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成艳丽的淡粉,圆润白皙的膝盖向内合拢,嫩白脚趾也蜷缩起来。
牡丹早已受不了了,大胆地趁着白衣人不注意,轻轻抚摸着赴梦的手,放在自己的巨物之上,扶着柔嫩小手给自己套弄了起来。
“呜呜……不要……”赴梦眼角泪珠滑下,虽然脑子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不知道身边有何人,可是却本能地抗拒着周遭发生的事。
这个怀抱很陌生,他一点也不熟悉。
本以为绝对不会在怀念那两个人了,可是在这个时候,却仍是记起他们的脸,好似在静静看着被人淫辱玩弄的自己,一点表情也没有。
“不要……我难受……”赴梦终于嘤嘤哭起来,手指紧紧攥着身上那人的白色衣袖,泪渐渐将雪白锦缎都打湿了。
白衣人微微一愣,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拂去赴梦眼角的泪珠:“你……”
“不要这样……求求你……”赴梦哀求着轻轻推着白衣人的手,希望他将手指从自己的mì_xué中拔出。
白衣人静静看了赴梦一会,低下头,在那艳丽唇瓣上轻轻吻下,手指从湿润的甬道中缓缓抽了出来。
“阁主……”一干少年有些傻眼地看着白衣人。
阁主从来都是看上了谁就一定要到手的,怎么这次……
白衣人却仿佛没有看到一干少年的讶异,反倒是微微一笑,瞥见窗口开得繁茂的白色木芙蓉,反手折下一朵,轻轻别在赴梦散乱的发间,声音低沉柔软:“别哭了……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可没这么容易了……”
赴梦只觉得好像沉沉睡了一觉,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个人轻轻握着自己的手,并不很重,却紧紧的,好像永远不会松开一样。
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花灯的光亮灼得眼睛微微刺痛,已是夜里了吧。
身子好似被什么东西碾过一般,很是酸痛。
正欲起身,却微微一愣。
“是你……”眼前的白衣人正是那日在流春殿的雪衣美人。
一身雪白清丽脱俗,粉白脸颊便垂落了乌黑亮泽的发丝,一双狭长美目,含笑看着赴梦。
“好些了么?”白衣美人伸手轻轻放在赴梦额头上,微微一笑,眼睛也微微弯起,道:“发了些汗,烧总算退了。”
赴梦打量一下四周,认出这是吟歌馆,可是怎么来的这里确是死活想不起来了:“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是谁?”
那白衣美人微微一笑,眼波潋滟看着赴梦,柔声道:“我是玉飞琼,你不记得了么?”
赴梦呆了一呆,讷讷道:“我记得……”
仍记得火海之中,那人站在谢未央身边,略显惊愕地看着自己。
想不到,今日再见,彼此确是这番模样。
玉飞琼仔细看着赴梦脸色,殷红唇角微微一勾,笑容十分温柔:“牡丹他们闹你,你在吟歌楼着了凉,现在身子还虚,不要急着走,住几天也无妨。”
赴梦轻轻摇头,咬咬下唇,道:“我还要去采药呢,每三天要上山一次,若是不去,药就跟不上了。”
玉飞琼伸手轻轻搭在赴梦肩上,眼波妩媚,轻声道:“你不要担心,我替你将草药准备了好么?”
“那、那怎么行,子秋草很是罕见,若是买来,是很贵的,我……我不能受你的恩惠……”赴梦声音渐渐低微下去,不再看玉飞琼温柔的脸。
玉飞琼长得很是美貌,赴梦只觉得,他大概会是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人了,自己如何同玉飞琼比,便有些自惭形秽起来。也不愿接受玉飞琼的恩惠,只盼着早早走了,以后还是彼此不见的好。
玉飞琼看着赴梦略显黯然的表情,轻轻执起赴梦玉手,若有似无摩挲起来,声音仍是低柔:“没关系的,你想要多少我都会替你准备好的,你若是想要别的,我也都给你,好不好?”
赴梦心里微微一动,明知道随便受人恩惠,以后要还是很难的,可是他想要子秋草已经很久了,若是备齐分量的子秋草经过提炼,他一直想做的药,说不定能成功呢!可是……这人……
玉飞琼见赴梦脸上忽而欣喜忽而黯淡,又将赴梦纤肩搂得往怀里靠些:“别担心,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
赴梦有些不信,看着玉飞琼玉色面容,讷讷道:“真的么?那要是玉筠丹呢?”玉筠丹也是一味名贵珍草,虽然名字像是丹药,但却是一味生长在苦寒极地的罕见药草,因结玉色透明的圆润珠果而得名。
赴梦被玉飞琼柔声哄得安心了些,头仍是昏沉,便又睡了过去,再醒,已经是次日了。
吟歌楼的少年们早早就在赴梦房外等着,见赴梦出来了,皆是一脸关切地嘘寒问暖。
赴梦不记得那些少年设计给他喂药,还道少年们竟忽然懂事起来了,便也十分受用。
赴梦问起少年们,那玉飞琼是何人,碧棠道:“君郎中,您没听过么?”
“?”赴梦重复了一句。
说起来,赴梦倒是真的知道。当年,君夺命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可谓真正的武林为之号令,只有远在玉倾岛,不理中原武林之事,君夺命所发号令从来没有遵守过。不过君夺命倒是也不太与计较。但几乎从不在中原武林走动,听闻碧棠这么一个小倌说到了连江湖中人也未必听说过的门派,不由觉得有些蹊跷。
碧棠正欲接话,旁边的桓非道:“阁主回来了。”
碧棠忙白着脸,住了口。
玉飞琼回来,一身雪衣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