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迪下手迅速,熟练精准的把花儿的整体图案和线条都走上一遍,周豔的嘴
唇都变成紫色,割线用的三针都很细,入针的部位是女人最为敏感的yīn_bù,角度
也很刁钻,为了不使针刺的程度过深或过浅,他始终保持著1毫米以内o。7毫
米以上这样的入针强度,他用割线机走了一半的图案,周豔的“呜呜”声就停止
了,肢体突然放松,手指头也摊开来,他知道她是疼晕过去了,可是割线机没有
停,继续在皮肤上奋力而迅速的工作著,血珠从细小的伤口渗出来,顺著股沟滴
到地上……
割线完毕後,他拿起打雾机,调好颜色,如印刷机喷头一样左右不断来回并
且渐层渐次的向外扩展,凌迟著她的每分每寸,yīn_bù胀起来,罂粟图案逐渐清晰
立体,他打出来的雾非常细腻均匀,色泽鲜豔分明,过度渐层自然,和线条溶为
一体。
蒙迪做好以後,把血珠清理掉,再给她涂抹药膏缓解皮肤肿胀,粘膜组织经
不起刺激,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扭曲著花朵,显著更妖异,他拿来保鲜膜给她包
好,这是为了防止灰尘进入,破坏图案,最初的三小时最重要,等到伤口和纹身
图案稳定以後,她就可以冲澡。
三个人“收工”出去吃饭,亚当最关心什麽时候可以xìng_jiāo,蒙迪说休息一夜
就没问题,但要注意不要shè_jīng到她皮肤上,完全恢复大概一周至半个月,因为图
案比较小,她不需要补色。
约瑟夫提议给周豔带点吃的,被蒙迪阻止,道:“她需要饿一夜,尿尿和排
便都会影响罂粟的美感。”
回到公寓後,昏迷的周豔仍未醒来,蒙迪把床恢复成最初的样子,让她睡舒
服一点,手脚的绑带调松,纱布也众嘴里拿出来,在清理了一下yīn_bù的血珠和分
泌物以後,又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纱布和保鲜膜包好给她夹在腿间退热收敛。
第二天周豔醒来,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痛,不紧缩,
最糟糕的是下体,已经麻木不仁了,而恶梦并没有结束,他们叫她排尿和淋浴,
然後重新擦抹药膏,亚当抱住香喷喷的她亲吻,她恨的一口咬下去,血珠子咬出
来,流到嘴里又咸又涩,亚当“啊──!”的痛叫,然後猛的一掌煽过来,“啪”
的一声把周豔打翻在地,当他还想补上一拳的时候,约瑟夫拦住他,道:“她受
了一夜的罪,你让她发泄一下又能怎样?”
“臭婊子!你等著!”
蒙迪道:“与其在这里争论,不如我们享用一下被花心夹住的美妙。”他解
著衣扣走过来,露出小麦色的健美皮肤,裤子褪到结实的臀下,yīn_jīng迅速的支起
来,坚硬如铁,guī_tóu有小孩拳头那麽大,精筋都盘错著暴起,威胁著要把人撕开,
他捞起地上周豔,被她蒙啐一口吐沫,尴尬的用衣服拭去,目露凶光,道:“小
野猫,你将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把周豔拎进卧室,铐在k的大床上,周豔一夜未进粒米,
刚刚又被亚当一掌煽的头晕眼花,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她想起肖正,
想起他的好,鼻头一酸,她忍住眼泪,在这帮畜生面前示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她要坚强,她相信自己能挺的过去,就像历经过的,每一次磨难一样。
蒙迪用杰士邦充分的润滑两人的yīn_bù,握著guī_tóu,在周豔的尖叫声中直插入,
温暖滑腻的花唇围合上来,紧紧包住洋人胀硬的大guī_tóu,一阵阵的性快感窜皮一
样传导到神经末梢,蒙迪仰起头,舒服的长出一口气,疯狂的抽动起来,他低头
看著自己亲手纹上去的那朵罂粟,被他的大jī_ba把花心撑大,奋力的吞纳著他,
包裹著他,花瓣缩起来,层层叠叠的动颤,就像活生生的一样,刺激著他一再猛
挺腰部,把一根粗大的yáng_jù狠狠捣入花茎深处,剧烈的翻动花唇,干得它一翻一
撅的抖动,周豔的身子一荡一荡的晃著,男人压著她大力的肏弄,整得她叫爹骂
娘,大床吱吱作响,山摇地动一般,周豔差点没给他干晕过去,yīn_dào里火烧火燎
的疼,外面又肿又木,有如炼狱。
约瑟夫和亚当走进来,看著床上正在被男人yīn_jīng戳弄的中国美女,周豔眉头
紧皱,渐渐的已经骂不出声音,她的嗓子在叫喊中变得嘶哑,而且她越是叫,蒙
迪就干的越狠,她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声音渐渐的弱下去,气若游丝,脸上的
液体已经分不出是汗是泪,大眼睛无神的张著,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布偶。
“看看这朵花儿,美不美?”
“美,真是太美了,蒙迪,狠狠的肏她!干烂她的花心!”
蒙迪在亚当的淫笑声中,把周豔的大腿抗到肩上,整个yīn_hù露出来,jī_bā戳
在花心里狠狠的肏弄,yīn_náng啪啪的撞击臀肉,周豔的yīn_dào在这样凶猛的奸淫中流
出不少yín_shuǐ做保护,让yīn_jīng的chōu_chā更为顺畅和快速,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干著,
全身肌肉纠结起来,配合著guī_tóu有力的冲刺捣戳,顶到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