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梦身体中散发出的热浪护住了她的身体,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原本还没有那么强大的体力,能够把这《八方经》运转自如,再加上寒气凌人,一时间经脉有些暴动。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少年劈开了小院的大门,定睛一看,若梦着身体,被人捆绑在木板之上。少年一个健步冲了过去,扯下身上的青红斗篷,披盖住了若梦的玉体。
锋利的宝剑砍断了木板的绳索,若梦落入了少年的怀中。
“若梦,若梦!”
少年轻声呼唤着若梦的名字,若梦睁开沉重的眼睛,见一少年的脸,这张脸有些陌生,她以为会是浮生哥或者是彭狄哥哥来救她,又或者是那个骄傲的太子殿下呢!
可现在含情脉脉望着她的这个男人有些陌生,她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是又想不起来。她又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眉骨凸起,两条长在一起的眉毛让那一张脸更加奇怪了几分。
“你是?”
“我是神兵营的巫马承少。”
像这样,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还是第一次,承少一直都是躲在角落里暗暗观察着她,欣赏着她,甚至把她压在床上,都没有告诉她他的名字。
“我识得你,你是神兵营的营长,皇帝的得力干将。”
听闻若梦的肯定,承少的脸上竟然挂上了微微的笑,这也只有若梦能办到,他把若梦扶进了茅草屋,低头一看,炕边上还捆着一个小丫头。
“你是来救若梦姐姐的么?”
承少给姻姻解开了绳索,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吹了两下,就冒出了橘黄色的火苗,姻姻找来一根蜡烛,整个茅草屋里亮堂了起来,若梦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
“让你受委屈了!”
巫马承少想要轻抚一下若梦的头,若梦后退了两步,躲了过去。姻姻见状,赶紧迎了上去。
“你一定是来救若梦姐姐的,对吧,把我也一起救走吧!”
巫马承少避开了姻姻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若梦,若梦的头发有些散乱了,几缕垂在脸上,样子有一些狼狈。
毕竟,身子已经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了,只是她还不知,那个要了她贞洁的男人就是巫马承少。
“我得罪了皇后,恐怕是不能这样跟着皇上的人走掉吧!”
“若梦?”
巫马承少轻声唤了一句,他走到若梦面前,双手紧紧抓住了若梦的肩,若梦想要挣脱开来,不料巫马承少却眼若秋水,含情深深地说:
“若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这些时日,我都无法安睡,满脑子都是你,我喜欢你,喜欢你,即使我知道自己也很卑微,只是一个被人弃养的人,可是这都无法阻止我喜欢你!”
承少对着若梦表白,这些表白的话听起来有些耳熟,仿佛太子崖也如此这般说过,不愧是兄弟俩,巫马承少说到弃养之人时,若梦的心头被刺痛了一下。
自己不也是一个被弃养的人么?
若梦低下了头,不去看承少的眼睛,一旁的姻姻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哎呦了两下。
“我说这位公子啊,我问你是不是来救我们的,你不回来,一门心思只是想着跟若梦姐姐表白,这性命都快要没有了,哪里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我不会让若梦丢了性命的!”
巫马承少放开了手,若梦的肩膀上有些疼痛,可是她却觉得巫马承少的手很是熟悉,那是一双有力的手。
“你说不丢就不丢啊,你又不能带我们走,明天那巍妈妈来了,非要打死我们不可!”
姻姻拨弄了两下蜡烛的烛芯,短短的一小截蜡烛就要燃尽了。
“那就打打看!”
巫马承少把身上的佩剑放到了土炕上。
那佩剑是巫马承少专用的剑,士兵用刀,他用剑,那一日杀死上官明坤之时,他没有拔出宝剑,因为他不想沾染上上官家的鲜血。
鸡啼叫了几声,鸡总是比人要早一个时辰。婆娘村上空飘舞着几缕炊烟,谁家还如此有兴致,要这些小囚犯们起炊造饭?
巍妈妈打开院落的门,脸上怒火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她站在院子里大骂了起来。
“你们两个小,竟然连绳索都砍断了,是活腻歪了嘛!小,给我出来!”
从茅草屋里飞身出一少年,少年拔出腰间的剑,剑锋锐不可当,只见那剑起剑落,腰肥臀圆的巍妈妈就哎呦了一声滚到了地上。
地上渗出一摊子鲜红的血来,一根肥胖的粗胳膊落在一旁。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你就是巍妈妈?!”
巫马承少用拿剑尖指着胖女人的鼻子尖呵斥道。
“是我,是我!”
“是你刚才叫若梦小,还叫了两遍?”
“是,是......不,不,不是.......”
只见巫马承少挥起宝剑又刺了过去,巍妈妈的另一根胳膊也落了下来,血如同被抹了脖子的鸡,呼呼往外冒着,巍妈妈晕倒在了血泊里,看起来就像是一根粗大的人棍。
“这么快就晕过去了?还没有跟你清算那些旧账呢?算起来你就是再长出十条胳膊,也不够偿还的!”
姻姻和若梦从茅草屋里唯唯诺诺走了出来,她俩盯着地上的人棍,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这,这就是你的办法?”
姻姻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巫马承少扯了一块布,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