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不一会儿,花小芬就开车过来了,我和妮子将老爹老娘送到楼下。
我身披外套,阿芬并没有看出我左臂的伤来。这丫看到妮子后,有几秒钟的不自然,但随即就恢复常态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花小芬这丫现在的事业做的顺风顺水,人也愈发的漂亮了。
她笑道:呵呵,大聪,你还真是比较抗冻,外套只披不穿。
呵呵,正月十五都过去了,天气也越来越暖和了。
妮子走上前来,对阿芬道:谢谢你了!
阿芬忙道:客气什么?我还指望着大叔婶子他们给我提供花卉呢,呵呵。
老娘拉住阿芬的手很是亲热,她们已经很是熟稔了。老爹嘿嘿笑着和老娘坐上了车。
看着花小芬载着老爹老娘渐渐远去,我和妮子方才上楼。
上楼的时候,妮子走在前边,我走在后边,看她不再搀扶着我上楼,我有些恼火地道:妮子,我的伤势还没好,你也不扶我上楼了?
她回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但爬楼的速度更快了,这丫就像和老子划清了界限一样,靠。
既然她不搭理我,我也没招,回到家里,她开始收拾卫生,我连打了几个哈欠,就又来到卧室,钻进了被窝。
昨晚一夜无眠,现在已是白天,困神终于来了,没过几分钟,我竟昏昏睡去。
刚睡了没几分钟,这丫进来了,对我道:你怎么还睡?
我懒洋洋地睁开睡眼,说道:没事不睡干啥?再说你也不搭理我,我在屋里晃荡个什么劲?还不如睡觉呢。边说边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她懒得理我,说:你给何队打个电话。
给何队打什么电话?他这么忙。
她不再说话,而是转身走了出去。我又开始迷迷糊糊地睡了起来,还没睡着,只听她在客厅里打起了电话:何队,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我今天想到那个房子里去打扫一下卫生。
何队说的什么,没有听到,但随后又听这丫说道:嗯,是的,他们乘坐今天的航班过来,应该下午六点到达。
何队又说了些什么,不得而知,这丫最后说:那好,谢谢你了何队,我现在就过去。
只听这丫扣断电话后,接着传来开门声,随着砰的一声响,这丫竟然出门去了。
我这时一点困意也没有了,难道康伯父康伯母和姑姑今天下午六点就到来了?不然,这丫不会这么急着去打扫卫生的。奶奶的,这么重大的事情,这丫竟然也不和我说声。
我骨碌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左臂疼了,火速地穿好衣服,拿起手机,快速地冲出门去,边往楼下跑,边大声喊道:妮子,等我一会……
但我到了楼下,却发现这丫已经开车走了。由于下楼过于匆忙,我也没有带小qq的车钥匙,即使带着车钥匙,左臂这伤势也无法开。
没办法,老子甩开脚丫子向外就跑,快速地来到小区外边,截了一辆出租车,向省公安厅高干住宅区驶去。
老子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别的,就是摆在那个房子客厅里的大茶台,这件事我还没有和妮子明说。她去了之后,看到那么一个高贵的茶台摆在那里,肯定得埋怨我没有提前交代,到那个时候就不可收拾了。这丫因为昨晚老子身上留有的阿梅的香气,直到现在还没有和老子怄完气,要是再加上这么个大茶台,可就真够老子喝一壶的了。
我不停地催促出租车司机快点开,追了好几个路口都没有追上这丫,直到最后一个路口时,终于追上了她。她开的那辆红色的斯巴鲁,很是显眼。
此时恰好她在等红灯,我掏出十块钱扔给出租车司机,也没等他找钱,匆忙跳下车来,向妮子的车跑去。
在她快要启动时,我忽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把她吓了一大跳,当她看清是我后,斥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我光顾喘气了,没来得及回答她。此时后边的车纷纷按起了喇叭,她也顾不得再和我说话了,快速地启动车子朝前开去。
过去路口后,她问:你不是在家睡觉嘛?怎么也跟着来了?
爸妈和姑姑是不是今天过来?
是啊。
你怎么不和我说?
说什么说?你想睡觉就睡觉去好了。
我日,气的老子不由得说道:靠。
你嘴巴再不干不净的就滚下车去。
你有完没完?从昨天晚上就和我怄气,到现在还没有怄完,你打算怄到什么时候结束?
我才没有闲工夫和你怄气呢,我这是过去打扫卫生,你这个样子又没法干活,你去干嘛?
你总得和我说一声吧。
懒得和你说。她说完不再搭理我,而是只管开起车来,将老子凉在了副驾驶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