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银时=口=:角豆麻袋,这魔性的pose,这强烈的即视感……?!
大叔一甩袍袖淡定又从容地傲视两人,深沉回道,“这攘夷战争令人难以忍受的动乱也将要结束了……”
“罪人已伏诛,再没有什么祸国叛乱者能成气候,再危害我大和。”闭上眼,大叔语气悠远,“我将站在岸上,围观它的终结。”
坂田银时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某矮矬肥:“大叔大叔你的画风怎么了啊大叔,原来你这么爱国呀大叔,你已经站在岸上了大叔,确切的说你是站在桥上啊大叔!虽然传说只要换发型就会爆seed,但如今中二都已经被黑出翔了,你快点正视现实不要放弃治疗啊大叔!”
银时毫无预兆地二指禅抠了两下鼻孔,然后抿在大叔衣服上,吊着眼说:“大叔你衣服上有鼻屎好恶心呀,还不赶快回家换裤子,那边的妹子在笑话你了哦!”
大叔入戏地背过身,咻咻一阵北风刮来掀起他衣袂滚滚,侧首回眸,微微颤抖着沉声说:“再见了,诸位反叛分子们。再见了,外乡的旅人,以人类而言,你们真的相当有趣。”
言罢飘然而去。
银时乜着坂田银时,头也不回地一指离开的大叔,问:“结果那傻货出场是干嘛来了?”
坂田银时羞愧捂脸:“我的错。”
求人不如求己,坂田银时算是悟到其中真谛了,他将银时架在肩上双手护住两边,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猛发力蒙头左冲右突。不知穿过几个孜然味胳肢窝踩掉多少只鞋子,最后终于衣衫不整地抵达桥沿,长吐出一口浊气,hp瞬间清零。
“哇靠,是哪位哥们儿今天午饭吃的大蒜,一片街区的尸兄能放心交给他了。”坂田银时身心交瘁地趴在栏杆上喘粗气,从始至终坐享其成的银时则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指指点点的东西,他脊梁挺得笔直,面容古井无波,红眸幽深如看不到底的熔岩之窟,手却无意识中揪紧了坂田银时的头发。
坂田银时吃痛,缩了缩脖子,把银时的爪子扯下来握在手里,单臂支着身体姿态随意地瞟向河堤,目中所见并未超出他的预料。他心下轻轻一叹,包着银时冰凉小手的手掌不动声色用了点力。不知是未曾触动还是麻木了,除却胸口那空落落沉甸甸的感觉,坂田银时再找不出更加激烈的情绪。
现在的银时,毕竟也还棱角分明啊……
石滩上很空旷,所以愈发称得那座木台醒目异常,一个个人头仿佛展示品一般整齐排放在台子上,血已经流干了,长年累月以来浸染得木台褐红发亮。那些年轻的脸庞变得僵硬而清白,干枯的头发随风摇摆,的确,还真就是一件死物了呢。
在木台边上立着一块告示牌,上书犯人之罪状,条分缕析、彰明昭著:兹有鬼兵队乱国之安宁者,结党煽动我黎庶,兴兵残害我友邦,罪不容诛。故证人心之响应,兴王师以灭叛逆,悬颅示众于此,以儆效尤。
“呵……”银时轻笑一声,垂眸注视着桥下潺潺流水,话语在舌头上转了几圈,终究没有说什么。坂田银时抬了抬眼,忽然一挑唇,语带调侃地问他,“怎么,是在担心高杉么?”
银时抽回手,双臂交叠着趴在坂田银时脑袋上,撅撅嘴,满不在乎的语气道:“嘁,谁会担心那家伙啊,那可是就算拖着二等残废的身体也能忍辱负重坚强活下来的男人啊,担心他?别开玩笑了,银桑我可不想自作多情,会被某个二逗残的货嘲笑的,哼!”
“是是~”坂田银时敷衍应答,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向斜后方一个微微发福的矮个的中年大叔,从他的衣服颜色上坂田银时隐约认出,貌似就是不久前撞了自己一下害得他差点摔个倒栽葱的罪魁祸首,而且,还是个熟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余光瞥着平贺源外,坂田银时脑中一条标语滚动播放而过——修机器技术哪家强,江户新宿找源外!
平贺源外自然没有察觉有人正在窥探自己,或者说就算一个人脸对脸站到他眼前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了,如今在他眼中,只有河堤下木台上的其中一个头颅,那是他的儿子。
(音乐起)
#怎么忍心眼睁睁的
看着你离去
回忆中的每个画面
都让人窒息
我们彼此相爱的时候
我深深的伤害了你
当我懂得了珍惜的时候
你离去~#
平贺源外还处在满心茫然之中,呆滞地盯着毫无声息的平贺三郎,自己唯一的亲人,稍稍成熟了一点呐,他甚至都有点认不出他来了。大吵一架就擅自离家出走,一年间毫无音讯,最后却是以这种面目回来的吗?平贺源外感觉气力渐渐抽离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双腿站立,眼睛干痛得像要瞎掉,然而一滴眼里也流不出来。他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不可抑制地颤抖,“三……三……”
平贺源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他想要留住他的三郎,尽管他知道事已至此早就来不及了,但是他强烈地直觉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身体内那巨大的悲恸会摧毁一切!
就在这时,一只手猝然一把按住了平贺源外的肩膀,厚实而稳固,止住了他即将上前的动作。与此同时,一道压低的,略带轻佻的醇厚嗓音贴着头顶传来:“想要把自己也赔进去吗,这值得吗?三思而后行啊,老爹。”
浑身一震,那一声“老爹”,刹那唤回了平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