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杨睿长叹了一口气,她现在也不能转身就走,来都来了,而且是花了这么大代价来的,总得拿回点报酬。
她lu 了把脑门,把贴着额头的几缕s-hi发拨到一边, 给林小倩发消息:我到了。
也就两三秒吧,发完消息她刷了下朋友圈, 头还没抬起来呢, 就有人跟颗炮|弹似的, 撞进了她怀里。
杨睿愣了愣,她这会身上透凉, 而怀里的人, 温香软玉,又干又热乎。
杨睿低头看了眼:“我路……”
“过北市”三个字没能说出口,林小倩已经把她的嘴封住了。
这人是个疯子,虽说这会天黑了, 但城市的天黑哪里会是真的天黑。
四周灯火通明,雨停以后的行人和车辆都越发地流量加大,她们这样就在大街旁拥吻,跟光天化日之下,没什么区别。
杨睿将伞压低了些,尽量盖住林小倩的脸。
但这人压根不领情,一抬胳膊把她的伞给撞飞了,双手揽上她的脖子,就跟磕了春|药似的。
刺激,太刺激了。
杨睿羞的热度和爽的热度叠加在一起,仿佛一只巫婆,被架在火上烤。
“行,行了……”她被吻得气喘吁吁,抓住了林小倩的腰,硬把人拽开了点。
林小倩仰头看着她,大圆眼睛闪亮,看起来纯真又无辜。
这人生得真是格外地表里不一,每次看见,所有的记忆和印象都会在脑海里来来回回地颠倒,没个定数。
“不在这儿。”杨睿道。
“嗯,”林小倩的声音百般顺从,轻轻低低,跟抹了蜜似的,“你说了算。”
“不能上我。”杨睿继续道,火烧到耳际,红烧猪耳。
“你说了算。”林小倩依然这句。
“什么都不算。”杨睿这句说得迅速又艰难,嗓子眼里冒着烟。
“你说了算。”林小倩并无异议。
“附近有酒店吗?”杨睿问。
“有比酒店更好的地方。”林小倩笑得像只狐狸。
“哪里?”
“这里。”林小倩指了指身后的写字楼,指尖挂着一串钥匙。
韶昔泡完了澡出来,雨已经快停了。
她裹着浴巾,露出来的肩膀粉嫩嫩的,跟用画笔上了色一样。
冉星夙正站在窗边,听见响动转头看过去,美人娇艳,比北市的夜景旖旎得多。
韶昔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香薰很好闻,差点睡着了。”
“浴缸也舒服吧。”冉星夙走过去,轻轻揽住了她的胳膊,“这里的东西都是我自己挑的,浴缸我全试了一遍,才挑了这一款。”
“嗯,很舒服。”韶昔道,“比你的手法好多了。”
冉星夙皱起眉:“那可不行,我是最好的,什么能比上我呀。”
韶昔晕乎乎的,有些困,也不跟她争:“对,你是最好的。”
“渴吗,喝点东西?”冉星夙盯着她的脸,看向她的时候,神色总是最专注的。
“好啊,把你的好酒拿出来。”韶昔轻轻推了推她,将人推开,径自走到巨大落地窗前,晃了晃顶上钓着的摇篮椅。
冉星夙边往酒柜走,边道:“坐上去试试,也很舒服。”
韶昔踮了踮脚,坐了进去,低估了摇篮椅的灵活程度,被旋了半圈。
她笑起来,抬手抓住了两边的吊绳。
这才晃晃悠悠地平稳下来。
冉星夙将酒醒好,端了过来。
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就在韶昔脚边,递给她酒的时候,手背擦过韶昔的小腿,凉丝丝的。
韶昔抿了口酒,冉星夙道:“你这样有什么意思?”
“嗯?”韶昔不明所以,望向她。
冉星夙突然抬手推在她的吊椅上,韶昔的身子便猛地荡了出去。
她一只手还握着酒杯,吓了一跳。
这吊椅实在是过于灵活,韶昔真怕它把顶给晃塌了,或者自己人飞出去,撞到对面的墙上去。
冉星夙咯咯咯地笑,跟个坏事得逞的调皮孩子似的,边笑边道:“你放心吧,没事的,就跟小时候玩秋千一样。”
“酒要洒了。”韶昔晃到了冉星夙跟前,道。
冉星夙抬手给她加了个速:“洒了就洒了。”
“酒杯要碎了。”韶昔退得远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