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爬虫类都会随外在环境变化,只要被爱,就会慢慢变暖。」
「你想被我爱吗?」
被压倒在沙发上,仁摩抬头望着洋司问道。洋司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小声回答:「不是现在也没关系。」
「只是觉得要是有一天能实现就好了。」
「真有耐心啊。」
「就算是不得已,但我的确骗过你。我不觉得能马上取得你的信任啊,而且……你的孤独的确是只有你自己能背负的重担,我没办法帮你。」
「但是……」洋司接着说道。
「若你累了,可以靠着我休息。背着重担,把重心靠在我身上嘛……我虽然比你小十岁,可是因为年轻,体力也很好喔。我可以像大树一样支撑着你。我会努力站稳,不会摇晃的。」
看着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的洋司,心中顿时一暖。
这个男人果然既聪明又温柔。
仁摩有一段极长的时间没有固定交往对象,虽然不能说是有自信或很肯定,但总觉得若是跟洋司在一起,似乎可以顺利交往。
但是,只有自己依赖他人并不符合仁摩的个性。
既然如此,只要仁摩依靠洋司,而洋司也依靠着仁摩就行了。这样一来,就算两个人力气都快用尽了,也还是能彼此扶持、重新站起来。力量的分配是一大重点,最重要的是将相同重心靠在对方身上,巧妙地相互扶持。
仁摩拉近洋司的脸,印下一吻。
年轻的身体陡然一颤,虽然只是极轻的接触,不过仁摩几乎不会主动吻别人。
「……糟糕。」
舔着嘴唇的洋司用沙哑的声音低语。
「怎么了?」
「明明在讲感性的话题但……勃起了。」
他认真地这么说,仁摩将视线落至洋司的胯下。可以清楚地看出,直条纹印花礼服裤子的前方倏地隆起。
「是你吻我的错喔,再说我也忍到极限了。从你被绑架那件事之后,我就一直没什么机会跟你见面……」
「这当然,因为你在田所那边研习啊。」
「我老是在做这些耶,当宠物的时候要研习,变成营运的工作人员后也要研习。我可是为了你才要帮忙ve的工作喔,要求点奖励也无所谓嘛。」
「你想生吞老鼠之类吗?」
「这你以前就问过了。」
觉得洋司不满的表情很可爱,仁摩再次笑了出来。伸手勾住洋司结实的脖子将他拉近,在耳边低声说着:「来做吧?」洋司的身体因此微微一颤。
「做是……在这里吗?」
「在舞会正热闹的时候,丢下宾客们自行tōu_huān,很刺激吧?」
「真不愧是ve的老板啊。」
「但是,可别乱来喔。」
如此叮嘱后,洋司就露出疑惑的表情问:「乱来?」
「我十一年没被人碰过了,而且你的尺寸又不寻常,给我像对待chù_nǚ那样,小心谨慎地做。」
仁摩边松开自己的领带边下令,洋司的喉结上下滑动吞了一下口水,点头道:「我知道了。」
一叫洋司去反锁房门,他就跳起来乖乖照做;而要他脱下西装外套并挂起来,他便手忙脚乱地把外套挂至衣架,还因为太过急躁一度导致衣架掉下来,只得重头再挂一次。
仁摩略带大叔味地想着:「比自己小的男人真可爱呢。」
但是,这种悠闲的气氛也持续不了多久。
洋司好像真的已经忍到极限的样子,将沙发上的靠枕全数扫到地上,只留下一个当仁摩的枕头用,接着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脱下仁摩的衣服。
松开领带、扯下背心,手忙脚乱地脱掉衬衫。甚至因为太过急切,使袖口的白蝶贝袖扣弹了出去。
「喂,我不会逃的,你别急啦。」
「不行,你太香了。」
洋司将脸埋入仁摩颈间,用力吸吮到甚至隐隐刺痛,这下一定会瘀血吧。解开衬衫前所有扣子,洋司的唇慢慢下滑,舌头缠上微微发红的rǔ_tóu,逗弄小巧的突起使该处渐渐发硬。
仔细一想,也好久没被爱抚这边了,只偶尔有人会开玩笑地吸吮罢了。仁摩带着笑容,转眼间就被压倒在沙发上。
发红挺起的该处被轻轻咬了一下。
「……!」
熟悉的快感缓缓自体内涌出。
洋司用指尖轻轻搓揉玩弄被唾液濡染的该处,一阵酥麻感传至腰骨。洋司边微微探动舌头,边动手褪下仁摩下半身的衣物。将衣物褪至膝盖时,仁摩就自行把碍手碍脚的裤子和内裤踢掉。洋司也急促地喘着气,拉下自己的裤子前拉链。虽然脱掉了外套,但背心相领带都还穿得好好的。
「啊……!」
两人的yīn_jīng相互摩擦。
察觉自己的前端已然湿润,仁摩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在抱其他人的时候,就算出现同样的现象也不会觉得羞耻,真是奇妙。当自己成为被抱的那方时,便会对自己兴奋的模样被人看到产生一丝抗拒感。
洋司的分身看起来比仁摩大了一号。
颜色呈暗红,guī_tóu怒张的样子也十分勇猛,简直就像条狰狞的蛇。又热又硬的蛇不断磨蹭推挤仁摩的yīn_jīng,两人的性器皆闪着湿润的光芒。
「……啊啊……」
仁摩发出甜腻的喘息,淫靡的景象令背脊阵阵颤栗。
两人相互紧贴着身体,宛如进行淫欲之舞一般地摆动着腰部。袭来一阵激烈的吻,令仁摩的呼吸随之越渐急促。唇和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