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妇那般失声大哭起来,“老子的根呐!老子的根呐!”
哭着哭着,老人的声音渐渐细弱蚊蝇,因为有人把他的心脏给挖了出来,然后狠狠地放在脚下踩压,挤出一团又一团红色浆液,它们落在草地上,像一群辛苦蠕动的红蚯蚓,也像披了红色嫁衣的蛆虫,密密麻麻的,还惹来了苍蝇与飞虫。
没有多久,被剜了心的老人就死去了。一上一下,两个红色窟窿。一上一下,蓝蓝的天与枯黄的草。一上一下,淫欲天堂与饥饿地狱。
他的手茫然地垂在空落落的两腿之间,似乎还在不甘心地描绘着生殖器的轮廓,湿润的双眼渐渐被风干了,黝黑的老皮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弛下去,迟滞的血液一股一股地从他的伤口里流淌出来。
你们看,老东西的血,好像便秘一样,拉了一会儿又拉不出来啦。
他的jī_bā呢?别丢啦!可以拿回去给狗吃哦。
仙女姑娘是我们的了,他家的谷仓也是我们的了,大米也是我们的了。
排队,排队操逼啊,嘴和pì_yǎn也都不要放过,能用的都用上啊。
这样细皮嫩肉的少女,我,我好久没看到了。
凯蒂的手也和老人一样茫然地被村民执起,两根滚烫粗硬的大jī_bā就这般抵了上来,坚硬的guī_tóu像笔一样勾画着少女掌心的纹路。
她在惊颤与情欲中,整个身体都愈发地软了,像活生生的一滩春水荡漾在枯黄的草原之上。
6. 被村民lún_jiān并nèi_shè
老人死后,村民们毫不客气地开始享用起鲜嫩的少女来。头一个插进去的人在感知到老人的jīng_yè时,还不屑地“呸”了一声,可是很快,他就被少女mì_xué的柔软与娇嫩给敛去了魂,骑在她身上抓着一对肥奶肆意妄为地蹂躏操弄,那饱满绵实的触感叫他颇为兴奋,扭过头就跟其他村民炫耀起来:“我是第一个摸仙女奶子的人,这奶子,这小逼,真是美死人了啊。宝贝,让我们操死你好不好?”
凯蒂被粗暴的chōu_chā弄得哭吟出来,一听到男人硬生生的威胁,原本粉艳的脸更是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红晕,“不要,不要,叔叔不要操死我,我,啊啊啊……我会给您幸福的。”
“哼,被死老头搞过的烂货,别装纯洁了,看爷不捅穿你这个骚逼,哦哦,插烂你。”男人看似愤怒地皱起了眉头,实际上是被xiǎo_xué四面八方的紧窄挤压给弄得心神荡漾了,暴涨的大jī_bā横亘在花径中穿梭,没一会儿,这根ròu_bàng就开始一鼓一鼓起来,坚硬的guī_tóu更是用上了蛮力往少女娇嫩的子宫口猛撞,撞得凯蒂两眼翻白,唾沫横流,可怜的小舌头被男人的大嘴整个包笼住,一口一口烫呼呼的唾沫从男人嘴里急切地渡过来。
随后,男人狠狠抓着她胸前一对肥奶,jī_bā猛地一送,马眼处激射的浊精迅速冲进子宫里,不容忽视地填满了少女的小肚子。
“啊啊啊……叔叔,您,您射太多了~~~呀,不要,不要再捏凯蒂的奶头了,疼……”凯蒂尚未回过神来,就被另一个男人抱起跨坐在他腿上,白白的雪臀被高高摆起,而后一只sè_qíng的手就罩上了shuāng_rǔ狠狠蹂躏起来,一面猥亵着肥奶,一面迅速把热烫的jī_bā操了进去。
硕大如儿臂的黑色巨屌宛如一根铁棍一般镶嵌在粉嫩肉穴中,力量与柔弱的对比,黑色与粉白的视觉冲击,都叫这些个性欲旺盛的乡野鄙夫个个血红了眼,争先恐后地抢夺少女菊眼的初次。
凯蒂“嗯嗯啊啊”地抱着面前的粗汉娇声淫啼,只觉一个个坚硬圆钝的guī_tóu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gāng_mén,那处入口比起yīn_dào来更是狭窄,稍微被撑开一点,凯蒂就疼得呜呜哭叫,柔弱无骨地连连求饶:“叔叔伯伯们,别插凯蒂的pì_yǎn,好不好?插不进的呀,那儿太小……别插进来嘛,不要啊~~~好痛……呜呜……”
就在凯蒂求饶的时候,菊眼处的一根大jī_bā便不容分说地捅开了少女娇贵的菊眼,把这个小口给狠狠地开了苞。
“哦、pì_yǎn操起来也好舒服,哦哦……小美人儿,伯伯的老鸟,现在可开心了,被你搞得硬邦邦的,哎哟,真紧,真紧呐!操到可爱的贱母狗了!哈哈哈,小美人儿哭了,你们快去安慰安慰她。”
说罢,五六条肥厚的舌头就湿漉漉地凑到少女的面前,痴痴地为她舔去眼角的清泪,少不了还要把舌头钻进她嘴里跟她湿吻几番,没一会儿,凯蒂脸上、嘴角就全是晶亮腥臭的唾液了,凯蒂也被吻得不明所以,两根大jī_bā同时贯穿双穴的饱胀与满足让她更是云里雾里。
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送到她微张的嘴边了,她真饿,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在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狠狠挤压操干的时候,凯蒂像一条真的母狗一样伸长了舌头,轻轻包裹住那黑东西的前端,刺鼻的腥膻味道让她一个激灵,原来是另一个伯伯的大ròu_bàng,不好吃,凯蒂能不能吐出来?不行呀,伯伯按住她的脑袋了,然后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