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内里柔滑窒紧,一圈肉肠紧紧裹着,不啻醉生欲死,说来那小小孔洞虽被扩张开来,不能闭凑,甬道里却依然紧热,钝刃一耸便是一松,一退又是一紧,更兼有淫液汩汩,不由大抽大弄起来,脸上欲火直喷。
“慢点、慢点……”
郦寅初看孙少爷难抑,便极温柔地与他呷吻,腰上愈发用力,把小船弄得又摆了起来,正要失序,突而托着孙少爷软虚腰身抽了出来。
他张一双雾眼,一水迷惘。
山寨头子把他往下推去,手指一刺,一气捅进了那正蠢息不止的xiǎo_xué,淫笑说,“孙伯说,为男儿,要能吞能吐,能屈能伸。”
跟着把两腿一张,那沾满淫液的狰狞孽根便露了出来,孙少爷晓得他的意思,挑眼望了望他,笨拙似的伸出了手,猩红舌尖也是一舔,山寨头子腹上登时一阵急促起伏,也伸了另一手也去弄他胯下物事。
场面实在靡丽。到他将口里塞满,眼里也滴了水,郦寅初再不能忍,当下一泄如注,手上最后几揉,教孙少爷也啊一声溃了。
拿手背揩了他脸上浊白,又将他扯回怀里靠着,“我的心肝少爷、我是真爱你……”
背胸相贴,正如合二为一了一般。
孙少爷累得虚脱了,腿脚手臂一丝力气都无,讷讷说了句甚么,听得山寨头子连声应好,一副捡了大便宜,买定终身的欣喜模样。
歇兵又起,兵戎相向。这日在湖上,两人足足欢爱了两个多时辰,chōu_chā套弄,顶撞申吟,一番肆情纵欲,浮事都丢去了奈河。
43
到上了岸,孙少爷腿还在打颤。
郦寅初蹙眉,把他一揽,“饿了罢?”
孙少爷脸上泛了粉色,搡了搡,“你莫这样。”
山寨头子只有悻悻放开手,嘟囔着,“有甚好怕的,你情我愿,欢欢喜喜,谁敢说闲话我就将他打成傻子……”
“你是傻子的时候多好。”
郦寅初嘴一撇,“有甚好?能这样好好疼爱你么?”
孙少爷抿嘴,白嫩耳朵也飞红。
郦寅初看在眼里,心里甜得要化了,先前白高兴过一回,这一次,只怕真是生死相许了。前头这男人,有些考虑从来不肯说,怀了情愫也看不出来,脸皮又薄,要下决心,着实不易。
不禁凑到他耳边,“你说个誓来我听听,好不好?”
“不会。”
“对着你那些盈盈燕燕,怎么会?”
“你怎地知道?”
“孙伯说的。”
孙少爷头一垂,“明日我们就回去罢。”
看见孙白去而复返,孙家人反响各异。
孙二少冷冷一哼。
孙武嘴上不屑,却极好心好意地往饭桌上加了把椅子。
孙广延和刘大姐是真高兴,对着他问东问西,闲话家常。
孙少爷也不多说。他回来休息了一日,就又去操忙布庄的帐去了。
夜里郦寅初溜进他房里,啜吻他皮肉,暗自压抑着一番云雨后,疑道,“你大名究竟叫做甚么?连我都不能说?”
孙少爷喘息未定,反问他,“你不叫我少爷,想叫甚么?”
郦寅初涎着笑,昏暗里白牙烁烁,“想唤你的小名,加一句心肝。”
惦念着孙少爷身下还有不适,他此番造访,并未真刀真枪,只是以手、嘴彼此纾解,此刻四肢纠葛,两个软下去了的孽根还在磨蹭,正是说情话的好时机。
岂料孙少爷不解风情,“老老实实唤我少爷罢,快回你自己屋去。”
郦寅初狠狠咬了他耳垂一口,“就是恩客也无现下就赶人的……”
孙少爷察觉他胯下又有东山再起的趋向,揪着他颊面直推,“我若是恩客,难道会去点你?”须知世上断无恩客去被人嫖的道理。
两个闹了一顿,一齐睡了。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韶华催人老。
转眼到了要着小袄的节气,城内外、镇上乡里竞售锦装、新历、大小门神、桃符、狻猊、虎头,及金彩缕花、春贴幡胜,年气浓极。
满街铺设货物,琳琅满目。
孙少爷去拜祭长辈,被郦寅初瞧见了家谱,那人当下噗嗤一笑。
“孙静珊!心肝,原来你大名静珊。”
把孙少爷气得忿忿,好些天都对他爱理不理。
郦寅初寅时初刻生,起了寅初作乳名,郦父为其刻了章子,以念麟儿降世,此后他家破人亡,流落街头,待长大,干脆把印章上的字当作了大名。
孙少爷生气时就恨恨道,“寅时初刻生的小鬼!”
郦寅初也不甘示弱,“静珊小娘子!”
总以孙少爷懊恼不平收尾。
不过这俱是后话了。
节气临近,孙少爷既要行采买,又要管本店及几家分号,每日都忙,连吃饭时间都断断续续。
这日午后孙少爷请人来布庄掸尘清扫。
人家都一手湿,山寨头子往他脸上一捺,“静珊小娘子,脸上好生嫩喏。”
孙少爷嫌他腻,横他,“让开。”
石鉴山一代盗魁,嘿嘿笑着,便乖乖让到边上做事去了。
44
民间过节,其实极讲究,郦寅初看刘大姐用花饧米饵熬粥,感叹道,“这就是要真正过年了喏。”
刘大姐笑,“傻,听你说的好像没过过年似的。”
郦寅初只把嘴一咧,生火温酒。
至除夕,家家户户换门神,挂钟尴,钉桃符,贴春牌,以五色钱纸酒果,迎送六神于门,爆竹声响,火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