收拾进药箱子。
“是二公子叫我来看病,看病的……”裴蓁不敢站起来,只是坐在抬起头赔着笑。
他长的不丑,只是被打肿了半张脸,看着实在狼狈。
“都这样了你还卖骚?”那家丁走上前去想要提起他的领子,只是那布料实在不佳,竟然一把扯破了他的衣服,看到裴蓁一脸的惊恐,那家丁忍不住嘲弄道:“你不传染病就不错了,快滚吧,别老扯上我们公子。”
“你们实在是误会了……”裴蓁看到情势实在不对,只好连滚带爬的站起来退了几步,一边解释一边踉踉跄跄的向后躲。
那家丁看着他慌不择路的样子实在好笑,又装模作样的要打,裴蓁扯了扯烂了一半的衣服狂奔着钻进了小胡同,贴着墙一瘸一拐的跑着,直到再也听不到那家丁敞亮的笑声才敢停了下来。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裴蓁吐掉嘴巴里浓浓的一口鲜血,伸手揉了揉脸,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那衣服被扯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只要不用手提着,就会露出半个肩膀。
裴蓁叹了口气,一手扯着衣服,一手提着药箱慢慢的向家走去。
离开了肃穆而空旷的翊善坊,京城的人好似一下子多了起来,茶馆药铺,酒楼商店,小贩沿街叫卖,行人熙熙攘攘,天子脚下,繁花似锦。
裴蓁狼狈不堪的挤在人群中,直面着群众嘲弄的目光。此刻他既要捂着脸,又要提着箱子,更要顾着他摇摇欲坠的衣服,只恨不得能从身上长出第三只手来,更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蓁!”
一个颇为激动的男人声音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
裴蓁恨得咬咬牙齿,在路人哂笑的眼神中不得已的回过头去,眼前那人倒是有几分英俊,却给人感觉憨憨的,或者说有点傻。
“小蓁,你怎么了?”那男人关切的摸摸裴蓁的脸,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
“快走!”
裴蓁有些愤怒的一把拉过那男人的手,也不顾自己的衣服和脸,迅速的带着他穿过人群躲进一个无人的小胡同里。裴蓁受了伤,心里又着急,不由得蹲在地上大口喘气,那男人却是脸不红心不跳,甚至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二公子,你家我都进不去了,你还叫我来,你是不是想耍我。”
裴蓁扬起脸,恶狠狠的看着他。
“我正要去你家找你,告诉你今天不要来,没想到你已经……”那男人满脸的不好意思,他正是王府的小公子傅季珩。
宁王府著名的两个公子,世子傅季瑛俊朗无双,有才有貌,朝中同僚都尊称一声小王爷,而与他英明神武的哥哥比起来,二公子傅季珩仿佛与他称呼前的数字十分匹配,也就是传统意义上地主家也会有的傻儿子。
傅季瑛的人生经历,就是一个一帆风顺的传奇,而正与傅季珩相反。
傅季珩四岁时,傅季瑛十岁,在宴会上巧对了胡人使臣挑衅的对子,名满京城,被皇上赏识,而傅季珩却在众人面前把滚烫的热汤洒在了自己身上,哇哇大哭;
傅季珩九岁时,傅季瑛十五岁,四书五经二十四史倒背如流,留在宫中做了太子伴读,而傅季珩却爬树上房上蹿下跳,拿弹弓打死了太子送的白鹦鹉;
如今傅季珩十九岁,傅季珩二十六岁,去年由侍读荣升为太子府詹事,迎娶了太后的表侄女,大学士孙黎的女儿为妻,亲上作亲,一对无双璧人;而傅季珩却偏偏迷恋上名为卖药实为卖肉的男娼裴蓁,就连王府的下人都看不惯。
“你看看我的衣服,都被扯破了!”裴蓁扬起刻薄的尖下巴,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继续躲在这里被人笑话?”
傅季珩挠挠头,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