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坪村的卫生保健员黑马,此时睡得很死。王学方在外面捶了好几分钟的门,才把他捶醒。
黑马哈欠阵阵地把门打开,一看是支书王学方,而且脑壳上包了一圈黑布,一下子就苏醒了。
黑马说:“支书,你这是怎么了?弄成了这个样子?进来,快进来!”
王学方头脑一阵发晕,他
把嘴巴拉得像电打了一般,也不说是怎么回事,只是痛苦地呻吟着。
周孟贵扶着王学方,进了黑马的“诊室”。
黑马对周孟贵说:“是你打的?”
周孟贵一下子紧张了。他咯咯咯地要解释些什么。
王学方说:“是我刚才过水坑里,不小心摔的。正好碰上了夹舌子,不然,你们明天就看不到我了。”
周孟贵见支书王学方在替自己解难,心里很是感谢,一副异常开心的样子。
王学方一躺下来,就对周孟贵摆了摆手,说:“孟贵呀,谢谢你!太晚了,你就先回去吧!”
周孟贵还是有点舍不得回去。
王学方又说:“回去吧,不然,你屋里的,又要喊天了。”
黑马翘着他的黑嘴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