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少女柔软的细缝。
他感到湿润枯草被微风吹出悠远漫长的甜味,枯草也像丝线,似有若无地在他弓起的脊背上留下不规则的字迹以纪念今日的欢爱。
“仙女姑娘,您真好哇……”老人像霸占玩具的顽童一般絮絮叨叨着,直到他敏感的耳朵捕捉到后方传来的窸窣之声。
5. 偷窥野合
牛鹏边的金色光芒早就引来了村民,惊慌失措的他们持着锋利的竹刀,穿过村庄一道又一道的竹篱,褴褛的衣裳染上竹叶的清香,纷乱的脚步踏在湿润的泥土上,飞溅的泥土沾满了村民的脚趾头,脚印如珠串似的一直延伸到牛棚边的草垛上。
他们看到村长健壮黝黑的身躯压在一具洁白细腻的女体上,他的爱牛正跪倒在一旁睁着程亮的黑色牛眼一动不动地观赏着金红色日光下的白发老人与棕发美少女赤身媾和的不伦场景。
他们听着少女时长时短的呻吟,看到她勾紧的白色小脚搭在村长的屁股上无力地摇晃,瞥到少女丰满饱胀的雪乳正从村长黝黑色的背影里若隐若现地映入眼帘,于是他们也像那头牛一样,各自睁着淫邪的双眼,兴奋地偷看少女与老人的野合。
如烟如雾的薄云瞬息万变,一道阴影投射下来,又飘移而去,村民们的长屌却早已胀痛难耐,一杆杆挺直,草垛上被顶出许多洞来。
有几个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们紧盯着村长绷紧的屁股,掏出裤裆里的大鸟,幻想着自己的手心就是那美丽少女的湿润小屄,幻想着自己也可以用大jī_bā将那个柔弱无骨的少女操得婉转娇啼,幻想着她用最温柔甜腻的声音轻唤他们“爷爷”、“爸爸”或是“叔叔”、“伯伯”,怎样都好,只要能操逼并把jīng_yè灌进去,只要能揉一揉那高耸的奶子,只要能尝一尝樱桃小口的芳泽。
“啊……”他们自慰的动作过大,手与草垛相撞的“窸窸窣窣”之声却引起了白发老人的警觉。
“谁在那儿!”老人本想用裤头把凯蒂的rǔ_fáng与私处好好遮掩起来,可他年迈的身躯比不得十几个人联合的力量,于是他的裤头就变成了手铐,他被村民捆了起来。
村民居高临下望着一丝不挂的凯蒂,一只只粗糙的手掌开始在她粉红的身体上流连起来。
这种被多人视奸并抚摸的陌生感觉让凯蒂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她求救似的偏头看向老人,四目相对,老人感知到了凯蒂心中所想,顿时又挣扎起来,“那是我的仙女姑娘,你们不准碰!也不准操!”
“老东西,偷偷摸摸屯了那么多大米,我们饿个半死,现在操你的小美女又怎么了?他妈的,牛瘟怎么没把你弄死!”
凯蒂的rǔ_tóu突然被狠狠掐了一下,她推拒道:“呀……不要捏……太用力了……嗯啊……”
“仙女姑娘,我们也要幸福!你都满足了那个死老头,为什么不满足我们呢?不公平哇!我们的jī_bā比他更大更粗,我们也比他更会操逼呀!”
十几双手继续轮流蹂躏着她的绵乳,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挺立的粉色奶头也被不间断地搓着,湿润小巧的阴缝里卡着几只古铜色的手掌,黏糊糊的yín_shuǐ沾满了它们,而后又被当成新鲜泉水一般被男人们饥渴地舔去,可看到村长遗落的精斑时,他们又唾弃地朝老人“呸”了几声。
凯蒂又被这句话给桎梏住了,她好像不能违背自己的使命,碧澄的天空释放出一阵阵回音并在她耳膜里荡开,所有猥亵她身体的粗掌渐渐地给她带去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滋滋的骚动。
老人看到凯蒂慢慢妥协并柔软的模样,苍老的青筋根根分明地涨起,“你们这帮,这帮畜生!我要把你们的屌都割了然后拿去喂狗!”
老东西,你再废话,我们就把你杀了。
别等他废话了,不如现在就把他杀了。
杀了他,然后抢走他的谷仓与牲畜。
对,杀了他,杀了他,把他的皮扒下来喂狗。
我们多久没吃肉了,即便他的肉又老又柴,那也是肉。
竹刀,竹刀在这,谁去杀了他?
凯蒂捂着被黑色手掌围攻的饱乳,忽的听闻一声惨叫。她惶惑地循声望去,瞥见一滩红血,但是她的视线又迅速被男人们的裆部给挡住了,涌入眼眶的画面是断断续续的,也是震颤人心的。
金红色日光照例播撒着看似希望的种子,灰尘像小精灵一般在老人被开膛的胸口跳跃着,衰败的肋骨像竹筷从皮肉之间穿插出来,四溅的深红色血液七零八落地沾满他花白的枯发,胸口漏出来的血迹像流淌的溪涧一样滑落到老人疲软的粗黑色jī_bā上,那根刚刚还在她身体里肆虐的老屌又被人“咔嚓”一刀硬生生割去,只留两颗黑色gāo_wán象征性地晃动着。
老人痛苦地呻吟,在目睹自己的生殖器被随意地扔到牛蹄边上时,他像一个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