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变成了她。
显然她的手术并不成功,就算三年来不停地练习发声,依然做不到女人那样阴柔,身体各个部位也没有明显女性化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他多的两样东西不见了。
陆远山下来的时候,她正在公司大厅右侧的咖啡接待区等候,当她看见陆远山,满脸幽怨地走了过来,由于长期学习女人说话,她的语调奇怪又别扭:“陆哥,你可来了。”
陆远山眉头皱着,他实在不想看到曾经一起玩的兄弟如今这个样子,视线只好故意移开,坐在她对面。
“你怎么回来了?”陆远山让秘书上了两杯咖啡,他拿起一杯,轻轻吹着上面的热气。
“还不是在外面没钱了。”她阴阳怪气的声音让陆远山心里毛毛的,真想快点结束这次的对话,陆远山点点头:“我会帮你的。”
“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又说:“我听说吴时镇也回来了。”
“他也回来了?”陆远山显然有些吃惊。
“是呀,他还说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陆远山疲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精气:“他本来就不该走。”
不该走的人还有圣路希斯大学那名被杀的女生。
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警方一点线索都没有,死者家属带着一大群亲戚闹到了学校,死者母亲甚至在“默默无语”咖啡馆门前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人们看到她时,她已满头白发,她没有眼泪,据说真正悲伤的人是不会流泪的,她也没有说话,一句话不说。
学校高度重视连续发生的两起命案,第一起的凶手根据监控已经抓捕,第二起仍是没有任何起色,咖啡馆门前的监控显示那天进出的客人没什么异常,尤其是死者进去到发现尸体那段时间,也看不出任何异常。
“会不会是自杀?”
杜非凡只能提出这种假设,可法医的尸检报告却否定了自杀的假设。
第6章:相见故友
“那么凶手就只有当时在咖啡馆里的人了。”这是警方目前得出的唯一结论,为了不引起恐慌,杜非凡带上几个人便装去了圣路希斯大学,让校长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那天在咖啡馆里的学生都叫来。
很快,在场的人都来到了会议室里。
杨树林也在其中,杜非凡不由得仔细他几眼,那天他就觉得这个人有点蹊跷,特意去查了档案,发现杨树林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他生在一个音乐世家,父母爷爷奶奶都是玩音乐的,尤其是他的母亲,曾经当过摇滚乐队的主唱,出过几张专辑。
关键是他跟死者没有丝毫关系。
那么,到底是谁让他在三点钟到咖啡馆二楼的包间去找死者呢?
“是老板给我纸条上二楼的。”杨树林说到自己为什么会去二楼包间时,他指出了咖啡馆的老板。老板很是着急,虽然他开了一家以安静著称的咖啡馆,但他本人却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以前别人就好奇他这么个暴脾气是如何经营“默默无语”咖啡馆三年之久的,他说这是秘密,谁也不告诉。
警方也对咖啡馆的结构做了研究,老板花了血本买了许多隔音装置,不得不说,咖啡馆里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好,进门前有一个类似于日本建筑的屏风,掀开厚重的门帘走进去时,踩着的地板柔软又舒服,他们做了很多测试,根据死者死前嘴巴张大的程度,她的声量一定很大,警方测试的结果是,只要发出人拍手时的分贝就能在咖啡馆里听到动静,那么死者如此大声的惨叫是如何在这间安静的咖啡馆里消失的呢?
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请了专家来当场研究,研究了一天也没有个所以然,专家最后很坚定地说:“虽然事实如此,但我们一致认为,死者的惨叫是不可能听不到的。”
“除非。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教授忽然压低了声音。
众人凑过去时,他轻轻地说:“除非闹鬼了。
“她死前有没有可能被下了安眠药?毕竟致死原因是失血过多死亡。”
“不可能,她的体内一点安眠药的成分都检查不出。”
“这就奇了怪了。”
被叫到会议室来的八个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咖啡馆里的监控录像显示死者从活着进去到被发现,这些人一直都在一楼,二楼的监控只能拍到包间外面的情况,至于里面如何,一概不知。
警方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除了老板和杨树林,其他人都放回去了,杨树林心里清楚自己接收到的短信很可能就是凶手发来的,警方对他比较关注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咖啡馆老板一脸沮丧,在他的咖啡馆里发生了命案,调查结束后学校肯定会让他卷铺盖走人,想着自己下血本装修的“默默无语”咖啡馆即将毁于一旦,他有苦说不出,额头满是汗水,苍白的嘴张开又闭上,想说什么,说不出,只能干着急。
“杜队,发短信的那个号码的主人已经找到了。”一个便衣接了电话后走了过来,杜非凡精神一震:“好家伙,我们去会会他。”
“也有可能是他买给了别人,谁会傻到用自己的手机卡?”不知何时来的陆远山瞥了一眼杨树林,一把夺过杜非凡手里的资料,上面写着手机号主人所在的地方,杜非凡傲娇地哼了一声:“我们警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的。”
实际上手机号的主人在两年前就换了号码,曾经的号码卖给了别人,这个结果显然是在意料之中,杜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