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歌再次听到动静,他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之后,沉浸在宁静之中太长时间的人一般是无法确定自己沉浸了多少时间的。江城歌想要开口询问,自己房间的门却被人从虚掩的状态推开。
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刚才落荒而逃的那个人,江城歌眨了眨双眼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说看见的。
“你醒了?”瞿佑安微笑的走进了江城歌的房间,站在他的床边,伸手仿佛十分寻常的在江城歌的额头探了探,“看上去没有因为在沙发上面睡着而感冒,不然如果又感冒了的话,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哥哥交代了呢。”
“你……”江城歌看着收回去的手被放在那个人的身边,抬头看着他微笑的脸,他想问他:“你为什么又回来了?”或者“你刚才去哪里了?”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始终没有问出口,他害怕这个人再像刚才那样,匆匆忙忙的离开然后不再回来。
“我怎么了?”瞿佑安笑弯了眉眼,“该不会是刚才我关门的声音把你吵醒了吧。”带着些歉意的微笑,“我出去买了点菜回来,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所以就准备做饭。”
江城歌这两天并没有少吃瞿佑安做的东西,相反的,除了中午的午饭是自己哥哥带来的,自己嫂子做的意外,早饭、晚饭都是出自瞿佑安的手笔。
江城歌并不认为瞿佑安的手艺比自己的嫂子要好,但是却意外的发现,比起吃自己嫂子做的,他更加喜欢瞿佑安的。也许是因为喜欢这个人,爱屋及乌;也许是因为少了过多的花俏,更加接近于家常,所以喜欢。
“想吃什么呢?”
“什么都好。”只要是你做的,不管是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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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党出去玩了一圈回来,好开心~
☆、011.江亦凉和顾良雁1
顾良雁知道江亦凉妄图在医院里面逮自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是,他觉得,凭借着他机智的头脑不可能被江亦凉逮到。可是,事实告诉他,有些时候聪明才智并不是没回都可以的。
俗话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也许说的就是他和江亦凉。
坐在缓慢行驶的车上,顾良雁自己都不记得有都长时间没有这样平静的坐在江亦凉的车子上面,似乎很长很长时间了,也许长到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年。
但是,事实告诉自己,这是距离两个人分手的第一千一百三十七天之后,看吧,他连两个人分开了多长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分明每天都和陀螺一样试图去忙碌。居然,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在那里去铭记两个人到底分开了多长时间。
顾良雁不知道江亦凉准备带着自己去什么地方,经过的道路从熟悉到陌生然后回到熟悉最后又开始陌生,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
顾良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吃早饭是在六个小时之前,自己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开车的人,全神贯注的看着前面,双手握着方向盘。
这个人就算不饿,难道不累吗?
顾良雁觉得江亦凉就是个怪胎,三个多小时的车开下来,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应该会觉得疲惫吧,他居然还能像现在这样面不改色的在那里开车。
“江亦凉。”终于忍无可忍的喊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车子猛然的减慢了速度,然后以人类所不能理解的形式靠停在了边上,江亦凉微笑的转过头看着怒目而视的顾良雁,伸手揉了揉这个人的头发:“我以为你准备一直和我怄气,一直不和我说话。”
顾良雁很想拍开这个人的手,这样的动作对于两个人来说,未免也太过让人误会了吧。而且,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以为自己一直喝他怄气,一直不和他说话。
明明,莫名其妙的把自己拽上车的人是他,莫名其妙的开着车一直不说话只顾开车的人也是他,凭什么说自己和他怄气,凭什么说自己不说话。
看着气鼓鼓的顾良雁,江亦凉突然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居然已经有那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生命离了。他全身的细胞都在沸腾,都在和自己诉说,他们对于这样的相处方式有多么的怀念。
身体不受控制的把那个怒目而视的人揽在了怀里,任由这个人从乖顺,也许是因为还没有回过神来,到后来的抵抗,一直到肩膀收到攻击,才把这个人从自己的怀里面松开。
“江亦凉,你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神经啊。”顾良雁抹着自己的嘴角,妄图让这个人留在自己嘴里面的味道擦掉。
“我记得第一次吻你的时候,你也是现在这个反应。”江亦凉伸手阻止了顾良雁继续近乎虐待自己嘴唇的暴力行为,“那时候我吻了你,今天你只不过是咬了我一口而已。”
“我记得,你第一次咬我,那时候我十八你才十一,因为我帮城歌抢走了你的篮球。”江亦凉靠坐在驾驶座上,轻轻的一声叹息,“你要在我的手上,那时候,真的疼。”
顾良雁不知道江亦凉把自己带出来,却坐在路边,这样的回忆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不能否认的是,那些经过的一点一滴,牢牢记住的不仅仅只是江亦凉一个人而已。
“再多的疼,比得上,你给了我所有梦幻的感觉之后,却告诉我你要和一个女人结婚的事实吗?”顾良雁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出声打断了江亦凉继续下去的言语,“你活生生的把我从一个你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