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飞快的成长了,长成参天大树,和他梦里的想过的样子不太一样。
傅朝际张嘴之前嗓子有点发酸,“让我看看你的照片究竟为什么你消失不见 多数时间你在哪边会不会疲倦你思念着谁......”
秦楚笑了一声,举杯一口喝光酒,举杯跟卓暮示意,“我赢了。”
台上的人慢悠悠得唱着,一字一句记得真切,回头看歌词都省了。秦楚歪了歪头,“真是不嫌腻。”
☆、第 4 章
大雪天,天边也应景的有些发白。傅朝际把遁后的沈沙送上了出租车就走了,半路上接了被自己放鸽子的秦楚的电话,挨了一顿臭骂。傅朝际挂了电话之后在楼下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热奶,裹着风雪按了上顶层的按钮。
推天台的门时,他毫不迟疑,自暴自弃地想没人会在这个天气这个时间注意到他。他把下巴塞到衣领里,兜帽扣着整张脸,把能藏的地方都藏起来,可推开门却没有想象之中那种杀人于无形的寒气,反而暖得他迅速开始发热。
天台被半弧形的玻璃回护着,风霜雨雪都挡在其外,天地之间唯独剩下这一处,无风无雪。
半圆天穹外飞雪无声,笼罩在外的成堆行人、车水马龙却年味十足,喧嚣隐隐。
傅朝际收回视线,搭上护栏仰起头来,厚云后月色半隐半现,光亮被天台霓虹染出七彩,清清淡淡透过玻璃罩,他看着苍穹顶自己模糊的倒影,微微抿嘴。
卓暮造的楼。
这样一座标新立异的楼。
这五年他自认并非不学无术,否则也无法做成功考上跨专业研究院的少数人之一,但和卓暮的成就比起来,他不过是象牙塔内纸上谈兵的好学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