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紫希望夏侯言诚赶紧结束这场诘问,便作出很乖的样子说:“嗯,嗯,皇上,臣是大大的忠臣。”
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语气严厉的说:“依云紫,你竟敢为了在朕面前邀功而置自身於险地,你可知罪?”
臣子自戕是大罪,依云紫忙挣脱开夏侯言诚的怀抱,跪下说:“皇上明鉴,臣并不敢。”
夏侯言诚盯著依云紫看了一会儿,说:“起来。”
依云紫站起来後,夏侯言诚又把他抱在怀里,说:“紫儿,你不知道,这段日子看不见你,朕有多牵挂。你千万别再因为和朕赌气而伤了自个儿。”
依云紫也伸手抱住夏侯言诚的背说:“是,紫儿知道。”
夏侯言诚又说:“朕答应你,永不立後,也再不封妃。这一生,只有你陪著朕,朕也陪著你好不好?”
夏侯言诚之前从不说这样温情的话,依云紫听的眼圈有些红了,哽咽著说:“好。紫儿的命是皇上的,紫儿再不敢受伤了。”
夏侯言诚捧起依云紫的脸,吻到他的眼睛上,说:“这样才乖。”
两人又续续的说了些情话,依云紫才说:“皇上,臣有一个请求。皇上封妃的这段时间,臣想带著小卓去木兰围场小住,请皇上恩准。”
夏侯言诚心想,他和依云紫之间感情极深,要是让依云紫经历他封妃的筹备及典礼,确实也是挺残忍的,便说:“好,朕准了。不过打猎时小心点, 别总想著猎老虎豹子的,抓几个兔子山j-i给朕下酒也就行了。”
☆、古风番外 将军还朝 十
五天後,依云紫就带著依卓去了木兰围场。十天後,大理的使臣离开京城,回转大理。二十天後,夏侯言诚派人去大梁和大理的边境去迎接大理送亲的队伍。四十天後,使臣队伍狼狈不堪的回到京城。不只没有迎娶到公主,而且整个队伍丢盔卸甲不成样子。
使臣跪在夏侯言诚面前,几乎泣不成声的说:“皇上,是依云紫……他……他带了他的亲兵赶在臣的前面先迎到了大理公主。然後他对大理公主和送亲的官员说,皇上已经不想和大理结亲。还对人家恶语相向,结果两边就打了起来。等臣赶到的时候,大理公主已经被依云紫打回去了。臣气不过,和依云紫理论了几句。依云紫就带著人和臣的迎亲队伍也动了手。臣无能,臣有罪,呜呜……”
“行了。”夏侯言诚被那使臣哭的心烦,便呵斥了一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使臣,夏侯言诚又耐著x_i,ng子说:“爱卿辛苦了,先回去歇著吧。”
夏侯言诚让肖白宣右丞相杜远进宫,然後让所有伺候的人都退出殿外。夏侯言诚用手猛地一拍龙椅的扶手,咬著自言自语道:“紫儿紫儿,朕终究还是小瞧了你。朕以为给了你官位,许了你一生,你就会明白朕的心意。可是你还是负了朕,你负了朕!”
一会儿的功夫,杜远便来了,进到里面行了礼,夏侯言诚便说:“去查,依云紫是何时从避暑山庄走的,怎麽召集的亲兵。还有,他现在身在何处?对了,他弟弟依卓呢,在哪?速速去查明了回朕。”
三天後,杜远向夏侯言诚禀报:“皇上,依云紫在到了避暑山庄三天後,就带了他弟弟偷著回到了京城。不过他并没有进城,而是去了宣武门外的驻地,召集了些他的亲信。然後带著那些人去了边境,赶走了大理的送亲队伍。听说依云紫现在带著那些人去了西夏,不过确切的行踪,臣还要再查清楚。”
“他除了去西夏还能去哪?哼,好啊,原来上次回来是为了接弟弟。”虽然已经过了三天,夏侯言诚还是很生气。
费观在旁边禀报:“大理那边,臣已经派人送了信函过去解释。按照皇上吩咐的,措辞很恳切,带的礼物也很丰厚。”
夏侯言诚又说:“嗯,劳烦费大人一定要安抚住大理。杜爱卿,你再去打听清楚,依云紫是不是真在西夏?”
当夏侯言诚知道依云紫确实在西夏的时候,便下了圣旨,一月後御驾亲征。
依云紫听到夏侯言诚御驾亲征的那一刻起,心绪便一直不能平静。等到听到大梁的大军已到两国边境,依云紫简直觉得他一分锺都不能再等,他要马上见到他的主子。他要告诉他的皇上,这里很危险。他要告诉他,他的心,一直是向著他的。他要他知道,等他为他平定这天下,便心甘情愿回到他身边,哪怕只做一个小小的男宠。
☆、古风番外 将军还朝 十一
依云紫吃过晚饭,喝了一杯大公主端来的杏仁茶,找了个借口,说出去巡营,就一个人越过大梁和西夏的边境线,悄悄来到了大梁军队的驻地。
以依云紫的身手,躲过查哨的士兵倒不是什麽难事。他走到夏侯言诚的大帐外,见杜远和几名大梁的将领正在大帐内和夏侯言诚议事。未见费观,想是费观一定在京城主持朝政。依云紫躲在y-in影处,等著那些人出来。
夏侯言诚的内功修为比帐内的其他人都要高上一截,所以虽然其他人都未发现帐外有人,但他却听到了。而且从呼吸方式上,他知道是依云紫来了。
夏侯言诚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说自己想休息,让所有人退了出去。
依云紫闪身进账,跪下施礼,道:“臣依云紫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侯言诚也不叫起,只看著依云紫冷冷的说:“原来是西夏的驸马爷啊,您这个礼我可当不起。”
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