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随著吸得红豔豔的rǔ_tóu被他吐出,肌肤与口唇之间连出一条暧昧的银线。
那皇甫赢竟意外体贴的替她抹去自己的口津,俊逸的脸上还泛起可疑的潮红……
他仍然是冷著一张脸,手中却极其温柔的将自己的外袍解下严严实实的将幕清幽裹紧。小心的不再让她曼妙的身材在别人面前流露出半分。
错愕的望著面前的男人,幕清幽心中有些细微的悸动。这些事,除了神乐,再无其他人愿意对她这样做。
而他这般冷静自制的男人竟然也会有如此不同的一面……
安抚的轻拍佳人的背脊,靠在她的耳边,男人的声音喑哑又炽热,“晚上我会到你那里去,等我。”
魔魅(限)60
[//64.124.54.122///free/100186311/1015368] 她真的是搞不懂他。
柔软的香塌之上,身著软丝纱衣的女人正百无聊赖的用手肘支撑著蟾首,一双美眸万分不解的望著不远处只著一件中衣微露出结实的胸膛,却像看不到眼前秀色可餐的美景一样,仍然埋首於一尺多高卷宗中的男人。
原本沁岚阁的侍婢得知今晚皇甫赢要来还特意为她准备了这件能让男人热血沸腾的睡衣。
但是现在看来,对手是一个如此沈著淡定的一国之君。幕清幽真要怀疑自己即便是tuō_guāng了躺在这里,他在批改完奏章之前亦是不会多向这边望一眼的。
对女色淡然处之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不经意的咬起下唇,幕清幽轻舔著自己唇瓣之上麒麟国女子特有的甜味胭脂。刚来的时候还不明白,为什麽连胭脂这种东西都要独独花费一番心思,生怕不能提起男人们的兴趣。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不难解释了释──
连最有理由左拥右抱的国君都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麒麟国的女子对她们的男人能给自己的“那方面”的幸福还有什麽期待?
不费尽心机的勾引,难道要守活寡吗?
“喂,你还要在那里坐多久?”把玩著自己的发丝,幕清幽改为趴在床边的姿势。一只藕臂懒懒的垂下荡来荡去,腕上还套著晶莹的羊脂玉镯。乍看上去,不知道是玉镯细腻莹白还是她的雪肤更胜一筹。
“你该叫我大王。”连眼皮都没有从纸页上面抬起来一下,皇甫赢右手执著毛笔认真的勾勒著,顺便淡淡的纠正道。
是的,国事第一,女人只是顺便。
切,幕清幽扁扁菱唇。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是魔夜风的哥哥吧?怎麽两兄弟之间的脾气秉性要差上这麽多?
不过──
狡黠的算计在琉璃般的瞳仁里悄悄闪过。原本她对和这个陌生男人欢好没有半点期待,男人嘛,都一个样,交缠在一起时不过就是美女与野兽。
但是现在,她到有点好奇两人之间的关系该如何继续。
今天明明是他对她情不自禁又是舔又是啃的,随即又主动提出要在沁岚阁过夜。但是看他现在这副老僧入定的模样还真是和白天的时候判若两人。
女人无法驾驭她要征服的男人就像男人对他想要驯服的女人一样,都有强烈的捕猎感。也因此,幕清幽热切的想看皇甫赢在她身上喘息著为她疯狂的模样。反正她本来就是要来诱惑他的不是吗?如果他没有被她诱惑,那她的任务就完成不了,回骁国的日子可就遥遥无期了。
回骁国麽……
一想到此处,绝美的娇颜上闪过一抹忧伤,她笑容忽然有些苦涩。
不知道神乐哥哥现在在哪里,过的如何……
他要是知道自己现在处心积虑都是为了上另外一个男人的床,应该会很难过吧?
正自呆呆的想象神乐现在的状况,殊不知一双脚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皇甫赢看著这个刚才还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催促自己,现在却安静的像只吃饱了的小猫咪一般陷入沈思的女人。锐利的星眸在不著痕迹欣赏她的美色的同时,也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次表情的转换。
她是如此诱人的尤物,可为什麽,他却觉得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之下却是那麽那麽的落寞……
她在想什麽?或者说,想起了谁呢?
见她趴窝在香塌之上,玲珑的玉体仅仅被一件柔软的白色丝衣遮掩。勾魂的红色xiè_yī在里面若隐若现,大片的滑腻雪白肌肤也在偶尔扭动时不安分的裸露出来。
这女人抱起来一定很柔软吧?
看著幕清幽美丽的身体,皇甫赢手心在发痒。
“如果困了就先睡吧。”不知不觉间他冰冷的手指已经伸进她丝衣的後领,抚摸著她光滑的背部,感受掌心传来的绝好触感。
“嗯……”慵懒的坐起身来,幕清幽并没有拒绝仍然停留在自己背上的大手。皇甫赢是文君,没有习过武。因此,他的手掌上没有粗糙的厚茧,反而像羽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