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滕凤与朋友一道四处逛街,有说有笑。此时,一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推开众人,一路狂奔,似乎在逃避追捕,大吼道:“让开!让开!”
实在是无路可逃了,大汉见迎面走来一群小姑娘,冲上去抓住了其中看起来最柔弱的武滕凤,死死卡住她的脖子,用枪顶住她的太阳穴,冲追上来的警察歇斯底里地叫嚣:“你们再过来一步,我就立刻毙了这丫头!你马上给我准备一辆车和五千万,不准追,否则这个丫头别想要命了······”
可是,随后这家伙就后悔自己极其失误的判断:他说完的话被硬生生打了回去,只见武滕凤一记后肘狠狠顶在大汉的小腹上,痛得他弯腰捂住腹部,然后双拳齐发,一拳打飞了手枪,一拳直击大汉的门面,再一记飞腿落在大汉的后颈上。随后,武滕凤抓住他仍然紧攥着自己衣领的另一只手,一个霸王举鼎将这个体重至少一百六的大汉在半空中抡起一个半圆,重重摔在脚下坚硬的石板路面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耗时不超过一分钟,引得众人一阵惊叹。
“凤凰,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厉害的功夫,你真不愧是姓武的!你还一直没提起过,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
“敢抓我当人质,当我好欺负啊!人傻,眼瞎,作死!不过,我从来没练过功夫,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是它成精作怪了吧?”武滕凤挠挠下巴,举起和田玉短剑,对着阳光傻看。
一名局长模样的大叔命人将歹徒押上警车,走向武滕凤,并朝她招了招手。武滕凤挠挠下巴,傻愣愣地一指自己:“你叫我?”
大叔很沉稳地点点头,很有气势地走到武滕凤面前。武滕凤当场傻了,大叔一把握住武滕凤的手,有力地摇了摇,一开口就是字正腔圆、浑厚铿锵的男中音,语气语调跟新闻联播似的:“小姑娘,你协助我们抓获连环杀人抢劫案中一直在逃的首犯,表现很出色!请问你是哪个学校哪个班的?我一定要通知你的学校,让学校好好宣传你的英勇事迹,让你成为大家学习的榜样!”
武滕凤见周围已经被记者围的水泄不通,连苍蝇都飞不进来,顿时懵了,听对方如此说来,她更是顿时头大如斗,幽怨地碎碎念道:“啊?!我的天啊!我最怕成为焦点引人注目了!”
“她叫武滕凤,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才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是她的同班同学,我们在m大美院附中高三(15)班,而且她······”
武滕凤惊叫道:“我的天啊!你们这是干嘛啊?!竟然爆我的料!”
“你成英雄了,我们跟着你风光一把,出出风头不行吗?”
“天啊,我还要不要活了?!”武滕凤再也受不了记者举起的话筒和提出的如潮水般的问题,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冲出了包围圈,掏出和田玉短剑仔细看看,松了口气,“还好,和田玉短剑没弄坏。”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正站在马路正中央,不远处,一辆载着集装箱的重型大货车疾驰而来。武滕凤吓得腿一软,瘫坐在柏油路面上,下意识地抬手挡在眼前。
刺耳的刹车声与各种惊叫声同时响起,武滕凤被撞飞出去了十几米远,重重摔在了地上,滚出去了好几米才停了下来,顿时血肉模糊,身上好几处粉碎性骨折,身体扭曲,断裂的肋骨都刺穿了皮肉。突然,货车被金龙镯上射出的一道强烈绿光包围,并被掀到了半空中,翻滚了好几下之后,仰面朝天的落在了百米开外,彻底散了架。
救护车和警车呼啸而至,开始勘察、清理现场。武滕凤的同学哭得嗓子都哑了,围观的群众一边叹气一边窃窃私语:“这么小的一个姑娘,真是可惜了,都被撞的没个人样了,真是太惨了!”
医生也轻轻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武滕凤,把她惨不忍睹的尸体小心地装进收尸袋,抬上了车。
“都什么时候了,骠曌这丫头怎么还不回来啊?”赵敏兰实在不耐烦了,见武建森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顿时火冒三丈,河东狮吼了:“这孩子成了现在这么个德行,还不是被你宠出来的!都高三了,还玩疯得不想回家了!”
武建森依旧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地翻看着报纸:“老婆你放心啦,骠曌知道凡事都有个度,也许她在同学家玩呢。”
“骠曌都无法无天了,在外面玩疯了都不回家了,还不是被你惯成这样的!”赵敏兰立即怒火中烧,一把抓过报纸。武建森挠挠下巴,还是不改本性:“也许骠曌在同学家玩就快回来了呢。我在临终前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好好看看报纸吧,老婆。”
这时候,警察敲开了门,见开门的是武建森,问道:“请问你是武建森吗?”
武建森点点头,狐疑地望着警察。警察拿出一张照片:“请问这是你的大女儿武滕凤吗?”
武建森点点头,感到大事不好了:“怎么了?难道她出事了?”
“请做好心理准备。你女儿她两个小时前出车祸死了,现在请你去医院认尸。”警察还没把话说完,武建森听到这个晴天霹雳,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摔倒:“怎么会!这不可能!”
赵敏兰立刻嚎啕大哭起来,武建森强装镇定,咬着牙,扶赵敏兰坐下:“敏兰,你在家等着,我去就好。”
“这怎么行!我也要去!”赵敏兰跟着武建森赶到医院,看到武滕凤面目全非、满脸是血的尸体,顿时哭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