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明白了两个姑娘想干嘛了,刚张嘴就被胡礼亭抢先打断了:“我跟媳妇一起来的。”薛晓焰愣了,胡礼亭是准备用这个借口回绝两个姑娘的搭讪?那好歹跟他事先串一下供啊!他目露疑惑地看向胡礼亭,却不曾想胡礼亭伸手抚上了他的唇,含情脉脉地说道:“你说对吗?宝贝?”
薛晓焰张了张嘴,窘得满脸通红,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旁的两个姑娘见状反而误会得更深了,然而胡礼亭看薛晓焰的模样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演得更是起劲:“我们来度蜜月的,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吗?”
两个姑娘小声地嘀咕了几句,看他们的眼神都带上了一股莫名的暧昧,其中一个姑娘说:“有啊,今晚有大祭,很热闹的,你们还可以到庙里许愿,求姻缘特别灵的!”
胡礼亭把刚刚买的一袋水果送给姑娘,向她们道了谢。等人走远了,薛晓焰忽然伸手在胡礼亭腰上用力地掐了一下,愤愤道:“谁是你媳妇?!”
胡礼亭“嘶”了一声,委屈巴巴道:“你还说我呢,你不也拿我衣服擦手嘛。”
薛晓焰听到这话,一不做二不休伸出手直接抓起胡礼亭的衣服下摆往嘴上擦,擦完还哼了一声。
胡礼亭故作悲切道:“皇上,您不爱臣妾了吗?您怎么可以对臣妾这般始乱终弃呢?”
薛晓焰好笑地拍了他一下,两个人吃饱喝足了,就这么一身脏兮兮地回了钟家。
钟伟看到两人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被村里人欺负了,抡起膀子就要帮他们讨回公道,虽然很感动但是薛晓焰认认真真地解释了半天,才让钟伟明白他们真的只是自己玩脱了。
洗澡的时候薛晓焰一直听到窗外传来女人的叫声,那声音若有似无的,带着些惨切,却又听不清楚是在说什么,搞得他以为闹鬼了,洗得特别不畅快。那叫声直到他出了浴室还在,让薛晓焰有点在意,他穿好衣服跑去敲胡礼亭的门。胡礼亭也刚洗完澡,只围了条浴巾就跑来给薛晓焰开门了,他身上还带着些雾气,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在肩上,顺着薄薄的肌肉划过精壮的腰肢,没入了一片幽晦之中。
薛晓焰眼睛没着没落地转了几圈,不知道往哪放好,干脆低下头,摸了摸鼻子,说:“你听到那个声音了吗?”
胡礼亭嗯了一声,把薛晓焰迎进门:“你看窗外,我先穿衣服。”
薛晓焰还没迈出步子,胡礼亭已经把围在腰上的浴巾解下来了,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快速地转过身面向墙壁,耳根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等胡礼亭穿完衣服,就看到薛晓焰身体僵直地站在门边面壁,他面露疑惑之色,走过去歪头看着薛晓焰的侧脸,问道:“你这是中邪了?”
薛晓焰横了他一眼,没说话。
胡礼亭挠了挠头,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只好生硬地转开了话题:“你不是要去看那个声音吗?后院有个木窝,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薛晓焰哦了一声,朝窗户走去,往下一看,院子里的确有个木做的破烂房子,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说是木窝倒是还太客气了点。薛晓焰站在窗边侧耳细听着,胡礼亭的房间离得比较近,可以听得比较仔细,那个女声断断续续的一直在重复着天谴、报应之类的话,听起来语无伦次的。
听了半天实在没听出名堂来,薛晓焰提议下去看看,两个人就往楼下走,往后院去的时候却被钟伟拦住了,说:“后院是我妹妹,叫钟雪,她这有点问题。”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时候会打人,别到时候伤了二位。”
胡礼亭说:“我是个精神病医生,在业内还算有点名气,不如让我帮令妹看看?”
钟伟面露为难道:“你是客人,怎么能麻烦你做这种事呢。”
胡礼亭道:“我们在你这里吃住,这点小事算什么。”说完就拉着薛晓焰往后院走,没留给钟伟反应的机会。
钟雪看到自己的领地进来两个人时忽然大叫起来,嘴里一直大声嚷嚷着“救命”,胡礼亭走过去,给她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皱着眉走了回来。
面对薛晓焰眼神里的询问,胡礼亭摇了摇头,说:“是真疯,这样关着不是办法……”
话刚说完,钟雪忽然冲上来抓着他们嚷嚷道:“救我……他们要来抓我了……来了……他们都死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薛晓焰眉心一跳,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大约是听到了钟雪说的话,钟伟从外面走了进来,满脸歉意地扒开钟雪,把两人带了出去。
两人吃完饭之后就准备跟着一起去看村里的大祭,大祭的地点也在广场,去到那里的时候,法事已经开始了,道士开坛,旁边还有和尚诵经。胡礼亭跟薛晓焰站在人群里,听围观的人的说法,每年的大祭都是同样的人负责的,以前负责的是他们的师傅,一直这样一代代传下来。
胡礼亭站在一旁看着脸色有些阴沉,薛晓焰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吗?”
胡礼亭眉头紧蹙,抿了抿嘴,说:“你听出来他们