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桑骂骂咧咧,无奈地去弄吃的了,留我一人抚著左脸,面朝他离去的背影冷眼旁观。
他可能就是个绝对的父权分子,需要家人对他言听计从,不忤逆他。那麽在他眼里的我显然是个“不守妇道”的恶劣分子。我会想起封建社会中那些裹著小脚的女人,有点能体会她们无处诉苦又只得默默忍受的苦衷了。
结果,伊桑只弄了他自己的晚饭。为了惩罚我不做家务,我被强迫坐在他对面看他吃晚饭,自己只能挨著饿。其实他做的东西也提不起我的胃口,我很无所谓。只是可能身体刚刚复原的原因,肚子不一会儿就咕噜噜大叫起来。
伊桑翻了翻白眼,若无其事地打开电视开始看节目。
这是个很诡异的镜头,外星人看电视,电视里也是外星人。幸好从背景来看还是在地球上,不然我倒是挺想看看他们的故土是什麽样子。
图尤人在第一时间掌握了局势後,电视这个东西也被全班接收,现在所有节目都是图尤人热火朝天的地球大改造。其中一则消息里面出现了大量地球人的脸,伊桑在看这条消息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恶狠狠地看著我,做了个威胁手势。
我知道他的意思,大概也明白了那条消息在说什麽。他把我弄到家里来肯定不是上得了台面的事,他得把我藏著,不让他们的政府知道。我哼笑一声,真想告诉他,其实我对他们那个烂政府没有任何好感,不用怕我有朝一日跑出去报案。
真的可能是身体原因,慢慢就觉得很累,又想睡觉。肚子饿过了头倒是不饿了,就是有些不舒服起来。伊桑吃完了饭把餐具往桌上一丢,傲慢地朝我丢了个眼色。
不想白白地再被扇耳光,我端了餐具去厨房收拾。
我愣了一下,看见乱七八糟的灶上还有一份饭,这让人很意外。心想那家夥倒还没有完全泯灭良知,我不客气地把饭吃了个精光,果然肚子饿的时候味道什麽的都是狗屁。
深夜,熟悉的卧室,熟悉的场景。
房门一合,伊桑一步步朝著我走过来。奇特的脸上带著兴奋而又防备的表情,渐渐逼近。
我咬了咬牙,退开了一步。
那日的记忆潮水般涌来,我甚至嗅到了鼻尖前方飘过的血腥味。
我不合作的态度被他尽收眼底,伊桑开始沈下脸来。
他遥遥指著我的胸口,做了个掐住我脖子的动作。同时沙哑的喉咙吐著我听不明白的威胁字眼。
刚痊愈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我知道自己抵抗与否都会是同一个结果,但就是……不甘心。
伊桑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推向床时,我没有再拒绝。
这乱七八糟的身体是自己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惹恼了他又得受皮肉之苦。
可能是在我受伤养病这几天里他憋得急了,伊桑猴急得简直就像发~情的公兽。万幸他有著事前洗澡这样近乎强迫症的习惯,让我不必心理受煎熬的同时,还要忍受刺鼻的粉尘跟汗味。
我刚跪倒床上,下身就被扒光了。伊桑急迫地脱掉了内裤,勃~起的欲~望立刻贴了上来,炽~热的前端在我後~庭附近不住地打转,没丝毫准备就要就插进来。
我努力吸了几口气,不自主地抓紧了床单。剧烈的疼痛让括约肌条件反射地缩紧,根本不可能进入得了。我心里默默地想,你真的是从没看过成人电影麽,你难道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叫润滑剂的东西麽?明明上次你还知道的啊……
伊桑挺了几次,不得要领,弄了半天只得进去一个前端,既尴尬又煎熬。几次失败後耐心渐失,欲~火熊熊燃烧著,按捺不住便要发狠。
他双手狠狠扣住我腰的两侧,我就知道这家夥又要强上,慌忙伸手制止了他。
再被他来一次,我非大出血而亡不可。蠢材,连让我当尸体的权利都扼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