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年时间过去了。在这个高纬度地区,春天的脚步都已经在大地上溜了一个够,顺便染绿了大树和小草,叫醒了大大小小的动物们。在众多的生命准备迎接夏日暖阳的当口,暗堂的训练已经到了一个重要的阶段。
暗堂的人员已经从最初那22个人,发展到了现在的近两百名,这些都是石四和五妹通过各种渠道发现的,经过了一系列考验充实成为了暗堂的最基础力量。而最初那22个人,除了一个在训练中严重受伤之外,剩余的21个人都经受住了毒蛇严酷的训练,成为能够带队执行特殊任务的精英。
这其中的代价不止是有人受伤,石四为此付出了差不多3百万的花费。当五妹拿着帐本找到他说这件事的时候,石四真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暗堂还真是烧钱的玩意啊!好在石四在前些日子跟鹤先生的一次见面时,鹤先生提前指点了这个问题,让石四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所以,他招呼来了林震和毒蛇,跟五妹一道研究下一步的对策。
大概了解了目前的花费情况之后,林震深感身上的担子更重了。现在“食记”给他们的现金支持力度不可谓不大,但是,仍然在应对庞大的开支上难有更大的作为。他想了想,试探着对石四说:“光烧钱确实也不是个事,能不能让弟兄们找点场子来干?能贴补点这里边的花费就行,还能练练手,光训练不来真格的也不成。”
毒蛇想了想,也表示同意林震的意见。他接着话头继续说:“现在这些人最少的也练了快两个月了,也确实该拉出去试试,看看他们整的行不行,光在家练也练不出硬拳头。”
石四见两人都同意,也就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我琢磨也是这个道理,这不跟你们一起合计,看来确实是得找点事干了。要不这么地,咱开头必须整的动静小点,别招惹别人注意,先找几个小场子试试看,慢慢也积攒点经验,往后咱们也得靠这个弄点进项。”
几个人合计着,打算先从开歌厅做起。他们把目标定在了新区,因为那里大片的工厂,潜在的商务客源应该不少,而且,远离市区,一些传统势力,特别是老二的“天道盟”暂时没有大规模进军这块地区的迹象,可以让石四他们悄无声息地发展,最大限度避免他们在还没有壮大起来的时候就跟对手发生正面冲突。而一些小势力在这里的活动,也能顺便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方便他们以小股力量进入这个区域,这个也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
挑选场子的任务交给了五妹,她带着马三几个人,在新区中等地段找到了相距比较近、适合开歌厅的两处底商,经过石四确认,用两个小弟的名义租了下来,又投入不少钱进行装修,基本上成为周边地区具备一定档次,却又不是最惹眼的场子,其中一家走的是纯ktv路线,另外一家是酒吧和包厢兼顾的夜场模式,免得两个场子争夺客源,自相残杀。
为了进一步转移有心人的视线,石四一方面让七宝带着几个略微老一点的暗堂成员,负责那家纯ktv,弄成几个老家伙凑在一起赚点钱养老的假象,并且指令这几个老家伙尽量联系一批以前熟悉的人,多多增加人脉,防止有人打探情况。对于另外一个夜场,石四让二军带着十几个年轻的小弟看场子,并且从别处招了几个半大小子,造成表面上比较拉风的情形,让别人感觉这就是几个愣头青打算闯江湖,而且,安排自己人在开业的头几天,不大不小地制造了几个“麻烦”,而二军手下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问题,也算是小小地树了一下名头,在新区这一片初步打出了一点小天地。因为有前面几个事情,夜场的人气很高,吸引了周围好多少男少女来这里消费,算是在短短的时间以内就打开了局面。
听着七宝、二军两个人的汇报,石四感觉这个路子算是走对了。现在,这两个场子的起步都比较平稳,ktv的收支大体相抵,不需要再投入更多的钱维持,而这个是细水长流的赢利模式,石四也没指望靠它挣钱,能够自保自足就完成了任务。夜场却绝对是个惊喜,每天的纯利都超过了3万,已经能够贴补暗堂的一些花费了。说完了情况,二军提议,能不能扩大一些经营范围,把生意向电子游戏厅、牌馆延伸,那个行业都和赌有关,因而客源更为稳定,同时,还可以针对某些赌客的赌瘾,通过放高利贷赚更多的钱,算是一个帮会的传统业务了,而且相对歌厅之类的行业,收入也更可观。
送走了七宝他们,石四去了暗堂基地,找到了五妹、林震和毒蛇,开始研究是不是开始尝试建几个牌馆和游戏厅。他们几个人也表示赞同,因为虽然涉足了娱乐行业,但现在赚钱的渠道还是比较窄,收入不足,对于石四设想的宏大计划来说是个最致命的制约因素,因而也就没有让石四费更多的力气去说服他们。只是,在林震两个人离开之后,五妹上了石四的汽车,显得心事忡忡的样子。
“你怎么了,小五?”石四开出了一段,开口问到。这几个月,他在忙着掌握几个部分的事情,每天忙着四处跑,而小五因为暗堂的事情,差不多一直在暗堂基地的这里,所以他跟小五之间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两个人也只能每天保证通通电话,而电话里说事情的时候多,谈论两个人感情的机会也很少,所以,石四以为小五是对他的冷淡有些不高兴来着,所以主动找上了小五,想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