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一时冲动将她叫了进来,结果人站在面前了他却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只得暂时将她当做空气,拿起一本书遮掩自己的无措。
却见她对自己的无视并不著恼,反倒新奇的的在屋子里东看看西摸摸。最後竟搬过一张椅子大喇喇的坐在他的身边一边哼著小调一边把玩著手中做工极好的纸鸢。
她的无邪彻底取悦了这个素来冷淡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要好好的跟她谈一谈,让她彻底的认清现实,不要妄想耍什麽花招。
但是怎麽谈,谈什麽,这可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
他本可以板起脸,像对其他人那样不带感情的用严肃的态度警告她不要生事。只要她乖乖的听话,他保证不会让男人之间的战争牵连到她。
又或者像多年来习惯的那样冷漠的转过身去,不多做解释的直接给她一个命运的宣判作为她人生的结果。
可是当他第一次近距离的打量她,看到她那张如同仙子下凡的绝美容颜……看著她的清丽、她的淡泊。
她明明就像个会压榨干净男人所有精力的妖姬,却有著一双宛若星辰的明眸。
她看上去那麽无辜,那麽清澈,连眸中时不时闪过的狡黠、唇角偶尔勾起的坏笑都显得格外娇慵。让人想揽在怀里好好疼爱。
皇甫赢懊恼自己的失态,他发现自己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一样足足打量了幕清幽一个时辰。没有放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男人的本能让他觉得自己被迷惑的快要醉了,而作为国王的谨慎却如同凉水浇头一般让他从这种迷醉中惊醒。
他可以放任自己沈浸在这种朦胧的好感之中吗?
不知什麽时候,手上的书本已滑落。偷偷的打量变成赤裸裸的注视。皇甫赢无心再从她身上移开注意力,一双不易显露真情的透亮眸子闪著若有所思的探究光芒。
“告诉我,你是怎麽进来的?”御书房的花园都有侍卫把守,他不相信连他们也敢违背自己所下达的命令。
“爬墙进来的。”幕清幽踢踢腿,给他看裙子上撕裂的部分。却不知此举在男人看来更像是一种蓄意勾引。
“作为我的王妃你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爬墙?”森冷的声音似乎要穿透她的耳膜,皇甫赢甚至有些怀疑。魔夜风送她来只是单纯的要气死自己。
“谁规定王妃不能爬墙。”幕清幽不以为然的说。
她最看不上的,就是皇甫赢这个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总是男人怎样女人怎样的让她心烦。
“你是故意要引我注意才做出这些不合规矩的事吗?”冰冷的指节钳制住她小巧的下颚,逼她抬起头来注视著自己。见她眼中闪过困惑和执拗,皇甫赢忍不住将力道收紧。
故意要证明给自己看他可以不像一般男人一样轻易受美色的影响,他选择对她脸上纠结的痛意视而不见。
“抱歉我没有这个意思,请你放开我!”一把挥开下巴上的手指,幕清幽有些愠怒。
现在看来,他不仅自大,而且粗鲁,都不懂得什麽叫怜香惜玉!
望著被打开的手,皇甫绝的威严再次受到挑衅。
她竟然敢命令他?!
“你瞧,我的风筝都被你弄掉了。”娇嗔著弯下腰在地上摸索著因两人纠缠被他无意碰落的纸鸢,等幕清幽浑然无觉的再次坐起身来,耳边却传来皇甫赢重重的抽气声。
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她做捡风筝的动作的时候,原本就裸露得过分的胸部,此时因她弯腰拉扯的动作,竟然让裹胸的一边滑落下来。左rǔ_fáng露出四分之三,粉嫩的rǔ_tóu在清冷的空气中竟然慢慢的挺立,勾引著皇甫赢幽暗的视线。
“你怎麽了?”见男人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幕清幽还没有察觉到发生了什麽。
意志力受到莫大的挑战,皇甫赢以前一直笃定自己不是一个性好渔色之人。所以即便在表面上他也有众多妃子,但那些都是门面上或者和亲来的女人。大多数夜晚,他都是在自己的寝宫度过的。
但是现在……他开始不那麽笃定了。
“嗯啊……”腰间没有任何预兆的一紧,幕清幽反应过来时人已在皇甫赢的怀中。rǔ_fáng上传来一阵温暖滑腻的濡湿。
惊恐的低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的春光外露给了男人轻薄的机会,眼见一向冷清的男人此时竟然享受的闭著双目像个孩子一般不断舔弄自己的rǔ_tóu并且将粉色的蓓蕾含在口中用力的吸吮。幕清幽不自觉的沈沦在男人坚实有力的怀中,体内的媚药开始发作。
他们……要开始了麽?
绯红染上她白皙的双颊,幕清幽情不自禁挺起胸膛将rǔ_fáng向男人的口中送去。如果是魔夜风,此时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要了她,不是吗?
“唔……嗯……”动情的呻吟著,幕清幽的意识开始模糊。但是男人似乎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意图,一双大手仍然是规规矩矩的箍在她的腰间,再无其它。
如此反复,幕清幽感觉自己的左乳被他疼爱了好久好久。直到外面传来侍从的说话声,皇甫赢才气息紊乱的放开怀中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