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陈尚愣了一下。
很快,有另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背脊,陈尚看见顾清流扶着自己腰的手,那这双手又是谁的?
被摸到的地方好像被顾清流啃到破皮,又被并不温柔的抚过,刺痛唤起陈尚的精神,他想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那个人好像弯下腰,整个身体笼罩在他上方,一缕墨色的发丝滑到他肩膀,垂落下来,扫在他敏感的肌肤上。
陈尚打了个哆嗦,那双手环到他前方,揪住他翘起来的红色rǔ_tóu揉捏。
“唔,不,不要……”
更用力了,也更过分的把rǔ_tóu揪起玩弄。
顾清流道:“父亲,来帮帮弟弟吗?”
那个人发出一声闷哼:“嗯。”是顾长白的声音,那是陈尚的父亲。
陈尚一时想不明白事情是怎幺发展到现在的情况,但这不妨碍他拒绝接下来的事情。
“父亲,不,嗯……”
身后人扶住他的肩膀,稍用力,陈尚便倒进他怀里,被抱了满怀。陈尚这一倒不要紧,只是埋在后穴里的东西不知何时又肿胀起来,因着他的动作拔出来一截,顾清流喉中发出一声叹息,复又把性器往内杵了杵,弄得陈尚又叫出了声。
顾长白在他身后捏弄着他的rǔ_tóu,顾清流在他身体里浅浅插弄,一时这屋内三人都呼吸粗重起来。
顾清流在他穴里动了十来下,便抽了出来,用手指按压着合不上的红色肉穴,那穴口被弄的红肿敏感,禁不住这般揉弄,顾长白捏着他rǔ_tóu的手指也松了,跟自家长子一起玩起了小儿子的sāo_xué。
“爹爹,不要。”陈尚眼里含了泪,抗拒非常。
顾长白跟顾清流两个,一个把手指伸进肉穴里chōu_chā,抠出里面的各种淫液,另一个便按着穴口肿起来的淫肉,又去捏前面软趴趴两个卵蛋,陈尚长腿在顾清流身后蹬着,被顾清流一把按住,扯开包着肉穴的两瓣臀肉,对顾长白道:“爹也来帮帮咱们家的小弟。”
陈尚听了,更难过:“不要,爹,你是我爹啊,哥哥,松开我,松开我吧。”
顾清流狠狠弄了一下他的rǔ_tóu:“你那朋友弄得你,亲哥哥和亲爹爹便不行吗?”
话怎能这幺说?陈尚心中委屈,顾长白道:“取天资出众之人的阳精入穴,这药王谷谁能出众过你的老子和哥哥。”
这话不假,顾长白当年便是整个乾坤界数一数二的天才,如今更是药王谷重金聘来的大长老,顾清流是他长子,天分卓绝不亚于他,两人都是这世间俊才,岂是寻常人可比。
“可你们是我父兄……”陈尚道。
顾清流道:“正是如此,我们才是尚儿最亲近的人,为何尚儿要和旁人做这种亲近的事?”
“这,这是歪理。”陈尚说不过自己哥哥,更没法从父亲和哥哥包围下逃出去。
此时顾长白抽出自己手指,陈尚却并不放松,顾长白贴着自己后腰的胯间已然鼓起硬物,硌得陈尚心惊肉跳,他心道:“恐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可他心里存着人伦之法,实在不能劝自己安下心受了这一遭。
顾清流从他身下抽身,陈尚被爹爹放在床上跪着,只把屁股撅出床沿,正好对着顾长白腰间。
顾长白掀起白色长袍,只把自己那雄伟器物露出来,对着穴口刮蹭几下,便整根没进,他力气极大,陈尚被顶的向前冲去,幸好顾清流即使拦在他前方,也是这时陈尚才发觉,自己赤身luǒ_tǐ,可父兄皆是衣冠整齐,还似两个俊俏公子,只除了胯间凶器翘在外头,陈尚一睁眼,鸡蛋大的guī_tóu涌出淫液,滴滴落在他眼前,连成一道银线,在他双目间崩断,溅在他脸颊。
顾长白在他身后深入浅出,肏弄不断,陈尚只能张着嘴淫叫,顾清流抹了他脸上的淫液,涂抹在他嘴唇上,又把手指伸进去逗弄他艳色的舌尖,直弄得唾液流满陈尚胸膛,顾清流把自己的那话儿打在他脸庞:“好尚儿,帮哥哥含一含。”
陈尚当然摇头,却被顾清流寻了间隙把ròu_bàng的头部探进他嘴里,一股咸涩的味道立刻涌进他口鼻,陈尚难受的落了泪,却教顾清流更加兴奋,看着弟弟俊朗的面孔,把性器又捅进去一截,他那话儿可比小孩手臂的粗细,把陈尚的嘴巴堵得严实,呼吸都困难,只能靠鼻子吸气,但顾清流的ròu_bàng塞在他口中,下腹那一丛茂盛yīn_máo挡在陈尚鼻子前面,这一吸气,一股雄性的气味儿充斥陈尚的头脑,他此时只能流着泪,什幺话也说不出,喉咙里发出哼哼声,又被性器给肏的只能咽回去。
陈尚便跪在这床上,前后受着父兄的临幸,手感极好的臀肉被顾长白揉了又揉,窄腰也落入人手,每一次触碰1*2∑3dㄨi点都带起他的颤栗,连带着后穴和嗓子眼都跟着收缩,引得前后两人都不住撩拨他身上的敏感点。
这个姿势肏了许久,也不见顾长白和顾清流泄出来,陈尚腿软的只能趴在床上,两条腿都滑到床外去,被顾长白拎起来,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一圈。
肠道上的敏感点自是被狠狠磨过,顾清流抽出来一会,就听陈尚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两条腿被压到头顶,由顾清流按住,顾长白则一面拍打他的屁股一面chōu_chā,这屁股被一拍就夹紧,顾长白一连被拍了几十下,屁股肿的像个馒头,却让人想咬上几口。
屁股被拍的红肿刺痛,顾长白全根肏进去,大腿便一次次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