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似是知道一般,将赛西施放了下去,一把拉过姚宁,让他趴在马背上,用鞭子握把重重的敲在姚宁的背上,姚宁顿时疼的一阵窒息,大呼了几口气,方才缓了过来,看了一眼江碧落他也和自己一样,狼狈的趴在马背上,紧紧的抿着嘴,看着自己看他,冲着姚宁轻轻的勾起嘴角。姚宁暗骂了他一句,妈的,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他还笑得出来,若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倒不如让他自己来的好。
蹄声停,姚宁被男子扔下了马背,跌坐在地上,姚宁疼的皱起眉头来,屁股都快摔碎了,刚刚还控的眼中都快掉出来了,此时红着眼,等着男子。
赛西施走了过来,一脚踢在姚宁的肩头,姚宁身形不稳,向后倒去,没有预料中的脑袋着地的疼,回身而望,江碧落反缚着手,站在姚宁的身后,姚宁此时正靠在他的腿上,江碧落勾起嘴角说:“起来吧,美人能踢你一脚,倒是你的荣幸了。”
姚宁笑看着他,眼睛落在赛西施的身上,说:“王爷如此喜欢,艳容姑娘不妨也送王爷一脚。”
江碧落闻言,冁然一笑,缓缓的退了一步,看着姚宁缓缓的站起。
男子看着姚宁和江碧落,眼眸中似是冒火了一般,命人将他们关到地牢去。
地牢与姚宁想象的不同,与在电视中看到的也很不同,一进门便能感到一阵阴森森的感觉,如鬼泣一遍凄厉的呼喊声,讨饶声,不绝于耳,姚宁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双拳微微的握起。
回身看到江碧落依然故我,嘴角噙着笑意,低垂着眼帘。
姚宁想,或许这也算是一种折磨吧,耳听而不能见,传进耳朵的就是凄厉的哭喊声,姚宁从未怕过什么,可是这样的叫声,让他感到一阵阵发冷,
江碧落盘膝坐在干草上,揉了揉麻痹的手臂,让后环臂与胸前,压低声音说:“丞相大人,此时该如何脱身啊?”
姚宁竖起耳朵来,无声的叹息着,在江碧落的身旁坐下,说:“王爷不是做好了万全之策了嘛,为何还来问我?”
江碧落漠然的看着姚宁,似是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许久方才收回视线,说:“我怎么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的,现在的你让人琢磨不透。”
姚宁讶与他突变的口气,此时江碧落的语气,从未有过的平和,但是姚宁可不会就这样交代自己的身世,摇头笑着说:“人总是会变的,倒是不知道下官这样的变化,在王爷看来是好还是坏啊?”
江碧落又是一阵沉思,眼眸盯着牢门,说:“说不上好坏,总是感觉你像是变了一个人,难道皇上没有与你说过?”
“皇上,怎么会和下官说这个,倒是王爷如此一说,倒是让下官很意外。”姚宁看了他一眼,岔开话题说:“王爷,这个时候,人该到了吧?”
江碧落点头,果然星辰满天的时候,听到了打斗声,刚刚捉自己来的男子,手里提着鞭子,冲了进来,伸手拎起姚宁来,恶狠狠的说:“果然是只狐狸,原来是用你自己做饵诱我出来呢,我就说嘛,这么多年没见,你何时换了口味,喜欢女人了。”握把扬起,嗑在姚宁的头上。
姚宁被松开了双臂,虽是不会内功,但是长久以来的打斗经历,还是让他身手很是敏捷,一个勾拳挥向男子,去势之猛,让男子和江碧落纷纷的一惊,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人,怎么会有这样迅捷凶猛的攻势,男子侧头躲过,身子却是不由的退了一步,姚宁身形站定,对身后的江碧落说:“王爷请先行一步,下官就在此等王爷来救援了。”
江碧落闻言,抽出腰间的折扇,向男子攻去,男子勾起嘴角,看着江碧落身形摇晃的倒在地上,额头上汗迹斑斑。
@奇@姚宁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忙的上前扶起他来,问:“王爷,你怎么了?”
@书@江碧落怒视着男子,摆着手说:“我中了化功散,此时浑身使不出力气来。”
姚宁蹙起眉头来,骂了声卑鄙,便将江碧落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头,让他的重量集中在自己的身上,随手抽出靴子里的匕首,拖着江碧落向门口走去。
男子见状猛的挥出鞭子,抽象姚宁,姚宁挥手将江碧落推向一旁,自己却是没有躲过,鞭子落在脖子上便是一条,血淋淋的檩子,火辣辣的疼,疼的只龇牙。
姚宁伸手摸了一把,怒气无法遏制的上涌:“妈的,你敢打我。”此时,原形毕露,此时的他就是那个混迹于社会的流氓,挥着刀向男子刺去,刀刀都奔着要害。
男子猛然一怔,到没有想到他还有如此一面,在他的印象中,冯逸宵一直是个阴险的小人,阴柔的没有一点阳刚,而此时他像是一匹狼,眼露凶光,拉出与自己拼命的架势,似是嗜血一般呲着獠牙,恨不得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这样的冯逸宵到还真有一股子骇人的气势。
男子也不含糊,手中的鞭子甩的呼呼生风,饶是姚宁多么凶狠也靠不得前,江碧落瘫在墙角,无力的挥着手,说:“你先走,不用管我。”
宁没有回头,气急的吼着:“妈的,给老子闭嘴。”
江碧落被他这么一吼,不可置信的看着姚宁,拼了命的向男子招呼而去。
“冯逸宵,你真的是冯逸宵吗?”男子躲开他的匕首问。
姚宁停下身来,死盯着他问:“你是何人?”
男子闻言,不由的再次仰天长笑,恨恨的说:“你倒是把我忘了,难道你不记得当年在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