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拉紧上衣,脸孔不由微微发热。
自认为已经做好防护措施了,还是被看见……
“没见秦老大来学校啊,这个算是新发展吗?”果然,从秦灏冲上台的那刻起,的确有什麽发生了变化吧?“老师知道你有多幸运吗?”裴沐心居然面露认真。
“什麽意思?”
“那晚。”
肖柏文一下就明白他指的是哪天。
“你知道那个人为什麽突然倒下吗?”
那一拳,如果落在肖柏文身上肯定是致命的,当秦灏冲上去以全身护住他的时候,大概也没想那麽多吧!事实上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也容不得他多想!已然发狂的人,不断挥出重拳,秦灏一声不吭地全部承受下来。秦灏松开怀抱反击,也只是想逼退对手的接近。所以,当那个满脸横肉的对手狞笑著忽然倒地,所有人都惊呆!
“那个人,不是秦灏打败的吗?”最不知情的大概是自己了吧?说实话,当时的情况,到现在他都还不敢回想,做出打拳决定的是自己,可是真正上了台,潮湿闷热的空气,狂热躁动的人群,强大凶狠的对手,那种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死亡迫近的味道,至今让他战栗!
曾经离死亡那麽近,他才真正体会到恐惧二字的含义。
“他死於急性心肌衰竭。”
“那个人……死了?”
裴沐心点头,“否则,比赛不会停止!那里的规矩,如果比赛中途有人上台,那就是挑战擂台,必须有人断气才算结束。当秦灏冲上台的时候,他可是做好了受死的准备哦!”
肖柏文张开嘴唇。
“杀人和被杀,好在没走到那一步!”
裴沐心当然不认为只是运气,当死讯确认,他注意到了纪叔的面色,非常之不好看。为了确保肖柏文不那麽快倒下,以给予秦灏充分的考虑时间,他一定事先做了手脚,在水里还是食物里掺杂了什麽不得而知,却不想引发药物的连锁反应,让那个瘾君子毙命当场……
再老谋深算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呵,想必那晚的结果没让他好过……
远远的看到叶涛的身影,大熊一样的身躯正兴奋地跑过来,裴沐心向肖柏文挥手说拜,迎了过去,留下肖柏文独自品尝知晓事实的冲击。
嗯,怎麽说呢,自己算是做了个顺水人情吧。
秦老大,你欠我一次哦!
静谧的空间透出一片安宁和肃穆。
乔琪一身黑色,蹲下身子,把花放下,整理已经淹没到墓碑照片的花束。
“哼,买这麽多干什麽?开花店吗?”秦灏出声讽刺。
“这是小茵最喜欢的。”法国香水百合,很衬她的气质,精致优雅,都是那麽美。秦光佑注视著碑上的笑靥,心潮纵然澎湃,脸上却无一丝表情。
“谁准你离开?!嗯?”抬起他的脸,“这算什麽?!欲擒故纵吗?说啊,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
“他碰你哪里?!”阒黑的眸燃烧著烈焰,怒气和他高涨的情绪一同火焚般持续上窜著,“告诉我,他碰了你哪里?!”
他果然还在生气,气自己!肖柏文咬著唇。
“说啊!”
颤抖著手,抬起指了指颈子,下一秒所指的地方即被啃啮,仿佛生吞他一般的粗暴力道,刺痛的感觉顿时蔓延。
“还有呢?!”
脸颊,再是眼睛,然後是鼻子,所指之处必遭肆虐,红湿一片。
“这里呢?”勃发的怒意闭著眼睛也能感觉,抚摸著他的唇,手指逡巡在已被蹂躏至红肿的柔嫩处,肖柏文急忙摇头。
手指往下,沿著锁骨,缨红的小点,腰腹,髋骨一路滑入皮带内,每到一处都要停留。游移在身体上的手,用折磨人的优雅又残忍的速度行进著,仿佛随时都准备将自己撕裂!
“没有……没有了!”凌迟一般的拷问,肖柏文全身都止不住颤抖。
“谁让你说没有?!我问你,你才能回答!!”
衣裤在急速的撕扯中被粗暴褪去,环腰被抱起,双脚离地,背部抵在墙面。
双腿被迫分开贴向墙壁,大敞著的私密处瑟瑟收缩著遭受男人的手指检验和目光审视。
“这里呢?他碰过吗?嗯?”炽热的气息撩拨在耳边,探入的长指轻易找到那个点,敏感而柔弱的突起处,反复按压搔刮,轻重缓急、恰到好处的力道,异物侵入的刺痛迅速消融於酥麻甜腻交织成的快感里,前方的反应几乎立即显现,没有任何摩擦刺激地充血挺立,前端自缝隙处泌出细细的白浊液体。肖柏文弓起身子,指甲深深掐入男人的背脊。
“呜呜……没……没有……”如此顺利容纳男人手指的探访,肖柏文挺腰便於男人更深入,“只有你……没有别人……”
嘴巴立即被封住,这麽甜美的语言,叫人发疯抓狂!强韧的舌引导他回应,勾缠著窜入自己口腔,再舔弄著回到原地,舌尖在他上颚轻轻地一划,头皮都快炸开的酥麻,电流窜至全身,肖柏文发出痛苦又甜蜜的抽吟,下身的铃口喷出白浊,痉挛著悉数吐尽。
长指沾上浓稠的液体滑入臀缝,轻易送入两根手指翻搅内部,秘所自有意识地吸纳收缩著,欲拒还迎。
“转过去!”胯间的火热肿胀到无所遁形,声音因为压抑而沙哑。肖柏文双腿浮软,转身双手撑在墙壁,腰部立即被强健的手臂支起,臀瓣被大力分向两边,犹如从中间被劈开般撕成不连接的两半,清楚展现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