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就算不去可以修行,也能吸收日月精华,甚至于所有的法器、灵符,对于他们来说都是非常好的补药,他们可以吸收上面的灵韵为己所用。
只不过,虽然体内藏有灵根,但**还是凡人的**,虽说每天吸收适量的灵韵,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可灵韵吸收得太多,消化不了,就会出现一些后遗症。像吴相松,因为吸收的灵韵太多,整天浑浑噩噩,赵大柱一次性吸收了整张辟邪符上的灵韵,就变成了神经病。
更何况他是直接将辟邪符喝下去的,就算是体内没有灵根的人喝了这东西都会变得神智恍惚,更不用说他是这样的体质了。
但也正是因为他彻底吸收了辟邪符上的灵韵,才能将体内的厉鬼彻底镇杀。
我心里想着这些事情,很长时间没有做出其他动作,就这么愣愣地看着赵大柱。
王大朋戳了戳我的肩膀,有些担忧地问我:“道哥,大柱子还能治好吗?”
我这才回了回神,冲王大朋笑了笑,说:“想治好他,其实也很简单。我现在有两个办法,你选一个。第一个办法呢,就是我将他体内多余的灵韵强行逼出来,这样一来,他确实不会遭罪,可从中邪至今的这段记忆,也会随之被消除。也就是说,等我治好了赵大柱以后,他就不认识你了,也不会记得你和他姐的关系。”
王大朋顿时皱起了眉头:“怎么……记忆还会被消除啊,这代价也太大了吧,要是大柱子一下醒过来,发现自己白活了两三年,他心里肯定接受不了。不行不行,道哥,你还是说说第二个办法吧。”
我说:“要是用第二个法子吗,赵大柱就得受点皮肉上的苦了。第二种办法,很简单,放血,他现在就是体内的灵魂太多,放出一点来就好了。”
王大朋看看赵大柱,又看着我:“那得放多少血啊。”
我说:“这可没准,他什么因为失血过多昏过去了,什么时候停。”
王大朋立即变得紧张起来:“还得昏过去……这更不靠谱了,那万一大柱子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我拍了拍王大朋的后背,笑着对他说:“你放心吧,这小子的体质异于常人,流点血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而且……我现在也需要他身上的血。”
王大朋问我:“你要大柱子的血有啥用?”
我说:“那你就不用管了,两个办法,选一个,你拿主意吧。”
突然让王大朋拿主意,一下就把他给难住了,他看了看我,又看向了赵大柱:“大柱子,你是想失忆啊,还是放血啊?”
结果赵大柱就回了一句:“没听明白你们俩在说什么。”
王大朋犹豫了好半天也没拿出个主意来,最后说这事他一个人做不了主,得让小惠来定夺,然后就跑出去打电话了。
说起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王大朋的老婆大名叫什么,只知道她叫“小惠”,这确实有些失礼。加上王大朋的老婆本来就比我还小一岁,后来我和她混熟了,也是小惠小惠这么叫,似乎是否知道她的大名也没那么重要了。
王大朋离开雅间以后,王倩给我倒了一杯咖啡,没头没尾地问我:“厚载他……什么时候才能闲下来啊?”
当时我还在琢磨赵大柱的事,也没特别去留意王倩说话时的表情,草草地回应道:“说不准呢,现在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处理。”
说完这番话,我喝了一口咖啡,又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虽说我的味蕾比较发达,但对于茶、咖啡这样的东西是没有什么辨识能力,主要是因为我很少喝这些东西,也不好这口,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看王倩忙碌好一阵子了,我怎么着也得说点赞美的话吧。
可我的赞美却没有得到王倩的回应,我心里奇怪,就朝她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她正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有点沉闷。
又会想起刚才她问我的那个问题,我立刻反应过来:“哦,等乱坟山这边的事处理完了,他应该能在山东待一阵子。”
王倩抬起头来看着我,满怀期待地问:“待多久?”
我叹了口气,说:“不确定,最多两三个星期吧。嗨,干我们这个行当的,时间上没准,说不定我们刚从乱坟山的地宫里出来,就要去青海那边了。”
王倩又问我:“去青海干什么?”
“去一个叫小天山的地方找……”说到一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尴尬地笑了笑:“办正事。”
王倩“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感觉她心里肯定有事,就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刚开始,王倩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似的,一门心思地摆弄着她的咖啡壶,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似地对我说:“上一次厚载回来的时候,没来找我,但我看见他了。”
说到这,王倩就一直用很郑重的眼神盯着我,我心里不由地犯起了嘀咕,她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呢?
又过了一会,王倩才接着说:“我看到……厚载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他们有说有笑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我就是想问,那个女人是谁?我看到梁厚载的时候,你也在场。”
很漂亮的女人?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无奈地笑了笑,问她:“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
王倩看着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