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忽然宣布脱团,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你觉得呢?”
薛晓焰“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胡礼亭指什么,胡礼亭补充道:“你觉得我跟他言,谁上谁下?”
薛晓焰闻言无语了,这个人居然跟人讨论起自己的cp问题,还是当着另一个讨论对象的面,而且看样子于他言似乎也不是很介意的样子,这师门还能不能行了啊!他想了想,特别狗腿道:“我觉得五师兄跟五师嫂就挺好的,两情相悦,天作之合!”
于他言露出一个赞赏的表情,从口袋里摸了一把糖果递给薛晓焰:“以后狐狸要是欺负你,就跟我说。”
胡礼亭:“……”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三人吃完饭后就驱车到了东庆酒店,今天的太阳依旧非常毒辣,而酒店也依旧裹着强烈的阴气。
薛晓焰打开于他言给自己的糖果丢进嘴里,甜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非常好吃。
胡礼亭朝薛晓焰伸出手,薛晓焰面露不解看着他,胡礼亭伸出食指在薛晓焰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指尖温度有些高,说话的声音低低的,却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我也想吃。”
他的声音像只小猫一样,轻轻地在薛晓焰的心上抓了一下,痒痒的却又不留些许痕迹,薛晓焰嘟了嘟嘴,有点不舍地拿出一颗糖果递了过去。胡礼亭没接,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薛晓焰有些哭笑不得,只好认命地剥开糖纸,把糖果递到胡礼亭嘴边,这人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胡礼亭把糖一口把糖叼进嘴里,脸上露出餍足之色。
等要踏入酒店的范围时,薛晓焰忽然发现胡礼亭跟于他言都是两手空空的,他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们不用准备一下吗?”
于他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准备什么?”说完又狐疑地看着胡礼亭,胡礼亭被这么一看,有些心虚地咳了两声:“我也是来凑热闹的。”
于他言也懒得细究,半带嫌弃地看了胡礼亭一眼,又半带无奈地看了薛晓焰一眼,说:“狐狸,你镯子呢?”
胡礼亭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把手上的银镯褪下来递给薛晓焰,薛晓焰接过来道了一句谢谢。
他将银镯戴到手上,镯子依旧是冰冰凉凉的,想起来上次胡礼亭跟他说起这镯子的事,觉得这上面蛇真是可爱,便伸手拨了两下,镯子抖了抖,发出细碎的声响。
前脚刚踩上草地,于他言就啧了一声:“再过几年估计就困不住了。”
薛晓焰问道:“要怎么破?”
胡礼亭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能怎么破,把阵眼挖出来扔了不就完了。”
薛晓焰:“不用做法吗?”
于他言脚步顿住了,一脸责备地看着胡礼亭:“你到底教了晓焰什么?”
胡礼亭:“……”我不是我没有。
于他言叹了口气:“虽然布阵做局很麻烦又讲究,但是破解之法大部分都没那么复杂,有些甚至稍微有个偏差就废了。至于法术方面,别人我是不清楚,但我们这一门怪人偏多,虽然会学一些常规的东西,但是大部分都会有一点比较特别的手段。”
薛晓焰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所谓的特别是有多特别?
胡礼亭也不知道去哪里拿来三个小铲子,一人分了一个:“晓焰给阵眼都做了标记,先把下面的东西挖出来,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剩下的……就希望他们能自愿下去报道吧。”
于是三个就撸起不存在的袖子开始干活,虽说是挖,其实也没有埋得很深,加上有工具,倒是挖得很快。胡礼亭虽然说只要挖出来扔了就好了,事实上挖出来之后也没什么变化,就是“泉眼”换了个地。他把所有黄纸一张张打开,将里面的铜钱取出来摆在一起,两指并拢专心致志地在半空中虚虚地画起什么来。
这种行为在旁人眼里看来大概就是脑子有病吧,但是落在薛晓焰眼里却不同,胡礼亭的指尖有淡淡的光像墨水一样流出来,随着他的动作一笔一划地浮在半空中,最后形成了一道符,画完最后一笔时他低喝了一声:“敕!”那道符就像被赋了生命似的,缓缓往放着铜钱的方向压去,在靠近时又忽的像撞到什么似的顿了顿,消散在了半空中。
伴随着符咒的消失,五枚铜钱疯狂地涌出大量的阴气,张牙舞爪地向着三人扑了过去,于他言见状一巴掌拍在了铜钱上,语气冷得像冰一样:“冤有头债有主,还想再死一次尽管试试。”
疯狂涌动的阴气忽的顿住了,在于他言身边小心翼翼地绕着他打转,似乎是在判断说话的人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本事。薛晓焰以为于他言接下来就要露一手展示一下自己有多厉害了,闪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于他言,一旁的胡礼亭看到薛晓焰那闪着光的眼神,向他投去了颇为怜悯的眼神。
只见于他言伸出手在一片,右手就好像虚虚地握住了什么似的,手上忽然发力,那还没来得及凝聚的黑雾就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消散了。
薛晓焰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他现在有点明白刚刚于他言为什么要特地告诉他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