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黎悯说,“一个月十万,白吃白喝,不用干事;上班睡觉,下班吃饭;月末分成,年底奖金。”
我立马改口,“黎总请务必让我来担任这个职位。”
黎悯笑得很开心,用一个不大恰当但是又相当恰当的比喻那就是,笑得跟朵花似的。
一个早上的时间,公司里都传遍了,今天黎少带了一个女人来公司,而且都没面试,直接安排她做了专职秘书,位置还就是在总裁办公室外面的独立房间。
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有什么来头,和黎悯什么关系,只有我和黎悯两个当事人异常淡定。
中午午饭的时候,黎悯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就正好路过我这里,顺路进来喊了我一声,“下来,出去吃东西。”
我关掉了看了一半的美剧就跟他往外走,黎悯问我,“楼下保安把车钥匙送上来了吗?”
我从兜里摸出钥匙给他,“送过来了。”
黎悯笑了,“你怎么不给我?”
我说,“我看你那会在开会没好意思打扰你。”
黎悯跟哄小孩子似的拍拍我的头,“下次直接送进来吧,没关系。”
我们一边走,身后跟着一堆尾随的人,一边还在那里议论。
“什么关系啊……啧啧,这么亲密?”
“她拿出来的钥匙是黎少的吧?”
“不会吧,难道黎少的真爱不是虞晚眠?”
“这个女人真的好眼熟啊……总觉得在哪里看见过。”
“肯定不是好东西,长得那么骚。”
“哈哈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漂亮。”
“我要是这么漂亮,我也找个像黎少那样的男朋友。”
我听见背后那些声音的时候,心里已经一点波澜都没有了。
曾经的我会为了这些话冲上去和人你死我活,现在的我听见这些话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冲动的想法。
我甚至已经无所谓了。
人心永远都是不可估量的,哪怕你现在过去跟他们解释清楚,背后还是会有人要和你过不去。
我就踏着这些议论声出了公司大门,黎悯带我去地下车库,我们坐了上去,随后他和我说,“我让尉嬴定了一个荣新馆的包间。”
荣新馆是一家比较有名的日料店,每次都要排队才能吃到,尉嬴这几年加入了股份,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说上几句话。
我说,“我昨天刚见过他。”
黎悯边倒车边说,“在祝怀那里见的,和在我这里见的不一样。”
我说,“尉嬴这样不会被祝怀骂吗?”
黎悯说,“有什么好生气呢?尉嬴是祝怀的朋友,也是我的兄弟啊,自然两边关系都好。祝怀要是不乐意,完全可以不和尉嬴做朋友。可是你看,他也没和他撕破脸。”
我没说话,黎悯将车子开出去,我将车窗放下,耳边便又有风吹进来。
他说,“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怪,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坏,只有互相有利可图彼此需要利用,才能保持最为轻松且舒服的关系。”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转过头来看我,随后对我说,“就像我和你之间的互相利用一样。”
祝不安 说:
这几天有点事情,周末把欠大家的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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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她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没有去应黎悯,但是他那句话却在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二十分钟后我们到达了荣新馆,黎悯走进去的时候,一路都有人带着,并且姿态谄媚,连连喊着黎少好。
我想,过了五年,黎悯终究是坐稳了这黎家大少的位置,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总裁,而我,却在监狱里将自己的年华都消磨了。
尉嬴在包间里等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玩手机,黎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起头来冲我们笑笑,“来了啊?”
黎悯一看他的表情,就有些意味深长,“你这是最近失恋了啊?”
尉嬴没说话。
黎悯乐了,“我知道了,让美人给甩了吧?”
我一听,就知道尉嬴这几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凑上去,“之前听说你结婚了,怎么回事啊?”
尉嬴一脸烦躁,“别提了,结了个婚跟没结一样。”
见他这副模样我便不再多问,三人坐下来点了自助的日料后就等着上菜,我起身说想娶上个厕所,黎悯便给我让了位置。
走出包间的时候,隔壁房间正好也走出来一个人。
我来不及闪避,目光就这样和他撞上。
他笑得从容不迫,眸光里带着些许惊愕,“祝贪?”
这一声迟来了五年的呼唤,让我内心顿生几分刺痛。
我说,“虞总好。”
虞渊冲我笑笑,说道,“很久没见了。”
我垂眸,不动声色敛去脸上的情绪,说着,“是啊,很久没见了。”
“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
虞渊干脆直接走到我面前来,站稳了,就这样看着我。
我们之间隔了五年,以及太多汹涌暗潮。
曾经有人说过,有一种男人,仿佛永远不会老去,甚至说老了才更加有味道。我想虞渊就是这种人,他已经不能算得上是年轻了,可是越是这样,眸光越发沉稳如水,气质淡漠如山。
此时此刻他正似笑非笑地打量我,似乎是在透过这五年的时光打量过去的我。
后来,他沉声道,“你瘦了。”
我道,“嗯。”
两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