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手指上吐了些唾沫,勉强够到後面浅浅抹在了褶皱和内壁上。
我暗暗地笑,真的是够贱的,连被人上还要自己做扩充,下次是不是直接就要去伺候他老二了。
这情景把伊桑兴奋得眼睛都红了,不停地咽著唾沫,抓著自己的下~体在一旁自~慰。
看到差不多行了,他立刻趴上来,找准了地方用力插了进去。虽然还是痛得咬牙切齿,折腾半天到底是进来了。
吐出那口憋了许久的气,他开始极为难耐地抽~插起来。没什麽技巧可言,似乎除了更快地摆动腰肢,实在找不到其他发泄途径。
身体随著他的动作而晃动,我努力地想分散注意,想著以前一些快乐的回忆,也可以减除一点现在的痛苦。刺痛过後是麻木,时间久了,倒也没想象中的难熬。
第一次他没忍太久,很快就泄了出来。伊桑趴在我背上喘著粗气,埋在我身体里的欲~望很快又硬了起来。长夜漫漫,折磨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的时间痛苦、冗长而枯燥,当然这是对我而言。我背上的老兄却是欲仙欲死,射~精的时候抽搐得像羊癫疯一样,我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就此口吐白沫而死。等到他终於意犹未尽全身而退退,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後的事情了。
我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伊桑也是气喘吁吁,不过明显是志得意满了。他抓过浴巾,胡乱地替我抹了抹下~身,便躺在一旁呼呼大睡起来。
我哭笑不得,挪一挪身体,後~庭里面充满了恶心的粘腻感。於是扶著腰去了趟卫生间清理一番。明明很厌恶,却还心平气和地做这种事,自己也觉得神奇。
回来时伊桑仰面朝天睡的正香。难得有机会,我侧过头仔细看著身旁陷入沈睡的脸庞。
相比於白天的面目狰狞,他现在看起来好看一点了,脸上的沟沟壑壑因为光线的原因不怎麽看得清楚,倒显得正常些了。嗯,睡得也挺安静,原以为他会鼾声如雷什麽的。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脑袋一根筋,竟然就这麽把毫无防备的一面展现出来,他就不怕我拿把刀子,直接割断他的喉管麽?
想到这里,我把手轻轻附到他的脖子上,隔著半公分,就这样停在半空。只要我一咬牙,瞬间就可以让他断气吧。这个人该不是忘记了几天前差点被我掐断命根的危机,还是他从心底里就敢肯定,我是绝对不敢这麽做?
这麽说起来,他倒是的确说过类似的威胁,只不过在我听来毫无压力而已。
说不定他是在装睡,等著我下手的瞬间再出手打我个半死麽……那麽做好像也没什麽意思。
於是单手托腮,我开始第一次认真思考要不要正式安定下来的念头。或者好好和他相处,我们能有个不错的将来?
这种想法存在了五秒锺就把自己恶心坏了,看到这张脸我实在没办法让自己放松起来。虽然我是男人,但我第一次毕竟是被他强~暴了,并且第二次也没好受到哪里去,换谁都会喜欢这样的性~伴侣?
那麽我就奋起反抗吧,大不了同归於尽,反正世上也已孑然一身。掐死他,然後逃出去,四处流浪,躲避图尤人的搜捕,这辈子可能就要风餐露宿,四处奔波了。有幸躲开敌人之後,遇到志同道合的同类,意气相投,进而集结力量,反抗图尤人的进攻,最终成为拯救全人类的英雄……
看多了,我甩甩脑袋。
身边的人吸了吸鼻子,露出个很可笑的表情,脑袋一歪继续大睡。
其实自己是个胆小鬼啊!我自嘲地笑笑。出去?出去多辛苦啊,估计不到一天就在野外自我毁灭了。至少这里还有房子,还有饭吃不是麽?
我是个什麽都无所谓的人,感情无所谓,生活无所谓,未来无所谓。只有我自己知道,在听到自己会变成军~妓,甚至是那士兵压上身来的时候,内心有多麽的冷淡。有个声音一直在对我说,随他去吧,什麽都随便。
所以前几天的自己是怎样地疯魔,竟然做出那种冒险的事,结果也是一塌糊涂。
想了又想,我决定留下来,在这个脚踏之地没有一寸属於地球人的时刻,傍著一个图尤人是多麽明智。我们可以保持这样的关系,我用身体来买一份安稳。虽不知这安稳能维持到多久,但直到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