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出事了(之四)
周孟贵回到屋里时,刘桂珍正在房里翘着屁股换床单。床单上还留有不少支书王学方的血。
见周孟贵回来了,刘桂珍说:“他要不要紧?”
周孟贵说:“不、不知道,还、还在喊哎哟。”
周孟贵见床单上面有血,又说:“流、流血了?谁、谁的血?”
刘桂珍没有肯定地回答,而是反问说:“你说呢?”
周孟贵昨晚一直想跟刘桂珍那个,但刘桂珍很生气,她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把里面夹的那块布扯出来,给周孟贵看,说:“你还想要吗?给你开开染房。”
想不到王学方比他先到了一步,周孟贵在广成家听王学方说“你先在这里咯一下,我先去了”,就知道他王学方又要去自己家了。周孟贵原来心里还在想:你狗日的,愿意去染一下,你就去吧。
想不到他们已经办过事了。
周孟贵一把将刘桂珍的裤子扯了下去,便露出了刘桂珍那两个白生生的屁股缦儿。
刘桂珍企图把裤子拉上去,她说:“你这个夹舌子鬼,你要干什么?”
周孟贵卷着舌头说:“慢、慢、慢……”
“慢你个鬼!”
刘桂珍抓着裤头,又往上拉。
周孟贵不说话了。反正他说十句、说一百句,也顶不上刘桂珍一句。周孟贵干脆伸出双手,使劲地拉刘桂珍的裤子。二比一的较量,刘桂珍的裤子,因而就像拉拉链一样,一下子被周孟贵拉到了膝盖下面。
刘桂珍放弃了。她躬着腰,在弄她手里的床单。
周孟贵按着刘桂珍的背,歪着脑袋,朝刘桂珍的屁股中央看。肥得像两个发了酵的馒头。周孟贵支起两根手指,将那两个屁股缦缦撑开。血倒是没有。有白色的液体溢在门口。
周孟贵像狗嗅到了骚味,拉下自己的裤裆,将硬硬的塞了进去。
“你这个要死的,发饿痨?”
周孟贵不管了。周孟贵僵着脖子,在后面顶。
刘桂珍被他顶了几下,干脆就趴在床上,下面的好事刚刚过去,正是她刘桂珍开春的季节。
刚才王学方是从正面进攻,现在周孟贵是从背面进攻,两种架式一比较,味道各有千秋。但王学方还是显得有经验得多,王学方知道一边顶,一边摸,还一边调味口,哪像这个周孟贵,只晓得顶,动作单一,花样老旧。
想来想去,刘桂花所经历的四个男人当中,还是王学方最为厉害。他持久,而且能掌握火候。刘桂花什么时候喊要,他什么时候就给,几乎是同时快活到了一堆。
说起刘桂珍前面死掉的那两个男人,不是早泄,就是阳萎。摔死那一个,在刘桂珍面前,好像觉得自己很行似的,东西还没进去,就呵呵地喘气了;而病死那个呢,就更让刘桂珍失望了,好不容易把它逗胀,逗硬,客客气气地放它进去,不能有任何惊动,只要稍微打个冷笑,或者做个夸张性动作,它就变回去了,成了缩头乌龟。
刘桂珍有时觉得自己命苦,现在想来,其实也不是,那两个不适合于她的男人,不都见了阎王么?这等于解放了她刘桂珍,还刘桂珍以自由。
刘桂珍不是把钱看得很重的女子,她缺少的是适合于自己的男人。因此,当别人把她介绍给夹舌子周孟贵时,她在乎的不是周孟贵的说话,而是他下面的活。以至于刘桂珍第一次到周孟贵家,就主动试起了周孟贵的家伙。感觉还不错,看来是个新手,只是经验不足,有待培养。
但是,当刘桂珍试过支书王学方以后,就觉得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了。对付王学方,刘桂珍基本上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把王学方嘴巴里的气,搞得哈哧哈哧响。
王学方曾经边搞边向她刘桂珍求证:你这么厉害,你到底弄了多少男的?
刘桂珍抖动着嘴巴上那颗黑痣,瞪了他一眼,开始报复了。刘桂珍一把将王学方放倒在下面,自己翻过身,骑在王学方大腿上,然后麻利地将王学方的那门“大炮”,装进自己的“仓库”里。接下来,刘桂珍就开始“猛奔”。
刘桂珍一边“奔跑”,一边对王学方说:“你有本事,你开炮呀!开呀!看你有多少炮弹!”
王学方死死盯住刘桂珍。她简直是疯了。王学方看到了一个女英雄骑着一匹战马,朝他肚子上面踩过去,奔过去,女英雄的胸前还挂了两个大手雷,一甩一甩的,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几下子,就把王学方逼到了死角。王学方受不了了,他嘟着嘴巴,在下面吹着小口哨。
刘桂珍说:“你再乱说,我跑死你!”
王学方说:“我要开炮了!”
刘桂珍说:“你开呀,开炮呀!我连你的两个炮轮子全部收下!”
王学方在“开炮”,可刘桂珍还没有停止“奔跑”。王学方死死抱住刘桂珍的腰,央求说:“别动了,别动了好吗?”
刘桂珍运了一口气,胀开“大门”,往下猛地一挫,然后关紧“大门”,真的把王学方那两个“炮轮子”给没收了。
王学方认输了,王学方投降了。这娘们,也太厉害了!
相比之下,周孟贵就更不是刘桂珍的对手了。周孟贵还在屁股后面瞎折腾,不痛不痒的,也完全没有体贴到别人的感受,一个人在那里兴奋着,陶醉着。刘桂珍有点烦。她说:“你快点,好不好?”
周孟贵听到刘桂珍说“快点”,他被吓倒了,动作反正僵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