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承靖不由气结,□□燃烧地正烈,却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偏偏他还必须顾忌着那毒针,踌躇片刻,只能软声央道,“那把东西拿掉,反正这也安全,我们做一次,一次就好。”
“不行。”尉迟秋拒绝得干脆。
“阿秋,阿秋。”苏承靖故意压低声音胡搅蛮缠,紧紧抱着尉迟秋不肯撒手,他下身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头,坚硬火热,一下一下顶着尉迟秋,既是tiaodou,又是邀请,“阿秋,帮帮我,帮帮我。”
尉迟秋早已双颊通红,转过头不语。苏承靖的不要脸有点超出他的想象,因为姿势的关系,那个东西不停地在他的腿上腰上徘徊,戳了戳又退开,然后又反复戳回来。
“阿秋……”苏承靖极力地诱惑着尉迟秋,一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也不老实,不敢再撕扯衣物,就在他的大腿根处轻轻抚摸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弄得尉迟秋也开始躁动起来。
“够,够了!”尉迟秋低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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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尉迟秋低声道,“没事,公子别担心。”
苏承靖急的手足无措,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连忙把尉迟秋抱起来,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床上:“都是我不小心,阿秋,对不起……我,这……你有药吗?你还在流血。”
尉迟秋微微笑着,柔情似水地望着苏承靖:“我是自找的,不关公子的事。”他从怀里摸出一枚药丸,自己吞了下去,“毒医也是医,我休息片刻就好。”
苏承靖疼惜地抚摸着尉迟秋苍白的脸,想起本是自己一再挑出来的火,更是自责不已:“阿秋你又何苦,早知这样,一开始我就不该闹你。”
“可是……”尉迟秋伸手覆住苏承靖的手,十指相触,又紧紧扣在一起,“我很高兴啊……”
情动,情衷,只要这张情网罩下来,任谁也逃不脱。
☆、十八
桃花镇以桃花闻名,每年桃花盛开的时候,春风十里尽是落英缤纷,把整个小镇都淹没于花舞蝶飞之中。此地是安州所辖,离安州主城不过一日左右的路程,因为与世无争,又在深山峻岭之间,镇上人口只有数千,民风淳朴,颇有世外桃源的意味。
尉迟家是桃花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尉迟先祖泽被整个小镇,即使尉迟秋离开多年,镇上的人依然对这位尉迟家最后的少爷十分尊崇。
尉迟秋带着苏承靖到达桃花镇的时候已近傍晚,先他们前来打点一切的安延恒带着安家人还有镇长等人一早就在镇口迎候。
“怎么这么晚才到?”安延恒一见面就皱起了眉,他最了解尉迟秋的脚程,明明早上就该抵达,一直拖到这个时候,定是有什么变故,“咦,怎么连三……那个……苏公子也来了?”
“苏公子是客,待以客礼即可。”尉迟秋偷偷瞟来一眼沉默不语的苏承靖,苏承靖只是微微笑着,可不敢跟安延恒说是因为那日两人在客栈纵情,不得不延误了行程。“小安久等了。”
安延恒狐疑地看了看两人,想是为了避嫌,苏承靖并没有牵着尉迟秋的手,微微落后一步,彬彬有礼,一副真的是来做客的模样:“打扰了。”
“随便你们吧。”安延恒耸了耸肩,转而对尉迟秋道,“我们家倒是没啥,只是徐镇长年事已高,也白白等了一天。”
尉迟秋点点头:“我这就去向徐爷爷致歉。”回头向苏承靖致意,“公子随我来?”
徐镇长年界七旬,从尉迟秋祖父那一辈起就是桃花镇的镇长,尉迟秋领着苏承靖前去拜见:“徐爷爷,阿秋回来了。”
“好,好好……”徐镇长看着尉迟秋出生,当年的小孩子如今长成翩翩美少年,让他激动不已,握着尉迟秋的手频频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的眼睛已经有些昏花,只模模糊糊认出人的影子,看得见尉迟秋背后还站着人,“阿秋领了人回来?让徐爷爷看看,让爷爷看看。”
苏承靖忍笑,恭恭敬敬上前作揖:“见过徐……爷爷,晚生姓苏,北方人士,是阿秋的好友。”
徐镇长笑着点头:“好好,苏公子好,阿秋的朋友就是我们桃花镇所有人的朋友,顺儿,”他转头唤扶着他的少年人,吩咐道,“快派人去叫再多做几个好菜,把我那坛三十年的老酒挖出来,今晚有贵客到。”
那少年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让旁人扶着徐镇长,自己转身飞奔而去。来扶徐镇长的是个壮实的汉子,皮肤黝黑,长相却有几分像安延恒,“阿秋你回来啦,尉迟宅子我一直打扫着,延恒也说了你要回来,我们都准备好了,今晚镇长请客,你和你朋友可要多喝几杯。“
“顺恒哥。”尉迟秋应了一声,又与徐镇长寒暄了几句,再带着苏承靖见过其他在场的人。扶着徐镇长的是安延恒的兄长安顺恒,还有安顺恒的妻子以及三个孩子,还有一些听说尉迟秋要回来主动跑来迎接的镇民。
一圈见礼下来也不轻松,苏承靖也不多话,安安分分地跟在尉迟秋身后见过他的长辈友邻,之后就跟着去镇长家里吃晚宴。徐镇长那坛三十年的老酒是桃花酿,一直都埋在宅子后面的地下,据徐镇长所说,这坛老酒是他当年的得意之作,原本是要留着等尉迟秋成亲的时候再拿出来,今天苏承靖来做客他一高兴,就提前启封了。
安延恒偷偷跟尉迟秋咬耳朵说老镇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