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设计精细,看起来妖豔勾人,道:“这个更好,更让人有yù_wàng。”
蒙迪道:“哥们,你太有眼光了,说实在的,那个凤凰是仿一个名星的,她
纹的蝴蝶,也是在腿这里,而这朵罂粟,是我新设计的,我计划把她纹在女人的
yīn_bù,配合她本身的yīn_chún形像打造,色彩要有过度,非常立体,非常真实,让这
朵花盛放、绽开、吸收男人的jīng_yè,就好像是活的一样。”他张牙舞爪的说著,
眼睛里疯狂的光影是对艺术的膜拜,和对女性的残忍。
亚当完全赞成,道:“好主意,不过周小姐很坚强……看,还有力气挣扎呢,
麻药就不用打了。”
约瑟夫道:“还是打一点,至少是表层的,不要让她破坏这朵花,是不是?”
蒙迪点点头,去做准备,先按动一个机关,周豔所躺的那张床下半部分就落
下去,两腿是架在支架板上,他将它缩短,她的腿便自然曲起,成“m”形,再
抽出床上用做固定的四根皮带,从周豔的肩部开始绑定好,尤其腰部勒的最紧,
周豔眼瞳睁大,“呜呜呜”的哀鸣,约瑟夫拿来一条毛贴,给她盖住眼睛,说:
“好姑娘,睡一觉,你会更美丽。”
“呜……呜呜……”
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阴暗,只有耳朵还可以收集信息,蒙迪给她臀部接一个塑
料盆,道:“尿出来,如果你不尿,纹身的过程是不允许尿的。”
亚当做为理疗师,他熟知人体构造,对著周豔腹部的一点按下去,挤迫膀胱
经,周豔羞辱的尿出来,当著三个男人的面,尿液流到盆子里,稀里哗啦的响声,
她的眼泪滴到头发里,已经对他们的暴行无能为力。
蒙迪仔细的帮她清理好,yīn_máo刮掉,反复冲洗,以确保受纹部位清洁无瑕,
周豔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女婴,yīn_hù呈粉色,花唇是一条细线,花苞紧凑迷人,盛
放在腿中央,约瑟夫和亚当看的喉节上下滚动,胯下yáng_jù支起老高。
“哥们们,现在可不是干她的时候,去帮我拿一个绵条来,要小号的,就在
那边抽屉里。”
亚当把东西递过来,蒙迪带上手套,拆开包装,用凡士林涂沬外层,充份润
滑後,手指分开yīn_chún,给她塞到yīn_dào里,一根白线垂搭出来,他把它剪短,然後
夹在yīn_chún中间放好。
“你们可以去看电视喝杯东西,我纹好这个女人需要四十分锺。”他看两人
都杵著不动,似乎对残忍的纹绣过程更有兴趣,又道:“不想看电视就去拿把椅
子坐下来,记得保持安静。”
蒙迪打开手术灯,房间瞬间灯火通明,连条阴影也不见,又推过一个推车,
上面有各种用具,麻药、酒精、转印油、割线机、打雾机、红霉素药膏、保鲜膜
等等。
他先用酒精帮她的yīn_bù消毒,周豔觉得冰凉和一点点刺痛,那是刮除yīn_máo所
留下的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伤口被酒精刺激所至,他熟练的给她涂抹表层麻药,几
分锺後她会觉得肿胀和麻木,但是这样的处理,在割线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疼,
因为那细小的针头要刺入皮下约1毫米,太浅则会晕色,受苦是难免的,每一个
热爱纹身的人都是痛并快乐著。
“这又是做什麽?”约瑟夫问。
“哦,我得给她涂一点油做润滑,这是防止纹好的图案干燥开裂,影响美感。”
下一步是用转印油将绘好的图案转到她yīn_bù娇嫩的皮肤上,亚当来了精神,
他把椅子拉近一些,现在这朵罂粟花就好像天生长在她下面一样,层层叠叠的花
瓣在细腻的皮肤上栩栩如生,花唇刚好在最中央,就像浮凸的花蕊,挡住花心内
部,他迫不及待的想肏纹著这朵花儿的周豔,把jī_ba插进她花心里抽动,那样的
情形,是男人都受不了要上她。
“这可真美,纹好以後就是这样的对吗?”
蒙迪道:“非常美是不是?皮肤有纹理和一些小毛孔,就像花瓣的雾状丝绒,
活生生的开放,等著男人去采撷,去掠夺,去占有!”
约瑟夫也做了一个深呼吸,道:“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周豔听著他们的谈话,全身都在收缩,血液在血管中疯狂的鼓动和奔流,她
怕极了,当割线机的第一针落下的时候,她咬著嘴里的纱布,疼的死去活来,钻
心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她想大叫可是发不出声音,想躲又躲不开,只
能“呜呜”的哽咽,胸口急剧起伏,就像一个垂死的心脏病患者,在求最後一线
生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