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单风细碎的吻落在我的颈窝上,似要将我掐碎般用力攫著我的身体,几乎能听见骨头间摩擦的声音,被牵动的伤口传来劈山裂帛般的疼痛。
我示意他停止,从稍有松懈的臂弯里滑出:“你说过,不要,就推开你。”
他脸上的肌肉颤抖著,拧紧著眉毛:“你在拒绝?”
伸手将他推到安全距离之外:“关上门窗,就永远见不到月光。”
我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指尖传来他脉搏的鼓动,似乎通连著我的筋脉,阵阵捣入心脏。
有风吹过树林,风声夹杂著树叶抖动和某种不正常的声音。
“单风,”我吊起眼睛,提醒著他,“你听到了什麽声音?”
单风神色一凛,警觉的说:“有刺客?”
“笨蛋,”我气得翻白了眼睛,“刺什麽客啊?你回头看看,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